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王爷不需要女人,王爷只是需要云姑娘!”江喜陪着笑脸,老奸巨滑地又把话题引到女主角身上。
“多事!”皇甫夜睨了他一眼,他仰起头,夜空中,月色正圆。
“王爷,您看,今天月色多好,最是适合谈情说爱了,也不知道云姑娘在宫里有没有什么……”江喜心里闷笑,不断地刺激着自家主子。
皇甫夜低下头,看着江喜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扯了扯唇瓣,“宫里除了无缺那个毛没有长全的孩子,哪里还有男人!”都是和你一样的太监!
江喜挑了一下眉,王爷,您可从来没有这般恶毒过哈,竟然看不起咱家这个太监,哼,咱家就让你抱醋狂饮。
他陪着笑,“王爷说得是,不过,好像在皇宫北院,不巧有个叫御医院的地方,奴才听说那里不仅有男人,而且还长得不错!”
“江喜你……”皇甫夜气极。
他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火,片刻后,一甩衣袖,“去把云浅浅给叫回来。”
光是想着她和风清扬你侬我侬的样子,他就怒火中烧,片刻也等不得了。
但是他显然是低估了江喜的胆量,竟然还在那里磨叽着,“王爷不是说走了就走了吗?”
“多事!你是王爷,还是本王是王爷?”唉,终于恼羞成怒了!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江喜笑得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脚步轻快地离去了。
自家王爷就是这般死硬,不刺激一下不开窍,他看着云浅浅就不错,总比拾个先帝的破鞋要强得多吧!
皇甫夜站在那里很久,久到听得外面响起了声音,他才悄然地走到她住的院子里,寻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目光落处,只见云浅浅踏着步子,率先走进院子,后面跟着……风清扬!
他来做什么?皇甫夜满心不悦,但此时又不便出去,他压根没有想到自己此时活像个等待晚归妻子的丈夫。
云浅浅回过头,一只手支着头,带着些酒意道:“师兄,不用送了,我已经到了,你回去吧!”
风清扬笑看着她醉意可人的样子,有些娇憨可爱,但又不失美丽。
他悄悄地轻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她纳为已有。
但是他却不能,并非是他怕皇甫夜,而是,如果他带上浅浅,那么这一生,浅浅势必得和他生活在逃亡中了,他不想她过这般的生活,她应该过得好。
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他含笑着说:“早些休息。”
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不远处,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记得关好门户。”
云浅浅哪里知道他话里的深意,一个劲地说:“师兄放心,这是王府,哪里会有歹人!”
风清扬含笑不语,她不明白,这王府里的歹人便是王爷自个。
看来,她定是不知道自己在皇甫夜心里的位置,恐怕那王爷自己也弄不明白吧!否则不会让浅浅这般失意地找他喝酒了。
“师兄慢走啊!”云浅浅打了个酒隔,醉意朦胧地说着,随后小声地嘀咕着:“要不是皇甫夜那个催命鬼,今夜定当和师兄喝个整夜。”
而师兄则苦笑着,怕是再没有可能了,浅浅,今日算是为兄偷来的,该是满足了。
他转身要走,却被一双小手拉住了,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她,“浅浅。”
她笑嘻嘻地看着他,“师兄,你能亲我一下吗?”
他怔住了,目光不自然地飘向皇甫夜藏身的地方,只听得黑暗中传来手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
可惜云浅浅没有听见,不然打死她也不敢在皇甫夜面前对另一个男人提出这种非分要求。
风清扬微微一笑,很是俊朗,正是她喜欢的类型,她轻促着:“师兄?”
他缓缓走近,伸出一手,轻轻地划过她细致的脸蛋,热得发烫,也不知道是饮了酒的原因还是面对他。
黑眸一黯,他俯下头,轻问:“浅浅,你不后悔吗?”他的声音沙哑而有磁性,很是好听。
云浅浅,嗯,都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以后就直接称呼她为浅浅吧!
嗯,浅浅敛下双睫,那一排长长的睫毛微颤着,像是可爱的两把小扇子一样,她轻舔了一下自己红艳的小嘴,然后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着他,“师兄,我不后悔……”
她的语音未落,就被他覆上的唇吓了一跳,本能地抿紧了唇瓣,身体也绷得很紧,素袖下的小手缓缓收紧。
他的唇是温热的,不像皇甫夜的冰凉,不过,那家伙到了后面,浑身都烫得要死,当然也包括唇瓣,简直要把她烧起来。
云浅浅自然地闭着眼,感受唇上的感觉。
风清扬缓缓地移动着唇,品尝着那玫瑰般的触感,良久,他离开她的唇,眼神醉得可以让人沉醉其中。
云浅浅睁开眼,不解地问:“师兄?”
这就完了?没有深吻,没有探索,没有大手放在她的腰间,想把她搂在怀里,融为一体。
他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早了,睡吧!”
他回过头,向外走去。
云浅浅看着他的背影,不觉眼里就有了泪意,她冲他大喊着:“师兄,对不起!”
她利用了他,她其实只是想知道他的吻和皇甫夜的是否一样,她想知道,皇甫夜之于她到底是什么!
他没有回头,向后冲她摆了摆手,淡淡地说:“没什么,浅浅,睡吧!”
这个善良的傻丫头,还为他担心呢!他是一个成年人了,知道什么是适合他的,什么不适合!
她即使想走到他身边,他也不一定会愿意的,不能给她幸福,那便不能锁住她,虽然他很想爱她,但……她不爱他,在她的吻里,他就知道。
她没有一点激动,只有一点点急切,那是一种急欲知道结果的好奇,是为了皇甫夜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何时,他也这般大胆了!皇甫夜,想必是气坏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没有出来。
浅浅站在那里,目光风清扬回去,眼里慢慢地就带了些泪花,她哭了,她不是一个好人,她利用师兄!
她可恶!
转身回房之际,手臂却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拉了过去,她跌倒在那人的怀里。
在她尖叫之前,嘴巴被无情地捂住了。
“唔……唔……”她惊疑地挣扎着,手脚乱踢,无奈身后的人力量太大,她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
久了,她终于放弃了,后面的人见她不再挣扎,便松了些,浅浅见机不可失,伸出一脚,用力后方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