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瞳匆匆别了封以旭,急急忙忙地就往珑苑赶回去。
她是知道宁葵之前结过婚的,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那一直不知所踪的前夫突然出现。
宁葵刚刚生产结束,情绪还没恢复过来,如果说患上什么产后抑郁那可麻烦大了。
阮瞳驱车到门口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以相当阴沉的目光凝着她。
是那种一眼望去便是一片死寂的眼神,能令人后脊发凉。
阮瞳看着他,只是淡漠地勾缠笑了下。
“这位先生,请问你在我家门口有什么事情?”
阮瞳下车,站在门前礼声问道。
在门后一直守着的七叔看见阮瞳回来,连忙提高了声音。
“林先生,我家小姐回来了,请你快点离开,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林谦回首冷冷地扫了一眼站在门内的七叔,冷冷地哼了一声。
“没有?”他择了两个字加重了语气问道,“我是不知道,堂堂阮家竟然要如此包庇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无情无义趋炎附势的女人!”
阮瞳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要继续说话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宁葵是我的妻子?她和我生了一个女儿!当初不过是我们两夫妻闹别扭分开了一段时间而已,阮景东那混账就仗着自己有那么点钱把她勾引过去了!你们这一家人真让我恶心!”
七叔听着林谦口无遮拦地在给阮家抹黑,顿时气得跳脚,连忙叫了几个阮家的保安,抬手握了一柄扫把气哄哄地赶过去。
“你别胡说!”
“胡说?呵!”
林谦看着面前的珑苑,心底晃过浓浓的嫉妒。
他工作一辈子或许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大房子住。
“宁葵,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听着!像你这种攀附权贵追求名利的贱女人,迟早落得个被阮景东抛弃的下场!别以为你现在是阮夫人以后就是阮夫人!那个男人能玩一个你,以后还能玩更多的……唔唔……”
话还没说完,两个保镖已经从珑苑里走了出来,一个按住了他的肩膀,一个捂住了他一直叫嚣的嘴。
“闭嘴!”
林谦回首狠狠地瞪。
阮瞳看他被捂得严严实实,再也发不出声音,这才慢慢地走到他的身前。
“林先生,我不知道您是出于什么心理来我家门前乱吠,但小孩子都知道没有证据的事情说出来会心虚,您怎么就这样理直气壮地叫嚣呢?”
她笑了笑,“是不是当我们家还收拾不了你一个扰民的废物?”
自从知道宁葵曾经结过婚之后,阮瞳就调查过她的前夫。
林谦,曾经是一个小学老师,离婚之后就各种颓废,一开始是对工作不上心,后来简直是不当回事。
失业之后就一直在自我放纵,每日酗酒赌博,一点向上之心都没有。
他哪里是因为失去了心爱的女人所以才自我放纵,他明明就是一直为自己的堕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当初宁葵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是该有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