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苼眉头紧皱,眼中划过一抹暗芒,她转身飞快的卡住花折手腕,将他反手一扣,按着他的脑袋,冷声的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丹门?”
“我……”花折没料到她会有这么一手,他头朝下背对着白月笙,低低一笑道,“你说我有什么目的,我只是喜欢结交高手罢了,昨日在富宝堂看到你在听到丹门后就答应了做富宝堂的客卿,我当时就知道你要去丹门了。”
一般去丹门,不是考试就是为了求医,白月苼的目的很明确。
白月苼松开他,眼珠警惕的盯着他的脸,似要找到一丝破绽,她不想让这个人跟着她,况且她现在还隐瞒了身份。
若是让人族人知道她这个通缉犯就在百花城,那她就别想好好的从百花城出来了。
“我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白月苼说完,脚下生风,在花折还没有看到她脚步动时,她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花折揉了揉肩,低笑一声,“有意思。”
白月苼来到丹门,朱红的大门顶上刻着龙飞凤舞的“丹门”二字,白月苼挑了挑眉,这个字和富宝堂的一模一样,竟然都是一个人写的。
白月苼走进丹门,立刻就有管事的出来接待。白月苼拿出昨日富宝堂给她的玄铁。
看到那黑色的玄铁,管事人瞳孔缩了缩,这能当做最高级的令牌,持有此令牌者可以享受最高等的待遇。
“大人……这边请。”管事人立刻笑脸相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就在这时,只听庭院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声音,“我说这是谁?今天来这么早?”
一个身材高大威猛,五官粗狂的汉子出现在白月苼视线中。
管事人连忙笑着引荐道,“这位是丹门的上宾……”
管事人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一声如雷贯耳的笑声打断了,那汉子瞪着白月苼:“就他?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那汉子直接把白月苼列为了男的,从白月苼一身打扮来看更偏男性化,而且进丹门的也几乎很少有女的。
“沈公子!请你语气尊重些,这位大人手上有令牌,是门主亲任的贵宾!”管事人语气有些不好,不悦的看着沈斐。
沈斐脾气暴躁,见管事人这么说他,立刻急了,指着那管事人骂道:“狗日的!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妹过两天就要嫁给门主了!你信不信到时候老子让门主废了你?”
“你……你……”管事的气的浑身哆嗦,眼前的沈家在百花城属于一流世家,所以只有沈家的小姐的身份才配得上丹门门主。
可是眼前这个穿着黑衣斗篷的小少年,他可是客卿啊!身份也不简单,这不是让自己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吗?
白月苼不想理会沈斐,在她眼里沈斐就像一个犯病的人,她扭头跟管事人说:“我来考试,你们什么时候开始?”
“哈哈哈!”沈斐听了她的话,讽刺的笑道,“就这还是门主亲任的客卿?你这毛头小子是怎么得到门主的认可的?你连个炼丹师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
沈斐察觉不出来白月苼的修为,以为她连修为都没有,变本加厉的不依不饶。
白月苼眸子染上寒意,只是被斗篷遮住了,那个叫沈斐的人没有注意到。
“你这小子,怎么不说话?哑巴了?”沈斐走到白月苼身边,伸手想去掀白月苼的斗篷,被白月苼躲过,一脚绊倒在地。
“哎呦!”沈斐摔了个狗啃泥,他本来就胖,一摔倒整个地面都跟着震动一声。
白月苼冷笑一声,低沉的声音从斗篷中传来,“看到你这番模样,我有些怀疑门主的品味了。”
“你……你什意思!”沈斐气的面红耳赤,他刚一站起来却又被白月苼撂倒。
“考试什么时候开始?”白月苼一脚绊倒沈斐,问了声身边惊呆了的管事人。
“啊!已经开始了……我带您去……”管事人脸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白月苼快步离开了,他背后直冒冷汗,还好刚才站对了立场,他一早就看出这个少年不凡。
能得到门主认可的人,有几个简单的?
而且现在外面的那些厉害的高手们不都这身穿着吗?沈斐真是瞎了眼,什么人都敢得罪,这回踢到铁板了吧?
管事人带着白月苼到了丹门的考核堂,在考核堂等候的人看到白月苼,都纷纷一愣,似乎不确定她是不是来考试的。
因为白月苼的个头太小了,在众人眼里就像一个孩子,和这一身穿着格格不入,毫不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