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黑暗之主在幽冥一战,让他体内的绿幽之光再次苏醒,不知为什么?
他竟然没有办法控制住它,凭着仅存的一点意识,他到了这里,本想用寒潭的阴冷,将其体内躁动不安的邪气压下去,谁曾想,这时,冰灵子会出现。
当她手臂的血液弥漫于这寒潭中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那抹躁动与疯狂,失控的他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好不犹豫地吸吮着她那甘醇的血液,他知道她的血液是多么地神奇,曾经在雪林中将其气若游丝的他给救活,那种甘醇的汁液,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他也知道那是他体内的邪气所致,为此,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提醒着自己,不要轻易靠近她,以免伤害了她,故,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么小心翼翼。
可却,有时候,天就是会有不测风云,世事难料哦!
在那晚他一时失去了方寸,不知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完完全全失控的他,除了吸吮她的血液外,他还做了让他至今还在悔恨不已的事,那就是他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强要了她的身子。
待他清醒之后,已是第二天,而且就在这绝壁洞庭之内,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着她到了这里的,一切都记不起来了,昏沉的意识让他有点头痛欲裂,从未有想过他魔尊今日也会落得个如此窘堪,破败如窟!
心底除了挫败与纠结之外,更多的是痛惜!
昏昏沉沉中,他才依稀清醒些,原来还是她的血救了他,下意识地调息一下,不觉体内的混力蒸蒸勃发,强大无比!也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体内的绿幽之光,其实这个他在雪林中就知道了,一点也不容置疑!
当他看到怀中赤身裸体,依然昏睡不醒的冰灵子时,惊的神志一下子清晰许多,一向内心世界强大冷寒的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痛不已,痛惜地将冰灵子娇躯拥的更紧,‘他这是做了什么?’心底自嘲自己,大脑当时就嗡嗡作响,白茫茫一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稳点心神,颤栗地将昏迷的冰灵子抱起,带到洞庭深处的溪流下,将她浑身擦洗干净,当触碰到她腿间的血迹时,他迟疑地咬紧绯红的薄唇,脑仁忍忍作痛,悲愤的一挥手将一旁的巨石化为灰石,一时心底对自己也厌恶至极。
悔恨,局促,与痛惜,交织在一起,深深折磨着他,让他越发地鄙夷自己,‘魔尊你也太卑鄙龌龊了吧!’他心底厌恶地自嘲,这种结果是他没有想到的。
虽然,他是那么地想要她!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之后-------
数天来,他细心照顾她,也奇怪,冰灵子的伤口竟然愈合的很快,这也让魔尊深深质疑?
不过他脑海中还是闪过一抹惊悸,那么也就是说她的血液也可以救别人,也可以自愈自己?
对此他一直深信不疑,几翻试探她体内的灵力,确实已惊人的速度恢复以往,这种神奇的速度,难道是和她的血液也有关?他当时有点质疑,将手把在脉搏上,却始终没有探到,她的体内到底有何惊人的力量?
一切有显得那么奇奇怪怪,若真是这样,那么她内力因该早已冲破上关,但却并未有。不上不下,却总在中间徘徊,试探的内力,想要冲破最高一层灵关,可谓,天方夜谭。
可,她的血液确实,让自己的混力飞速提升,超出他的想象,即是要和黑暗之主再战,也可平齐对战,不至于拼死相抵,想想那几次的争斗,都是自己已经拼其全力,但始终都也突破不了他致命的封锁,故而每次都会被他伤到。
望着这样的冰灵子,他竟然有点束手无策了,也只能将心底疑虑压制下来。
直到她清醒的那一刻。
当真面对冰冷子那柔美单纯的双眸时,他竟然感到无底自容,有点做贼心虚了,不自在的尴尬腾然在心底升起。
但,心底的痛惜更是让他痛的无法呼吸,没有想到,他最终还是伤到了她。
也感到自己卑鄙而有猥琐,再也无法坦荡地面对她,更无法给她解释所发生的一切,故而故装作冷漠地,匆匆逃走.
……
“魔尊,您,还好吗?”身后的冰灵子,感觉到魔尊急促起伏的气息,以为他的内伤过重,气紧难耐,惊的她忙收手,紧张地侧目看去。
紧闭双眸的魔尊,粗黑的剑眉微蹙,听冰灵子紧张的声音,恍然收神,苍白的俊脸悄然升起一抹尬尴的黑晕,微微调息:“我没事!”声色明显有点暗哑。
“奥!那就好。”冰灵子娇眸中的紧张显而易见,惶惶地,一张倾城的小脸也因为紧张而略显苍白。
无形中,看来他对魔尊的关切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只不过她愣然懵懂罢了,却不知自己也已经深深地陷阱这张迷惘的情网之中。
这也许就是造化弄人,前世,并就是一对苦情鸳鸯,而在这一世,他们虽然相识相见,相吸引,却让一个记起所有,深受着那刻苦铭心的煎熬,而让另一个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以至于,魔尊对这份失而复得的爱,变得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地在意。
这时,魔尊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深邃蕴黑的星眸,霎时释放出璀璨的寒光,刚好对上冰灵子那双紧张的娇眸。
‘虽然她已经记不起来他,但是他还是会努力小心呵护他们这份迟来的爱,不管花多长时间,他会让她重新爱上自己,绝不放手。’看着冰灵子那苍白的小脸,魔尊心底默默轻语。
一时,方方都被彼此的这种眸光所吸引。
就这样,他们互相注视着对方,默默的,久久的,黑黑的瞳仁间都是彼此的身影,那么清晰可见,就仿佛两面镜子一般,互相欣赏着自己的。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流逝,已是清晨过后的太阳,被薄薄的乌云拖着,慢慢转动,远处对侧的峭壁,依然还是厚云缭绕,沦陷与朦朦胧胧之中,依稀只能听到瀑布飞流的声音。
而再看那二人,彼此将早已忽略掉了周围的一切事物,仿若时间也就在他们身边已经凝滞,那些东西在他们眼眸中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即使现在,那怕,天崩地裂,对他们却也悍然不动!
这样的静止,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冰灵子,觉得侧扭的身躯有点僵硬起来,有点不适时,她恍惚地扭动一下身躯,也一时惊醒,痴迷的眸光慌忙躲闪。
“灵儿!”一双大手在她躲闪之际,忽然将她拦腰抱起。
“啊!”冰灵子惊出声,感觉到自己的娇躯重重地跌倒在,一个坚如铜墙铁壁胸的怀中,失控的小手,冷不丁地也紧紧地贴在那铜墙铁壁上,甚是烫人。
“魔,魔尊,你……”她完全语词不搭,脑海一片空白,只一味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一颗惊魂未定的心,却狠狠此撞击在自己的胸壁上,总是使不出力来,她感觉的自己真是狼狈不堪。
“灵儿,别动,好吗?”相反,魔尊从容冷静,冷俊的脸上表情坦然而随意,一双刚劲的长臂紧紧地将她的娇躯紧固住,让她无法活动。
冰灵子……
看着这样冷俊的魔尊,冰灵子,一时脑海内又是一番乌云滚滚,小蝴蝶的惊语,再次如螳螂捕蝉般地跳跃出来,让她怎么也淡定不下来,局促不安,下意识地忙低下头来,再也无勇气直视他。
魔尊,微微低首,刚好捕捉到了她的那抹局促与不淡定,不觉唇角微微向两边提了提,望着怀中柔软无骨,局促不安的冰灵子,他心底深深一声长叹,满眼的无耐与疼惜,**的胸壁,气息微微起伏,可看出他此时内心已经平静许多。
他那冷寒深邃的星眸也变得柔和起来,微微掀唇:“你都知道了?”他眸光锁紧那露出的来的半截纤细脖颈,白皙而有粉嫩,是那么地可爱而诱惑,任他虽是一界魔神,但还是难以被这种诱惑所迷惑,也许这正因为是他爱屋及乌吧!忍不住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滑动一下。
最终还是努力压制心底的那抹燥热的冲动,眸光中的怜爱显而易见。
冰灵子……
“呃?”一时,她有点恍惚了,但,顿时,会晤了他语中所指。‘魔尊要不要这样直白!’心下不由地羞臊难耐,真恨不得此时有个地缝钻进去。
“唉!傻瓜!”魔尊,终究不忍,抬手,轻轻将她的下巴抬起,让其仰头,面对自己。
冰灵子……
一双早已不淡定的灵眸,好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娇嫩的双颊也因羞臊的心情,变得粉红而诱人,彼此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彼此都可感觉到那喷洒在对方脸上热热的气息,只要魔尊微微一低首,便可以一亲芳泽。
魔尊,看着怀中如惊弓之鸟的冰灵子,心底的不忍再次让他深深轻叹一下,仿似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般,腰身的手臂,再次揽紧冰灵子纤细无骨的腰身,让其更紧的贴近他,菲薄的红唇掀起:“我喜欢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你,至于,那晚,潭底所发生的事,我一时半会也很难跟你解释清楚,不过,日后,我会慢慢详细说明。”魔尊淡然地将一吐为快,眸光始终锁紧冰灵子闪烁的灵眸。
冰灵子……
听着魔尊坦然的表白,与叙述那晚的惊涛骇浪,竟然显得那么轻描淡写而自然,这让不淡定的她,一时摸不着头脑了。
这样的表白还真太过于直白了些!还有那晚的所发生的事,直至到现在还让她记忆犹新,心颤不已,他,他怎可如此泰然自若地自述出来?
“灵儿!灵儿!”魔尊见冰灵子呆愣地望着自己,无任何反应,心里一时无法猜测她的想法,虽然他能读懂人心,但此时,他却也无法读懂她的内心,不免有点担忧起来,即是表面装的坦然自若,可,深怕她由此对自己有所看法,毕竟自己手段确实有点拙劣了些。
“呃?奥,我们,我,我……”冰灵子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语无伦次,灵动的眸光不自然地想要躲避开那双炙热冷寒的星眸。
“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晚的事我…我现在还真不知该给你如何解释,灵儿,请相信我…我并不是从心想要伤害你的,只不过有些事情太过于出奇和凑巧罢了,你看到的白龙,我不否认,它却是我…我的化身本就是白龙。”魔尊牵制住冰灵子下巴,让她无法动弹,冷俊的表面也稍稍有点激动的变化。
冰灵子一时也被他那抹激动所牵动,何时她曾见过这样耐心而多言的魔尊?恍惚中有点不敢相信地自己的眼睛。
不过确实如此,那声声言语,不卑不亢地解释着,像是犯了错的孩童一般,让她经不住有点怜惜。
想到此,她恍惚地惊了一下,被自己这种幼稚的比喻,他是谁?他可是一统魔界的大魔头,还是孩童呢?哈哈,冰灵子你这脑袋瓜子,还能不能正常点?
“乃个,不过,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明?”最终,她鼓起勇气,黏黏的娇声,喷着淡淡的气息,向魔尊发问。
魔尊看她终于脑袋瓜走上正轨,冷俊的星眸闪过一抹捉黠道:“可你没有问过我呀!”
“这什么回答嘛!”冰灵子有点气结地噘噘嘴,竟然心底也没有之前的那不淡定了。
“呵呵…直白的回答!”魔尊突然一改以往的冷俊,邪厮地抽动一下唇角,露出迷人的笑容。
冰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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