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脚得到了自由,黑汉子单腿往后蹦,大力地带翻了身边两个手下,到了门口,他一屁股抢坐在地,不管屁股被蹲一下有多疼,先抱着脚面干嚎“我脚面碎了,碎了啊”
手下们忙道“老大,你怎么样?”
黑汉子嚎道“别管我,给我劈了他,劈死他们!”
这时,段心向茜茜道“这帮人交给你们了,我们在外面汇合!”
说完已经,他转身从窗户撞了出去,茜茜抄起一个盘子砸出,心里真来气,这小子太坏了,明明是自己惹的祸,还让我们给他背锅啊。
可现在,茜茜即便不想打也不可能了,见不少人扑向辛不败,她有点担心他能不能搞定,因此道“弟弟,我们也快跑吧!”
辛不败道“可我们还没吃完呢”
茜茜道“我们换个好地方继续吃喝啦,我不想被那无耻的家伙利用!”
本来,辛不败撩倒这票人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听茜茜这么一说,他也不想打了,不过即便是如此,还是把他们揍得够呛,噼里啪啦一通,黑汉子的手下就一个个摔了出去。
见黑汉子的另一批手下在路上冲来,辛不败道“姐姐,我们走!”
他们效仿段心从窗户跳出。
黑汉子大喊道“追,追啊”
这时,有个手下道“老大,我怎么看那丫头像是鲁风斯人口中的澳洲女子呢?还有那个包”
黑汉子一激灵,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于是他又急喊道“不要管我,追,必须给我拿下她,还有快叫人封锁这一带,立即通知鲁风斯人!”
手下们这就忙活去了,黑汉子身边只剩下一个照顾他的,也是费了不少劲,这手下把黑汉子扶到桌子边坐下。
黑汉子艰难的把鞋脱了,低头一看,好么,脚面快烂了,他咬着牙硬挺,还不忘装比,道“老子受过更重的伤!”
这手下赞道“老大你真牛!”
“这不算什么!”黑汉子挤出个笑容,瞄到桌上的酒,凄苦了一下抓了过来,想用酒水止止血杀杀毒,可是他咋咬牙都不敢倒,于是道“你来”
这手下眼珠转转,明白这是个费力不讨好的活,道“老大,这会很疼啊,一会儿你不能揍我吧?”
黑汉子绽放春风般的笑容,道“你是我兄弟,我怎么会揍你呢?赶紧的!”
“哦!”这手下弱弱接过酒瓶,把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我草尼玛的!”伤处一沾到酒水,黑汉子就疼得嗷一嗓子,右手呱唧扇在这手下的脸上,没缓过这股疼劲儿,他又抓住这手下的衣领子,用脑壳又嘭一下砸中他的脑壳,这手下一下子出溜到桌子底下,道“老大,说、说好不揍,尼玛”
话没说完,他就晕死过去。
黑汉子自顾自缓解剧痛,过了一会儿,望了眼这手下,流露出一点点歉意,道“三儿?三儿啊,老大刚才不是故意的你醒醒啊”
正说着,就听窗户有人哈哈大笑。
正是段心。
黑汉子一激灵,忘记了脚伤,这就想起身揍段心,脚一触地,他疼得又是一个栽歪,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段心道“我压根也没有跑啊,别叫了,你的手下都去追他们去了”
黑汉子心一凉,道“你你想怎么样?”
段心道“既然你要砍我,我在想没必要放过你了吧!”
黑汉子是个明白人,能屈能伸,因此,陪笑道“这位小哥,我一时财迷心窍你能原谅我不?你也把我手下揍翻不少,想必也过了瘾了”
话说举拳难打笑脸人,段心还真觉得自己不好下手了,道“这其实也不是不行”
黑汉子道“要这么说,我得多谢小哥了,改天请你喝酒,再见再见!”
他想要蹦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手下,好叫回来搞死段心。
看他闪烁的目光段心就猜出他的想法,道“等等!”
黑汉子道“还有什么事?”
段心笑了笑,道“充电器”
黑汉子一时没反应过来,道“什么?”
段心道“你手机的充电器”
黑汉子道“小哥啊,我充电器在我家里呢,我家离这二十多里呢!”
段心道“你有车吧,带我去取”
“啊?”黑汉子有点无奈,轻驳道“老大,就一个破手机一个破充电器,你随便在哪儿买一个就行了啊,用不用非点钉死我啊?”
段心又笑了,道“我就看中你了”
黑汉子顿了顿,正色道“我有车,但我不会带你去取!”
段心道“哦?”
黑汉子冷笑一下,还有点霸气,道“我跟你明说,你别以为我说了几句好话就觉得我是个跑腿的,在这一带我可是老大,名副其实!”
“是么”段心笑了,扬起戴着三个大戒指的手,道“我这一拳下去,保证你破相啊”
黑汉子一咬牙,道“不去,我说的!”
段心没有犹豫,“嘭”地就是一拳,打在黑汉子的脸上。
再看黑汉子,不但脸皮被戒指硌破,连牙齿都掉了一颗,他用手一捂,嚎道“老大老大,别打了,我去!”
段心止不住一笑,道“你说你有多贱!”
黑汉子道“是是是,我贱!”
由于段心架着他走路,所以遇上的手下们还以为段心是自己人,都没有发现黑汉子的异常,如此一来,段心顺利坐上一辆破吉普车。
由黑汉子开车。
踩一下油门,咧一下嘴,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点背过,但不敢不从,眼瞅着远离了手下们,他一点招没有了,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大奇葩,还是自己打不动的大奇葩。
出了这片区域,段心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道“所以,你跟鲁风斯海盗很熟?”
黑汉子又开始装比了,道“也谈不上吧,就是朋友而已,因为我是成功的老大,交际面比较广的”
段心笑笑,把手机给他,道“告诉鲁风斯人,那个澳洲女子是从隙风号上下来的!”
隙风号?
黑汉子太知道了,以前就抢过隙风号但没有成功,还被人家羞辱了一次,他一直想找机会要回面子,可惜一直干不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