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述城自从出了那些事情以来,就一直处在封城期,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更出不来,当然这是神宇搞的鬼,毕竟除了他整个西大陆也没人有这个能力了。
皇室?
对于,能够随随便便就将整个西大陆所有人洗脑的神家来说,还需要在意皇室吗?
它所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履行与云天清的协议而已。
要不然,早就将他们抹除了,就像以前一样,随手灭杀,简单,省事,而且效果还好!
把不听话的全部杀了,只留下听话的,这可比把所有人洗一遍记忆轻松,安全多了。
“唉...!现在想来,真的不应该顾及旧情留着云翎家啊!”
宽阔的殿堂中一身白衣胜雪的神宇,正站在窗前,一边看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一边思绪着一些旧事。
不过就在此时,一名魔刃使徒突然出现在神宇身后,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说到。
“神帝!刚刚收到消息,神忧与神钰离开神界,现在正在阿克哈塔克!”
神宇听罢,长叹一声道“不用管他们!让他们自己玩就行!你派人暗中保护好就行!”
说完神宇就冲着身后随意摆了摆手,这魔刃使徒自然明白,起身一拜,然后就和来的时候一样,突然消失在此处。
单从这一点来判断,这魔刃使徒也绝非一般,至少也是神境以上的高手。
伴随着魔刃使徒的离开,这里再度陷入了沉静,神宇负手而立望向天空,只是此时的他究竟是在看星星还是月亮就不得而知了。
夜晚的亚述还是和曾经一样,充满着宁静,没有丝毫嘈杂的声音,这一点和阿克哈塔克截然不同。
每当夜晚临近,阿克哈塔克满城的灯火,甚至可以在照亮整个西大陆的北方原野,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而已,但是这不得不说明了一些什么。
此刻就在阿克哈塔克,一处不知名的街道上,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有两个打扮独特的人混在其中。
他们两人看不见样貌,全身都被一件斗篷所覆盖,这斗篷通体银灰,上面还刻印着金色的蛛网状的线条,玄奥至极,不过仔细看来这种线条像极了神家的阵纹。
若是真的如此,那么这两人就是神忧与神钰了!
就在这时,两人中身形高大一些的那个灰袍人,低着头埋怨到。
“唉...我堂堂神家百年难遇的天才,居然沦落至此!没天理啊!!!”
这样就没错了,这两人肯定是神忧与神钰了!
“切!大天才,你打不过我!”
“你!你!你真是我亲妹妹吗?”
神钰轻笑一声,突然严肃道“如果你不想惹麻烦的话,还是穿着吧!”
“唉...”神忧一声长叹,叹出了心中的苦涩。
“刚刚那群小贵族追的明明是你,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神钰一听,撇了一眼神忧“切!少来这套,神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见自己的想法败露神忧尴尬的笑了笑“嘿嘿...接下来你想去哪?”
“嗯...?我得好好想想!”
神钰正想着,突然听到一旁路过的两人在议论着什么。
“我说想珈顿那种人,被打死才好!”
“小声点老兄,白银祭司的身份不是我们随意议论的...”
神钰看着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转过头看向神忧笑着说到“走去看看,有人在打教会里的人!”
本来苦闷无比的神忧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急忙道“走,敢打我们的人,我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话音刚落,神忧纵身一跃消失在夜空中,一旁的路人突然感觉身边一阵冷风吹过,偏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呼...还好有这斗篷!”
与这路人对视一番,神钰一声轻笑,再次带起一阵冷风,和神忧一样消失于此。
“兄弟...今天这天怎么这么冷,这小风吹的我都后悔穿这么少了...”
“不冷啊!你是不是刚刚喝多了...”
......
与此同时,枫逝那里还站着的除了枫逝就剩最后一个剑客了,其余几十名剑客已经全部都躺在了地上。
暗红色的血液将地面染得通红,空气中充满着浓郁的血腥味,大部分看客早已忍受不住此处的味道,早早地离开了,所以现在还在看的看客已经少了很多。
至于珈顿,早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或许回教堂搬救兵了也说不定。
不过此时单独面对枫逝的剑客,心中已经没有了丝毫战意,亲眼目睹,枫逝衣不沾血,轻松虐杀自己的同行,他早就吓破了胆。
乓铛一声,剑客已经将手中的剑扔到了地上,放弃了战斗。
“你...你...你不能杀我...我...我投降了。”这剑客不停的颤抖着,不敢看向枫逝的双眼。
“呵呵呵...”
枫逝的一阵冷笑,一下子吓的那名剑客坐在了地上,或许应该说坐在了血泊中,更准确。
其实此时的枫逝并不想杀他,但是这空气中的血腥味实在是太重了,哪怕枫逝没有动用一点点血海之力,也让着浓郁的气味勾起了心中的欲望。
有些时候压制的越狠,他的反弹就越强,枫逝自己心里清楚,这一次一旦无法压制住自己的欲望,那么自己可能会永远都沦陷。
紧紧握着手中的冰刃,从冰刃上传来的凉意勉强将这欲望压制了下去,不过这只是一时而已。
枫逝趁着现在,紧咬着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吐出“快...滚...!”这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沙哑而又低沉。
不过听的这声音的那么剑客,心中却无比的欣喜,他冲着枫逝深深一拜,连滚带爬的冲出了这里,一路上他放肆的笑着,对于能活下来,他无比的兴奋。
没有强烈的信念,在生死关头,哪怕是来自地狱的呼唤都可以接受吗?
枫逝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不过这只是一闪而逝,毕竟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
紧紧的握着剑,枫逝一步步无比艰难的向着酒馆走去,口中沉沉的喘着粗气,空气中的血腥味只聚不散,这对于枫逝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枫逝面前挡住了枫逝的去路。
“朋友!杀了人就想走,这样不太好吧!”
“滚...!”
单纯的压制枫逝现在都很难完成,如果现在在惹上麻烦,一定会出大事,所以枫逝毫不保留的放出了自己圣阶的威压。
顿时一种无形的气息从枫逝身上迸发而出,直直的冲向眼前突然出现的灰袍人。
这气息带起一震狂风,直刮得枫逝的衣衫咧咧作响。
“呵呵...威压!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圣阶高手!”
冷笑一声,这灰袍人摘下了头上的兜帽,露出了兜帽下那一张英俊到让人迷醉的面孔,来人如果不是那神忧还会是谁!
“你!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