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高丽一战李世民元气大伤,回到宫中风疾渐重以至卧床不起。
消失一传出一帮手握大权又野心勃勃的重臣便开始蠢蠢欲动,一场大阴谋正在刑部尚书府中酝酿。
刑部尚书张亮将自己的老部下全部秘密招回,侍卫李忠贤害怕身份被揭穿,平日里虽与那些官场中人来往不多,但从他们小心谨慎的举动中察觉到事有蹊跷。
夜里趁那些陌生人还未散去,她躲过岗哨来到张尚书卧房。
两门卫守在门口,李忠贤也就是喻华浓从地上拾起一块大石头扔向一边的院墙。
“咚”的一声惊扰了两门卫。
“谁?谁在那里?”
一个问道,两人立马跑过去察看。
华浓趁机溜进室内。
里面无人漆黑一片,华浓摸索着躲到床底。
等了约半个时辰终于听见说话声。
“先把灯点上,床铺好一会儿夫人和老爷就会过来。”
“最近府上总是来些陌生人也不知道老爷在忙些什么?”
“老爷的事岂是我们这些下人可能随便猜测的,少说话前几天那个小丫头多嘴乱问被活活打死的事你忘了吗?”
听她一说另一个女人赶快捂上自己的嘴。
身体上面的床被拍拍打打之后,那两个丫鬟离开了。
又过了约半个时辰,“吱呀”两声开关门声响后,一大一小两双脚晃了过来。
娇滴滴的声音传到耳边:“老爷,事情进展得怎么样啦?”
接着就听见一个老男人回答:“托夫人的福还算顺利。”
“那就好,都说江山轮流坐,他李世民做了几十年的龙椅也是时候该挪挪窝了。”女人不满道。
“哼,想当年老子出生入死打下这江山凭什么就他一人坐上龙椅。如今那老东西倒下了就李治那懦弱无能的黄毛小儿也想要当皇帝,门儿都没有。”
“是呀,咱们干儿子都说了,老爷才是真命天子。”
什么真命天子,乱臣贼子还差不多,他干儿子是谁,看来那人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夜深了,不提那烦心的事儿,来夫人咱们先就寝吧。”
老男人说着就脱下女人的衣服往椅子上扔。
我去,这两货要干吗?华浓可不想听他们表演的声音。
等那二人躺下,她抓了地上的一支鞋朝油灯扔去。
鞋落灯灭,她迅速从床底滚出。
“谁?”张尚书一跃坐起,大喝一声。
华浓跑到窗边像支黑猫窜了出去,发出惊恐的猫叫。
“喵……”
张尚书抹抹自己的胸口。
“我道是谁,原来是只猫呀!”
说完继续未做完的事。
华浓一刻不敢怠慢,连夜赶回宫中禀报。
李世民听后大惊失色,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当年候君集反我他大义灭亲勇敢揭发,没想到如今他自己也成了叛臣贼子,这些老臣还有谁能值得信赖?好在当初将你安插到刑部否则刀架脖子上还不自知。”
华浓安慰他:“陛下莫要悲伤气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名利场上只有永远的利益哪有永远的兄弟。”
“朕的身体每况愈下,这事就交给治儿去处理,他也是时候要撑起这片江山了。”
唠叨完他对着屋外大吼:“福公公去把太子给朕叫来。”
早上才去请过安,现在为何又来传唤自己?李治心虚,是否与武媚之事被他发现。他战战兢兢地跟在福公公身后,见了父皇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李世民依在床头,李治率先瞟了一眼一旁的武媚见并无异样,这才跪了下去。
“儿臣叩见父皇!”
李世民招招手。
“治儿过来,坐到父皇身边。”
李治走到床边重又跪下。
李世民示意福公公出去将门关好。
“治儿父皇得知你张亮叔叔意欲造反,这事父皇就交于你去处理,你打算怎么做?”
李治吓得坐到地上。
“张叔叔要造反?”
李世民肯定地点点头。
李治确定后吓慌了神露出一副惊恐状。
李世民见他一脸的窝囊相气就不打一处来。
怒目圆睁喝问:“就这点事你就没办法了?”
那个没用的儿子仍是一脸糟懵,李世民急红了眼:“你说呀,怎么办?”
被逼急了李治干脆回答他:“父皇说怎么办儿臣就怎么办。”
华浓忍不住想笑。
他又试着问:“要不儿臣明日就去尚书府劝劝他?”
李世民用手掌盖住脑袋,肺都快被他气肿了。
“治儿呀,人家正愁没机会呢,你这是要送上门去给人宰呀!”
“那儿臣去找太师太傅商议,想必他们一定有好的对策。”
李世民很是无奈。
“朕走后你就是一国之君,虽说朕广开言路虚心纳谏,可那也只是给大臣们一个表现的机会而已,你以为你父皇真蠢到事事都要去问别人?”
李治实在是想不出办法居然急得掉下了眼泪。
就这副德性到时还不得被那帮权臣任意摆布,武珝将来的路或许更加艰险,一片乌云笼罩在华浓心头。
武珝陷入了沉思,沏茶的功夫她嫣然一笑跪下道:“陛下臣妾到是有一计可以除掉他。”
李世民叫起李治对她道:“你说。”
“我们可以关门打狗。”
“哦,说详细点。”
武珝将自己的计划一一说出,听后李世民乐了。
“朕的小表妹是治国之才。”
武珝不敢居功撒娇道:“陛下都说了,要给臣子表现的机会,这都是陛下英明。”
“小丫头真有你的,就这么办。”
他转头看向李治刚才还阳光灿烂,立马变成乌云盖顶,没好气地说:“你下去准备,记住别走漏风声。”
等李治离开,他又唉声叹气。
“子弱如山羊,不及子猛如豺狼啊,李唐基业江山何付呀!”
华浓见机不可失,拉住武珝跪倒在李世民面前,连磕三个响头。
李世民不解问二人:“你们这是做什么?”
华浓抬起头,额上已渗出斑斑血迹,她铿锵有力道:“陛下我喻华浓本是区区奴婢受妹妹家恩惠有幸入宫,又承蒙陛下看重才有今日的地位,皇恩浩荡虽万死不能报答。华浓愿意同妹妹一起协助太子殿下守护李唐江山。”
武珝也向他保证:“武媚会带着哥哥的希望坚强的活下去。”
一席话说得李世民感动万分,他强撑着起身,下榻将两人扶起。
“没想到你们两个弱女子竟胜过那一帮沙场老将,我走之后那帮老臣定会窃取皇权,你们一定要想尽办法保护好治儿。”
华浓扶他坐下。
“陛下放心华浓和妹妹定不会让你失望。”
李世民想起什么,以口渴取水为名将武珝支开。
武珝一走他脸就黑了下来。
“喻华浓你如实告诉朕,武媚与我那治儿是否有苟且之事?”
“啊!”华浓万万想不到他已洞悉这事,怎么回答好。
她害怕得冷汗浸湿了手心,真后悔刚才的那些话。
李世民看她神态已了然于胸,他吹了口气,神情缓和下来。
“她在我身边一直过得很委屈,我虽贵为天子却无法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活得风光体面,我走之后想害她的人就会更加肆无忌惮,你现在就替我传出话去。”
“陛下要臣传什么话?”
“唐三世武助李兴”
“啊!”喻华浓死都想不到这话居然是李世民编出来的。
李世民见她吓得不轻解释理由:“凡有人要杀她你就用这七个字来作为挡箭牌,我会找来李淳风道长让他把这个预言广为传播,此事千万不能让武媚知道,朕只想让她开开心心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