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席掣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撑着身体。
好似在闭目养神,其不知正皱着眉。
许玖笙所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距离来的那日已过去三天。
秦家的事儿她也听说了,并且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谁能想到平日里尽心尽责在秦家干了二十余年的管家竟是别人派来的奸细?!
默默无闻,处心积虑的做了二十年,耐力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二十年竟没有使秦家在他心中留下一点地位。
听说这个管家姓陈,叫陈勋。唯一一个把席掣从小看到大的人。这样的一个人背叛了自己,怎么可能不心痛?
席掣虽然很强,但他终究是个普通人。
许玖笙垂眸,不知道怎么想的。但是看到这样的席掣,心在隐隐作痛。
也不知是同情还是有情。
抬步走过去,坐到席掣的旁边。不碰他也不和他说话,就这样和他静静地坐着。
直到席掣开口:“你说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这么难培养吗?”
“二十年啊!他在秦家呆了整整二十年,秦家在他心中的地位却连根草都比不上。”
“我喊了他二十年的陈伯,把他当做我半个父母来看,没想到他竟然干出这样出格的事儿。”
许玖笙从来没见过这样席掣,太悲伤了,悲伤到想让人保护。
双手不自觉的抱住了席掣的腰,头枕在他肩膀上,说:“席掣,我只允许你悲伤这一阵儿。以后我不希望在看到一个这样的你。”
席掣握住了许玖笙的手,“笙笙,幸好我还有你。”
“你还知道你有我啊?”许玖笙捏住席掣的脸,“那以后可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这哄人的语气终于使席掣脸上出现了别的表情,问:“笙笙,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许玖笙想了想,说:“当然是未婚夫妻关系啊!”
“那我的未婚妻,我可以吻你吗?”
还不待许玖笙反应,席掣就迎了上来。
软的,嫩的,甜的。
席掣忍不住咬了一口,许玖笙越反抗他就越用力。
把许玖笙推到在草坪上,越来越放肆。
对于席掣来讲,许玖笙就如香烟一样,使人上瘾。
许玖笙开始还在反抗,最后慢慢的开始顺从。
花园上,一男一女正在忘我的亲吻着。路过的佣人忍不住捂住了脸,绕路而走。
最后,许玖笙实在踹不过气的时候,席掣放开了她。
把头埋在她脖子里用力的呼吸,鼻子中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许玖笙的脖子上。
有些痒,但许玖笙顾不得了。因为她也在大力的呼吸,浑身酥麻,一点儿力也是不上来。
不一会儿席掣问:“要不要再来一次。”
略带沙哑的嗓音听的许玖笙耳朵痒。
可对于席掣的话还是下意识的一口拒绝,说:“不要!”
“逗你玩呢!”刮了下许玖笙的鼻子,笑意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