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和灵山众人打得不可开交。灵山的人被杀的越来越少,而行尸却没有变化,不断地死了又生。照这样下去,灵山的人很快就会被行尸吞没。
果然,灵山很快只剩下寥寥几人。彦痕突然召出飞剑,将袭击灵山的行尸一扫而光。
随后,夹着白竹御气而走。
两人回到古庙后,白竹问:“刚才…”
她很好奇为什么彦痕会出手相助。
彦痕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到:“那些如果只是普通的蛊尸,不会有多大的威胁,但他们的体内还有另一种力量…”
另一种力量…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现在全村都被行尸包围了,她该去哪?她从小就生活在这个村子,外面的世界从来没见过。娘亲还在世时,就告诫自己却不能出村。虽然不明白,但也一直遵守。可现在,她却开始迷茫了…
想到这,白竹不由得悲伤起来。
两人才沉默了一会,古庙外突然传来一阵嚎叫。
两人愣了下,往古庙外看去,正是灵山众人,原本一百个人,现在却只剩下三个了…
灵山的人被行尸逼进古庙,正要做反抗时,行尸却好像被什么挡住似的,不断的狰狞着脸。
灵山的人抬头看,古庙上空有一到蓝色的结界。
安全以后,灵山人狼狈的丢下手中的剑,看样子耗费了很多精力。
彦痕和白竹正想退回庙内,身后却传来身体倒地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叫唤。
白竹回头,看到两个灵山人不停地叫倒在地上的人。
“大师兄!大师兄!”
她看到那个人的左臂上有一道抓痕,这道抓痕和早上那人的伤痕一模一样。
两个灵山人不明白怎么回事,正想去碰那个伤口时,却听到一声呵斥:“别碰伤口!会感染!”
彦痕说道:“血里有蛊虫,他可能会被感染!”
两个灵山小兄弟似乎被吓呆了,不知所措的看着伤口。
白竹想了想,正要上前时,却被身旁的人拉住被拽回庙内。
彦痕随意的拨来几根草递给她,“用这个!你的血液特殊,不要随便用血救人!将血滴在上面捣碎,他们不会发现!”
白竹愣了愣,他知道自己想用血救人?
她闻了闻草,发现的草气味浓重,刚好遮挡了血腥味。
随后,白竹端着碗走到灵山人面前。灵山人没有阻止,看着白竹将草汁一点一点的抹在伤口上。
神奇的,伤口立马就开始愈合。灵山人不禁激动的叫起来。
“师兄有救了!太好了!”
受伤的人幽幽转醒,两个灵山小师弟急忙将他扶起。哪知,这人睁开眼,一看到彦痕就如饿狼扑食似的红了眼。
“你个逆贼!杀了我家小师弟!我要报仇!”
彦痕微微侧身,避开了那毫无威慑的剑。
医者仁心,秉着一颗仁慈的心,白竹劝道:“不要动气…不要动气!你你…你有伤…在身啊!”
清运不理会,持剑冲向彦痕。白竹眼一闭,豁出去的挡在彦痕面前。她大怒:“你!忘恩负义!小人!”
清运迷茫地看向她,一旁的两师弟立马上前解释:“师兄,是这姑娘救了你!但他们是一起的!”
清运稍微收回剑,敛了锋芒。
“姑娘的恩情,在下定当涌泉相报!但这人,我必须杀!”
“不许!此…此人…有恩于我!你…你要杀他,先…先杀我!你要…要是敢…杀我!你不得好死!”
清运无言以对,只好收回剑。
终于回归平静后,两方人各坐一边,不相交谈。原来以为这种境况要维持一晚,倒是清运主动找上了白竹。
“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对于他的来访,白竹显得有些意外。她想应答,但碍于结巴的毛病,半张的嘴又闭合了。
“姑娘是因为结巴的毛病感到困扰吗?”
她点头,感慨的想到,自己因为这结巴的毛病从小就受人非视。更是因为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没人愿意和她交谈。自从娘亲去世后,她便孤苦伶仃的活着,村里的人不会可怜她,因为她和娘亲一直以偷来维持生活,如同过街老鼠般,人人避而远之。
清运了然,捏起白竹的下巴嘴里念念有词,伴随着剧烈的摇晃后,清运神秘的说道:“好了!”
“什么?”白竹纳闷的看他。
“你的结巴!”
意思是她的结巴好了?白竹将信将疑的开口:“我的结巴--我的结巴--我的结巴好了!”
她不敢置信的捂着嘴,惊喜的看着清运。
“你的结巴只是因为你长期不说话,对字不敏感,将舌头捋直了,说话就顺了。”
难道她这几年的舌头都是弯的?白竹对这个解释难以接受。
既然结巴的毛病好了,接下来的谈话就顺畅多了。
“你说彦痕杀了你师弟,有何证据?”她说得有些慢,看来还不太适应。
“有人亲眼看到,他站在灵山顶上,手上拿着剑,而我的师弟就躺在他的脚下。”
“可万一他是被冤枉的呢?”白竹急了,彦痕说他只是从灵山经过,便未进入。很明显是有人化作他的模样,将这件事嫁祸于他。
清运也沉默了。他仔细地想了那天的场景。那时,他正在后山练剑,收到消息之后,待赶到时,灵山的众师弟正和彦痕缠打在一起。
“喂!有说好好说,何必动刀动剑呢?”彦痕一边抵挡一边说到。
他见众师弟长时间拿不下他,便亲自出手。彦痕身形灵敏,速度快得出奇。稍有不慎,便被彦痕从背后一掌打落。他那时竟不知背后有人。
一番交手后,他被偷袭了不下十次。现在想来,那时的彦痕狡猾的像只狐狸。
将这件事告诉白竹时,清运有意减去被偷袭的事。白竹看了他许久,才缓缓说:“你与你师弟关系可真好…”
不知说中了什么,清运的脸顿时红了一片。最后,清运敷衍的道别了白竹,这段谈话不了了知。
白竹回到古庙内,彦痕拿着那把剑不停的端详。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他,她的结巴好了!
“彦痕!彦痕!”白竹欢快的跳到他的身边,腆着一张脸笑眯眯的问:“看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彦痕皱眉看了她一会儿,木讷的摇头。
和往常一样脸黑,头发乱没什么区别。彦痕收回视线,当手碰上那把剑时,剑会发出共鸣,不停地振动。
白竹自找无趣,跟着好奇的看着剑,她忽然感应到这剑似乎有种力量在吸引着她。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想伸手去碰,她确实这么做了。
只是手刚碰到剑就被剑气割伤。一滴晶莹剔透的血滴落在剑刃上,散发出绯红的光芒,那束光芒围着白竹绕了一圈后,迅速飞向庙堂上的一座佛像中,隐入佛像消失不见。
两人连忙跟过去,谨慎的盯着佛像。
“它在指引我们吗?”白竹问。
“这里应该有暗门。找找看!”
于是两人分开头找。白竹忽然在佛像背后发现了一个莲花灯,她轻轻的转了一圈…
“啊!”
彦痕猛的回头,却只见白竹像被人从地下硬生生地拽下去一般,瞬间没了踪影。
他吓了一跳后,连忙跟过去,结果也被拖入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