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吴仅没说什么。
“我是”吴守则猛地顿住,看见吴仅表情没什么变化继续说,“你母亲不在后才和她再相遇的。”
可那时候他和白惠欣刚刚结婚。
薛纾死后,公司的状况也不是很乐观,原本看在薛家份上合作不少被取消,吴守则也就是那时去了邻市,争取一个可能性哪怕微乎其微的合作。
没想到,就那么遇见了初恋。
他的高中同学,温姝。
很长一段时间的吴守则都在疑惑,温姝为什么要和他分手?明明温姝的眼里全是他,也只有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他?
直到和她的重逢那天,他才明白,他一直坚信的,都是笑话。
温姝,不爱他。
“你个biao子,看见老情人就走不动了吧!”
话着实难听,吴守则稍晃了下身子,转身往另一处的卫生间走。
“放开我!我要跟你离婚!”
一年又一年,吴守则以为经过那么长时间自己早就是忘了的,可再次听到那温柔的要滴出水的声音时,他还是第一时间就听出来,很熟悉,温姝的。
像以前一样,哪怕怒意极盛,温柔声线下的威胁力也明显不足。吴守则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出于道德,又或是出于对初恋的念念不忘,吴守则从那个男人手下救下温姝。
男人显然不知道他和温姝的具体关系,在吴守则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了一会儿,说道:“是你啊,吴大总裁,新婚快乐啊。”
吴守则不自觉皱眉:“客气。”
二人一来一往,完全未注意到旁边温姝不自然的神色。
只要稍加注意,便能一瞬间察觉出来的小女人神色。
“和光远的合作,盛林是必须要拿下来。”男人眼神略过温姝,落到不远处的光远负责人身上,随后勾起唇角一笑,朝吴守则说,“吴总裁,可别怪做弟弟的不给你面子。”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吴守则轻轻笑。
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男人讥笑,这光远负责人的心上人还是他老婆呢,这合作不到他手里还能给谁?
“那就拭目以待吧。”
事情的发展如同男人想的一样。
吴守则失落走在地下停车场,他从不认为自己不如别人,也从不认为sz不如其他公司。
可是,现实却是
“等等。”
温姝叫住他。
吴守则没什么心情跟她叙旧,这样落魄的场面被初恋情人看到着实伤他男人的自尊心。
“有什么事吗?”
温姝不言,径自从他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快速滑动,再放回去。
盯着吴守则看了好一会儿,温姝魔怔般地吻上向来只在记忆里的脸庞,说:“我的电话存下了,有转机记得来感谢我。”
什么意思?吴守则不明白。饶是不明白,也没什么机会问了,穿着长筒靴的温姝已大步离开,再也不见人影。
真是该死。
吴守则走后,藏在角落里的温姝狠狠拍了下脑门,怎么就吻他了呢!他不是刚新婚了么!更何况自己和温姝叹口气,想起自己的丈夫就烦躁。她还是抓紧时间跟他办离婚的事吧。
没过多久,吴守则接到光远负责人电话。挂断电话的吴守则第一时间想起那天温姝的吻和那一句“有转机了记得来感谢我”。
有转机她说的就是这件事么。
那吴守则的指尖在通讯录里停留了许久,最终还是控制不住的,摁了下去。
电话接通,那边很是嘈杂,忽而安静下来,“喂?”
是温姝的声音。
又不太像,囔囔的,好像哭了一样。
“你没事吧?”吴守则问。
“没有事,我只是感冒了而已。”
嗯他好像没有说她哭了吧?其他的也什么都没说吧?吴守则想了想,肯定道:“你在游乐场?”
那边果然不出声了。
还真是。跟以前一样的性子,那时候他们两人吵架,温姝总是会去游乐场等着他,等他来哄她。等不到就给他打电话,问他怎么还不来。
那时他会立马反应过来她哭了生气了。
一次两次,再也不用她打电话,吵架后他总是会在游乐场等着她来,哄她。这招从不失效。
但是对薛纾却不太管用,对白惠欣也不太管用。
想到这两个女人,吴守则拽了拽领带,主动关心道:“在w市吗?”
“不,a市。你公司附近的游乐场。”
温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和光远的负责人定好结婚日期后很是失落。明明是要回家的,可车开着开着便开来了a市,又神经错乱般地搜了搜地图,来了这,竟然还跟他说了自己所处的真实位置。
是没想过吴守则这么快就给她打电话的,也没想过他真的会打给她。
温姝再次见到他,温姝心里的复杂难以形容,听说他娶了新欢,而她也要再次另嫁他人。
“谢谢。”吴守则说。
“没什么,举手之劳。”她只是不想让那个臭男人如愿而已,温姝绝不会承认自己在光远负责人身旁吹耳边风是为了吴守则──那个她依旧爱着的男人。
“你”
“你”
二人不约而同开口。大抵天下的旧情人见面都一个样儿,开场白会是一句“还好吗”,再由它代替了所有。
可温姝和吴守则都将这句没问出口。
温姝问:“还怪我吗?”
“不了。我没那么小心眼。”
温姝苦笑一声,是啊,她还不明白他么。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和我分手的真正原因。”吴守则看起来很平静,若说起先只是怀疑,再和薛纾在一起后他就确信了,“我不信你是因为我没有钱才和我分手。”
才不告而别。吴守则没将这句说出口。
“家里经营的小公司想要活下去,只好,嫁给他。”
出乎意料的,温姝主动提起那时做的不好之处:“很抱歉,当初不告而别。”
是这样啊。吴守则终是叹一声:“不是不爱我了就好。”
“”
话一出口,吴守则自知言语的不妥,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之前没喜欢错”
“嗯,我知道。”温姝低头,轻声道,“我要结婚了。你见过的,光远的负责人lawson。”
“你爱他吗?”吴守则问。
温姝答不上来。
爱?不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lawson能爱她;重要的是,lawson能帮sz渡过难关。
“那你还爱我吗?”吴守则低声,问的小心翼翼。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仅仅有味》,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