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她表达爱意的一句,明明是调侃他的一句,可当吴仅说完这句话时,徐促橙原本粗重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灼热起来。
“明天不想起床了么。”
“啊不是,我”吴仅不成句的话,被徐促橙的动作打断。徐促橙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眸子黑白分明的某人,侧头。
气息打在吴仅的耳。吴仅抬手摸了一下,好痒
“家里没有套了”吴仅小声说。
徐促橙愣住,随即若有所思地开口:“我记得还有两个。”
“昨天肆橙当气球吹了”
“”徐促橙沉默着翻身。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你缓一下?”吴仅建议道。
“说说看。”声音里还透着哑。
“有一天,我拿了个纸膜给肆橙,他问我是什么可不可以吃,我说是糖。”
为什么主角是徐肆橙徐促橙下颚紧绷,他现在很想杀了他。
虽然看不见什么,可吴仅还是瞅了瞅徐促橙的脸色,继续说:“然后他就吃了。”
“结果因为唾液,纸膜在他嘴里涨大,可越大唾液越多,越多纸膜就涨的越大。”
“然后他就哭着吐出来了。”
做得好。徐促橙给了姑娘一个吻。
“你好了吗?”吴仅天真的问。
哪有这么快。徐促橙哭笑不得:“好了,睡吧。”
——笑嘻嘻的捉弄徐肆橙的分割线——
某天,徐促橙按照惯例去了老宅。
某个混小子正看动画片看的起劲。徐促橙看了半响,走过去,将电视一关。
“哥!你干嘛!”徐肆橙瞪眼。
“聊聊。”
“聊聊就聊聊,你为什么要关电视!”徐肆橙对他哥哥不经他同意就把电视关上的做法很不满。
小胖墩儿这语气神态倒是和吴仅越来越像了,徐促橙挑眉“来个男人之的对话,要吗?”
一提起这个,徐肆橙便不再说电视的事了,仰起下巴,用着自以为很man的语气说着:“要聊什么?”
爷爷说了,他是小小男子汉!以后是大大男子汉!
“只有小孩子才喜欢吹气球,对吗?”徐促橙一步一步,慢慢诱导着。
“唔应该是吧。”
“那你是小孩子吗?”
“是!”他就是很喜欢吹气球,所以他是!徐肆橙就是这么认为的。
“那你是男人吗?”
“是的!”刚刚不是都说过了,来个男人之间的聊天,哥哥怎么笨成这样了。
“小孩子不会是男人,这两个只能是二选一。”
徐促橙没说的是,大部分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都会是小孩子。徐肆橙年龄尚小,自然不懂徐促橙话里的弯弯道道,歪头思考着。
“那你是小孩子还是男人?”
徐肆橙稚嫩的声音回道:“是男人!”
“好,那你就不要再吹气球了。”徐促橙终于说出最后的目的。
又加上一句:“是男人就要做到。”
徐肆橙:“”
又某一天,年龄依旧不怎么大的徐肆橙做客徐促橙家。
茶几下放了两只气球。
吴仅想起徐肆橙某次把避孕套当作气球吹了,以为徐肆橙很喜欢吹气球,问他:“肆橙,要不要吹气球?”
徐肆橙纠结一番,最后还是拒绝了。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
把避孕套当作气球吹的那次,吴仅阻止过。但徐肆橙当时一副要哭的样子,吴仅便由他去了。
“哥哥问我是不是男人,他说男人都是不吹气球的,只有小孩子才会。”
“我是男人,当然不会再吹了。”
吴仅:“”
这个哥哥不会是徐译橙。
绝对是徐促橙没错了。听起来就像是徐促橙会说的话。
又某一天,懂了某些事的徐肆橙和亲亲女朋友使用某个东西。
他看着身下已经急不可耐的某人,问:“宝宝,要不要吹个气球?”
某人一脚踢开他:“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吴仅去医院看吴守则。
路过某咖啡厅时,吴仅便想起林若微昨日的样子。
吴仅唇角一勾,徐促橙的初恋是她啊
吴仅的好心情延续到进病房。
吴觉非看到她,像兴高采烈晃着大尾巴的某大型宠物:“姐姐好!”
“姐姐你今天看起来很开心呀。”
吴觉非兴奋的声音吵醒了睡回笼觉的吴守则。吴守则一看,还真是。
这丫头少见的开心。
他有多久没见到她这么开心过了呢。吴守则都要记不起来了。昨天原本想着等下一次见面再跟她说的话被吴守则吞进肚子里。
他要说的那些吴仅还真不一定愿意听。算了,让这丫头开心开心吧。
咦,这么明显的吗?吴仅摸摸脸:“有吗?”
“有的!”吴觉非重重点头,“不信你问爸爸。”
吴仅下意识看向吴守则,他也像吴觉非一样。
那她就是真的很开心吧。
她就是真的很开心哇,藏不住的开心。
“能不能跟”吴守则顿一下,“讲讲你男朋友做了什么?”
那个小伙子他见过几次,印象还不错。貌似还是徐家的孙子,那薛老爷子应该也会很喜欢他吧。他应该会将她照顾的很好,吴守则想。
“其实也没有什么啦。”吴仅甜甜一笑,“我开心只是因为我是他的初恋啦。”
说完,吴仅顿住。她真是高兴坏了,竟然忘了吴守则的初恋是温姝。
“那很好啊。”吴守则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响,吴仅听到他低声呢喃道:“还是当男人的初恋比较好吧。”
吴仅抿唇看了眼吴守则。
石砳说初恋是男人的白月光和红玫瑰,温姝也是么。
大概是的吧,不然现在不会又和她在一起,不然不会有年仅9岁的吴觉非。
吴仅侧头。
吴觉非正蹲在角落搭积木,很入神。这么小的孩子正是需要爱的时候,吴仅在他这个年龄时,就是太缺少爱了。可是吴守则总有一天会离开,可能三年,可能一年,可能半年,又可能是三个月,甚至
随时随地,不受控。
“他之前是和他妈妈生活么。”吴仅垂眸,轻声问。
吴守则没想到吴仅会问这个,怔了一下说:“是啊。”
“你温姨一直一个人,我前些日子才知道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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