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国风·邶风·击鼓》是《诗经》中一篇典型的战争诗。"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
此时刘縯府中,汇集了舂陵刘氏全部族人,除了刘玄去了平林。人声嘈杂,好不热闹。
院子里来了数百人,由于庭堂小,只好集于院内。刘縯吩咐家丁严守大门,严禁陌生人靠近。
刘縯走上台前说道:“各位叔伯兄弟,伯升在此有礼了。”
院中族人听到刘縯开声,原本嘈杂的,一时都安静下来。因刘縯请他们过来说是有关舂陵刘氏生存问题,如今又见把守严密,显得如此神秘。不由翘首以盼听刘縯如何解释。
“诸位,今日之会,不为别事,专为舂陵刘氏一脉重振雄风而来。”刘縯如是说。
有人喊道:“伯升,不要卖关子了,快点讲今日叫我们来,到底是何事。”
刘縯喝了口水,大声说:“想我高祖皇帝,乃布衣斩白蛇,任暴秦如何凶悍,项羽如何霸道。硬是在乱世中创立我大汉数百年基业,何其壮哉!而我等祖上长沙定王,蒙帝王恩泽,分封舂陵百十余年,何其荣耀!”
众人想起先前何等威风,现在唉不由连连叹气。刘縯要的是这样的结果。于是话锋一转痛骂道:“可恨奸贼外戚王莽,身沐皇恩,不思已图报,反而狼子野心,篡汉自立。我等若不复高祖基业,枉为刘氏后人。如今王莽肆意妄为,政令弥乱。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天下义兵四起。刘縯欲与诸位高举义旗,起兵反莽,兴复汉室。”
此言一出,顿时在院中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上了年纪的有点迟疑,青年人却热血沸腾,为伯升言论高声喝彩。
原本脸色不好的刘良,听到族人要跟刘縯去造反,那还了得。于是要阻止这件事发生。
刘良站起来高声喝道:“伯升莫干傻事,此举断万万不可。必然给族人引来灭顶之灾。”
刘良在舂陵刘氏颇有声望,原本还摇摆不定的上了年纪之人,见刘良反对也就跟着应和。
刘縯说:“如今南阳有绿林军,山东有樊崇的赤眉军等等,叔为何惧怕?”
刘良说:“虽然世道纷乱,贼人四起,可朝廷势力依旧势大。绿林,赤眉又能如何?,想想当初安众侯刘崇等下场,伯升你还是住手吧。”
刘縯劝解说:“叔,你们这种安逸现状的心里要不得,王莽对我们刘氏可曾放心。还不是令人宰割,还有刘氏的地位被人踩在脚下,对于此事叔你有切身体会,原本为孝廉,萧县的县令。因王莽一句话,刘氏不能做官,而失去了一切,回家只能务农。”
刘良说:“伯升我不想与你争辩,今天我怎么没有看见文叔,把文叔找来。”
只见大门推开走进一人,不是刘秀还有谁。
刘秀说:“叔,你找侄儿?”
刘良说:“伯升欲领族人造反,文叔你劝劝。”
刘秀笑笑说:“叔,我觉得大哥说得有理。”
刘良一听,勃然大怒。对刘秀说:"文叔,你和你大哥伯升的志向操守一向不同。现在伯升给家里带来灭门的危险,你不但不阻止,竟然还与他同谋造反!"
刘秀说:“造反?,我等起兵实乃义举,复兴汉室,取回应得之物,何来造反。若说造反之人,却是那王莽奸贼。舂陵起兵之事,宛城的郡守甄阜和属正梁丘赐必定获悉。若是不跟我们起兵,肯定会遭他们毒手。”
刘良等长辈之人知道已经被绑在战车上,不反也得反。刘良也只好叹了口气,不再坚持反对。
给读者的话:
大家国庆快乐!因国庆有事可能要断章三四天,望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