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修顿时一句话都接不上,他确实无德无能,又一身空无本事,根本不是方伊人的对手。
方伊人隔岸观火般淡然一句,“你娘是咎由自取,我这么做是人之常情,我没有对她下狠手我已经是看在李家的面子上了,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想要跟你娘一样加害于我,那么你的下场,只会比她更惨,如果你不想已经疯傻的胡小蝶跟你一起流浪街头,你最好不要再给我惹是生非,我没有精力对付你们这种虾兵蟹将。”
晴雯见方伊人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便替她加重了语气赶走李云修,让他不要再这里惹人嫌了。
待他走后,晴雯有些担心道:“伊人,你真的不怕他到处胡说吗?”
“他敢胡说吗?他和胡小蝶现在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我赚回来的钱,如果他有点眼力价,不是个笨到无药可救的人,那么他自然拎得清孰轻孰重这个道理,帮我备一些厚礼,我要去拜访白寒衣,毕竟这次多亏了他的帮忙。”
晴雯点了点头,即可就去办。
“赫连哈察参加少主。”
“二叔,起来吧。”
谁都没有想到跪在白寒衣面前的人竟然会是杜傅,他毕恭毕敬的说道:“少主,我不明白为何要救那个丫头,这样对我们的大计又有什么帮助?”
白寒衣低眸揭开收心内茶杯的查改,饮了一口茶润了润嗓音,才道:“方伊人聪明伶俐,而且在经商方面有一定的能力,我们需要她,所以绝对不能够让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可是,方伊人在京城上位太快,树敌众多,只怕我们这次救了她,她下次不会这么好运。”
“放心吧,我会尽量提点她,不会让她在计划之前出事,多谢二叔这次鼎力相助。”
“少主,你这句话就太客气了,想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你父亲救了我,也许我早就命丧于云国的狗贼手上了。”
白寒衣闻言,谦虚的回道:“你是我父亲最信任的人,也是最能帮得了他老人家的忙,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向你学习。”
“上次见少主还是一年前,少主终于放下了心中所结,不再为情所困了,要是主子知道的话一定会很欣慰,主子还年轻,日后统一天下,还有什么样的美人是得不到的呢?”
白寒衣笑笑不语,刚想谈起大事时候,方伊人却突然拜访。
阿保见状,提议道:“不如让我去回禀她说少爷你身体不适,让她先回去?”
“不可,方伊人疑心重,心思巧,我若是说是身体不适她必定会不愿走,反而还会硬要见我,二叔,不如你先回去,可能要委屈你从后门离开了。”
“无碍,那就下次再议。”
方伊人走近白府,阿保亲自过来迎接他,并且有意迂回她,“方老板,你怎么来了,少爷昨晚因事务繁忙,五更才合眼,这不你来了他也就醒了,还请你多等一会儿,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茶水和糕点,还请你移驾到偏厅等候。”
方伊人记得白寒衣向来很注重自己的身子,不可能不明白熬夜伤身,况且他是个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淡定从容,丝毫不慌,怎么可能会五更才睡。
倒是像在拖延时间,希望是她想多了吧。
方伊人来之前因喝了太多参汤,都怪晴雯非说她在地牢里受惊又受苦了,所以炖了人参鸡汤给她补身体,还让她喝了三碗。
方伊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道:“请问茅房在哪,我想出恭。”
“就在前面左拐就是了,需要我带你去吗?”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好。”
正好也给白寒衣时间更衣洗漱,只是没有想到去找茅房的路上看见了好像杜傅身影的男人,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所以没放在心上,去完茅房后回到偏厅。
没有想到白寒衣动作这么快,比她先到。
“真是过意不去,昨晚休息晚了,所以今日有些懈怠,不愿起床,像个孩子一样,见笑了。”
方伊人抿唇微微一笑,“没关系,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别说是等你一炷香的时间,就算是等一天,我也得等下去,否则我岂不是成了狼心狗肺,忘恩负人的小人。”
白寒衣闻言,情不自禁的嗤笑一声道:“你啊,还真是没心没肺,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现在就像没事人一样,难道你就不怕自己真的成了刀下亡魂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只能说我的命不好,不过话说回来,你事先窜通了清水,为何不告知我一声,害我白白被杜大人打了五十大板,我现在八月十五(屁股)还痛着呢,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直接把我往火坑里扔,万一,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死在了地牢里,我第一个要索命的人就是你。”
白寒衣故意上当取笑她道:“没有想到你这个人这么记仇,就只记得我害你白白受了五十大板,却忘了我救了你这回事,怪不得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再说了,我怎么可能会一点把握都没有就让你受罪呢?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可以过得了这一关。”
方伊人没有想到他还挺了解自己的,就算她被打的摊在地上动弹不得,她也会留着一口气去为自己平反,绝对不会任人鱼肉。
因为了解所以放心,白寒衣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魏明自以为是赢了,让他放松警惕,这样才有机会一击毙命。
“不过话说回来,白寒衣,我对你的了解少之又少,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很不简单也不平凡,除了是商会的会长,我总觉得你有另一个身份,总是让我觉得神秘莫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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