五:大烟的麻醉
达维特一走出酒吧,尽管外面新鲜的冷空气闯进他的体内,也不能为他身体带来丝毫的活力。艾滋病、艾滋病在他的心上越积越重,重的如同天下掉下来的一颗陨石,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他的心上。脑子里艾滋病突然出了声音,那声音就跟无数只蜜蜂在酿造蜜时勤奋地叫着。
达维特想对着寂寞的黑夜大喊大叫,可嗓子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牢牢地赛严,脸上的肌肉也在开始麻木地僵硬,四肢因供血不足,渐渐感觉要失去了知觉。
达维特在他没有失去感觉之前,他走进了一家酒吧,点了一杯酒,眼睛在酒吧间里不停地看着,终于看到了他要找的人。
达维特走到那人的跟前,给了他一百美金,那个人给了他一盒。达维特把盒子揣进了兜里,悲哀的走出了酒吧间。
达维特一走出酒吧间,就点燃了一根刚刚买的大烟。大烟让他的思维暂时得到了抛锚,让他的心暂时得到了安宁,他抽着走着,他是怎么走回家的?达维特一点也没有知觉。一进家门,达维特就疲软地躺在了床上,双手抓紧了头,根与头皮展开了拉锯战。他的手拉麻了,头皮也木了,他又无力地点燃了一只大烟。
烟圈在他眼睛的上方升腾,一圈圈的烟雾把他带进了六年前的一个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