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少女清脆的嗓音传来，夹带着冰，冷的要命。

“你谁啊你，凭什么让我道歉？”

叶栾殇捏着她的手指，又往下扳了扳，疼的女孩哇哇大叫。

“道不道歉？”

“是这个老太婆撞的我。”

“啪！”

一道清脆地声音传了过来。

女孩用手捂住半面肿起的脸，扯着哭腔吼道：“你凭什么打我？”

“凭你，不尊重老人。”

“小姑娘打的好，这丫头说话也太难听了吧。”人群中，传来了一道赞同叶栾殇这种做法的声音。

听的出来，这是之前问发生了什么事的那位大叔。

刚才的那巴掌，叶栾殇用了很大的气力，所以她的半面脸己经越来越肿了。

那女生的男朋友头发染成了奶奶灰，嘴里叼着烟，痞里痞气地，实则性子软弱的很，刚才眼见自家女友被打，他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女生捂着脸，往她男朋友那边靠了靠：“老公，她打我。”

声音十分的嗲，与之前那种泼妇骂街的声音，简直成反比例。

叶栾殇用手按了按耳朵，站在这里听她嗲的要命地声音，叶栾殇觉得她的耳朵会出事。

很受伤的好吗？

那位奶奶灰看见自家女友靠过来，急忙往后躲了躲：“瞎说什么呢？谁是你老公？”

那姑娘听见她男友这么说，当即就愣住了：“老公你……”

“哎呀，都说了不认识你了，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厚脸皮。”

吃瓜群众：不认识么？谁信啊？

“你……我……是我眼瞎，看错了人，你这个渣男。”

女生推了一下她男朋友，将他的手机摔到了地上，转身哭哭蹄蹄地正欲离开。

“站住，道歉。”

叶栾殇冰冷的嗓音再度传来。

女生后背僵了僵，转过身来对着老奶奶鞠了个躬，“对不起，可以走了吗？”

“奶奶？”叶栾殇看着老奶奶，怔求她的意见。

“让她走吧。”

“谢谢。”女生瞪了奶奶灰一眼，跑开了。

“奶奶，你没事吧？”叶栾殇扶着老奶奶问道。

“没事了，丫头，刚才谢谢你啊。”老奶奶拍了拍叶栾殇的手，微笑着说。

“奶奶——”这时，一道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女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