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候爷父子听说宫正要请他们去赏花的时候,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四目相对......
小桥流水
一大群人站在大堂里显得有些拥挤
“候爷看这院子的花花草草长得可好?”
“回宫正,甚好”
“那候爷可否告诉本宫正,这么好看的花,花肥用的是何物?”
“这是下人的事,本候不清楚”
“这样的话,本宫正只能自己找答案了,候爷别沉着脸,这宁候府,可不是本宫正自己愿意来的”
可是你儿子抢来的
“来人,看着他们挖,本宫正想看看这么美的花,用的是什么花肥”
宁候府的众下人:大佬们的“战争”,为什么受伤的是我们。
巡回营的人:别看了,赶紧干活,干不完活,没饭吃
宁候府的下人:......
院的花草刚除掉,宁家老夫人来了,陛下亲临,念宁老夫人曾有护先皇之功,特免了她不用过来请安,如今要挖院子,不请自来了。
“宫正何必动怒,不就想知道花肥是什么吗?做什么非要挖院子”
这么名贵的花草,铲掉了,老身去哪找回来
众人:“见过老夫人”
“免礼,让老身来告诉宫正,这花草下的花肥,不过是些家奴的尸体而已”
宁老夫人保养得极好,明明是六十多的年纪了,一张脸看起来才像五十多的人。
“本宫正就动怒了,老夫人能拿本宫正怎样?动手,挖”
宁候府众下人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家主子的话,不能不听,一边是比主子官位还要大的官,不能得罪,这年头,做个奴才容易吗!
“宫正何必跟老身过不去”
陌落:本宫正明白淑妃刚才,为什么一脸委屈的看本宫正了,宁老夫人这口气,这表情和淑妃刚才一样一样的
“本宫正和老夫人过不去不要紧,老夫人千万别和我南昭国的百姓过不去,本宫正让你们挖,没听到吗?”
“陛下,您还不管管宫正,宫正眼里就没有过陛下”
“本宫正眼里只能看到陛下,陛下应该放心里”
陛下.南宫烈:朕没白养落落,还是落落说得好听
“没听到宫正的话吗?挖”
陛下命令,谁敢不从
不久,那么名贵的花草全被除掉,在往下挖一会,就有一股很浓
臭味,宁候府的下人大半白了脸色足足挖了一个多时辰,挖出十二具尸体,每一具尸体的腐烂程度都不一样,有好几具烂得只剩少量的衣服和整具白骨
南宫锦旁边的顾兮,看着一具皮肤已经开始肿胀,化脓看不清长像的尸体,一直在流眼泪。
“刑部,贺松参见陛下,见过亲王,见过宫正”
“免礼”
“谢陛下,贺松听巡回营的兄弟说,宁候府出了大命案,贺松便带人过来了,不知陛下在此,请陛下恕罪”
陛下.南宫烈:朕差点就信了你这鬼话,没朕命令,巡回营的人,敢放你们进来!
“贺大人来的刚好,请刑部的大人们验验这十二具尸体的死因”
“老身不是说过了吗,不过是些家奴,宫正何必揪着不放,老身这宁候府怎么得罪宫正了?”
“老夫人不知道本宫正怎么会在您这宁候府的,没关系,本宫正来告诉您,您亲孙子抢来的,您说您这宁候府得罪的,何止是本宫正”
宁老夫人的脸都黑下来了,一双眼晴带着杀意盯着陌落
女子清冷的声音在次在这院子传开
“依宁老夫人所言,做您的家奴,这些人的命就不是命吗?老夫人也是信佛之人,应当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句话,老夫人晚上睡觉就没梦到过她们吗?”
宁老夫人气得浑身都抖起来了,却只能瞪着陌落
她知道,现在她说什么都会被陌落指责,罪名只会越来越多,这样的话,还不如闭嘴好好想想,怎么摆脱这些罪。
贺松带来的人办事速度很快,先把被挖到一半被熏晕的宁候府下人拖走,然后各就各位,该做什么的做什么
后堂的烟晴回来了,手上拿着十六个女子盖了指印的证词,刚想呈给陌落,便被人叫住了
叫烟晴的人是顾兮
“请把你手中的证词给我也盖上指印,我也要向陛下状告,这地狱般的宁候府,囚我自由,杀我孩子,害死我的侍女”
陌落给烟晴个眼神,烟晴双手将证词呈给顾兮
众人看着顾兮拿着证词,用嘴咬破食指,盖上了血红的指印
陌落:不愧是顾辰的女儿,倒是很有骨气
顾兮盖完指印,并未将证词还给烟晴,而是跪在南宫烈面前,双手拿着证词,举在额头上方
“青州二品将军顾辰之女顾兮,今日带十六位被宁候府迫害的女子,向陛下,亲王,宫正,在座的各位大人,状告宁候府宁候爷父子俩,强抢民女,肆意妄为,逼良为娼,草菅人命,请陛下明查,还臣女等人一个公道。”
女子跪在地上,身形削瘦,脸色苍白,背脊却挺直的跪着,虽泪流满面,却字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