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我从家里般了出来,搬到距离营运中心不远的郊区,也就是城乡结合处。两间瓦房带一个很大的院子,房子的主人已经搬进市区居住,这套房子已经废弃半年。院子里荒草丛生,水电已经停掉。
房子主人给我一个几乎白住的价格。我就拥有了这套房子,房子位于村子的最南边,大门前一望无际的麦田。我利用三天的时间将院子里的杂草清除,到电力公司和自来水公司开通水电,将房子彻底打扫一遍,窗明几净。
下班回来,路过菜市场随便几个时令青菜。饭罢,卧到床上看书,从家里搬来满满三麻袋的书,摞在墙角高高一堆,每当我看到这满满一堆书心里的喜悦犹如农民伯伯看到门前那一片丰收在望的麦田。无人打扰道是赚个悠闲自得。
月明风轻的夜晚我会坐在院子里弹古琴,伴着虫鸣别有一番乐趣。
兮若第一次到我的住处,把手放在背后在院子里踱着步子,口中念念有词:“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杨鉴,你这是要修炼成仙吗?你是不是要遁入空门!”
“空什么门,我现在见到你道是心空落落的”边说边青面獠牙流着涎水将兮若抱进卧室,光天化日下我和兮若在床上挥洒着荷尔蒙,院子里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兮若的胸口,潮红的胸口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突然兮若“咯咯咯……”笑个不停。
房间愉悦的气氛被兮若的咯咯笑声打破,我停下来垂头丧气的嗔怪:“真的是莫名其妙,你笑啥?”
兮若用手捂着嘴把脸转向一边说:“我见不得你现在严肃的样子。”兮若强忍着笑把话说完。
“这好办”我边说边把兮若翻个面。架起兮若的屁股迎了上去。
……
为了能让锦绣万家品牌平稳着陆本地市场,品牌部是营运中心新组建的部门,隶属陆老板直接领导,前期委托北京王专员培训。品牌部主要工作职责是锦绣万家品牌的推广,开发连锁店以及连锁店的运营管理和维护。
首批23人培训、选拔、淘汰后剩下4个。周显、苏长风、华小芙,当然还有我。华小芙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如果在大城市早晚是土豪们豢养的对象,性格也开朗,周显开玩笑要摸华小芙的屁股时,华小芙羞答答的眨着勾魂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说:“来嘛,小奴家岂敢扫了哥哥的兴致。”
当周显举起罪恶的双手伸向华小芙时,华小芙立马转羞为怒,飞起一脚踢在周显裆下:“打你丫的,想的真美!”
周显猝不及防下三路受敌,双手捂着裆部,面部扭曲成了一团疙瘩。女人永远不知道男人的蛋疼有多疼。周显报复似的向华小芙喊:“你等着,我早晚把你睡了”
“哼……想的美,我就是让杨鉴睡也不让你睡!”华小芙不屑的说。
“去去去!不要扯上我,我才不掺和!”我在一边表面很拒绝,但心里美滋滋。
……
周显个头不高,浑身肌肉,满脸痞气。皮肤黝黑透亮,听说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就跑到工地上搬砖晒黑的,有次问他为什么沦落到工地搬砖的的地步,他苦笑着说,读书的学费都是借的,生活费都是兼职零工赚来的。在南京没找到工作,没钱连饭都吃不上晚上睡在公园椅子上还要被警察驱赶。后来顾不上脸面就去了工地,至少工地包吃包住,工资还高。累是累点,但累怕什么!农村孩子都是从小吃苦长大的。
周显跟我说:“我这么拼连房子都租不起,生活是不是对我太残酷了!”然后他就搬到了我的出租屋。蹭我的烟,喝我的酒,撕我的书擦屁股。
我问周显如此之抠意欲为何?他总跟我打哈哈说,娶媳妇,娶媳妇!
后来苏长风买来一张高低床放在客厅,也住了进来。我的草堂还差一个就能凑一桌麻将了。
每天晚上周显都会觊觎华小芙的美色,以华小芙为主角设定无数下流的场景。搞得苏长风醋意四起后大打出手。苏长风人如其名身材高瘦,面皮白皙。男生中少有的少语和羞涩。性格温顺,说话谦和有礼。
周显要和苏长风比赛看谁先把华小芙哄上床,苏长风气急败坏的指着周显鼻子吼:“周显,你……你可以风流,也可以下流,但不可以下作!小芙除非瞎了眼能看上你。”
一天晚上兮若哭着对我说:“杨鉴,你在市里买套房子吧!”
我挠挠头听到电话那头兮若哭的都呛到了,我小心翼翼的说:“怎么啦?”
兮若哭的更伤心:“我爸妈说你没有房子,我们结婚住哪?”
“额……你先别哭,先告诉我你怎么啦?”
“我爸妈逼我相亲,我把你的情况告诉了他们,他们说你是骗子,我不允许他们这么说你,然后我就被打了,好疼……呜呜……杨鉴,妈妈有20年没有打过我了。如果你能在市里买套房子,就证明你不是骗子。杨鉴,你快!”
于是我问我妈,我们家有钱吗?
我妈眉毛上扬嘚瑟的说,有,儿子!想买啥,我这几年攒不少。
我说,我想在市里买套房。
我妈额头一皱慌张的说,糟了,恐怕不够!在城里买房要多少钱?
我说,最起码十五万,其余的向银行借。
我妈疑惑的说,你有多少?
我嘟囔着嘴告诉我妈,把这几年在学校读书时勤工俭学的老本算起来兴许有一万。
我妈愤愤不平的说,你不是说读了大学后一年赚十万,八万小意思吗?你意思一下我看看。
我说,妈……没有就算了,不待这样揭伤疤的。
我妈说,我和你爸有多少力气用多少。不够的你要努力去赚。我妈说这句话的时候干脆坚定。可是一转身却偷偷抹眼泪。
谁也不能否认一个母亲的伟大,谁也不態忘却那曾经在最无能为力的年龄遇到了一个像保护一生的女人。
我无法在兮若的父母面前证明我不是骗子,因此我和兮若的爱情出现了罅隙,我们分手了。
周显说欢迎归队,苏长风默默的推门出去,回来时左手拿酒右手提肉,说,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