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回过神来,一下子就看到那张放大的俊颜,吓了一跳,呐呐地问着:“你怎么来了?”
他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亲呢地说:“来看本王的浅浅啊!”
浅浅红了脸,也不知道自己害羞个什么劲儿。
皇甫夜笑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大大满足了自己男性感受,他伸手替她整理了头发,帮她把被子往上移了些,主要怕自己会忍不住再扑上去。
她太甜太软,昨夜明明知道她是初次,仍是忍不住要了她好几回。
眼神不觉更柔了些,大手缓缓抚着她的小脸,在她耳边轻轻地问了一句:“还疼吗?”
浅浅吃了一惊,一下抬起头来看他。
他的表情很平静,只是带了些宠溺的笑意,他一直一直地看着她,浅浅可以看出那是什么,心不由得更慌了,好半天,才迟疑着问:“皇甫夜,我们昨夜真的有……那个了吗?”
她怎么不记得是怎么开始的啊!只模糊地记得那些肢体的交缠,记得他不停在在她耳边轻声地唤她的名字!
皇甫夜笑意更深,有心逗她,真是难得看到她露出这般羞涩的表情呢!
勾起她的小下巴,眼神深遂:“叫本王玄之,本王就告诉你。”
浅浅一直不敢问他为什么让她叫他的字,但隐约中知道这是一种极亲密的唤法。
但此时,她心里真的渴望这般唤他。
“玄之。”她欺欺艾艾地唤了一声,完了便脸色绯红着,不敢看他。
“傻丫头!我们这般亲近了还这般羞怯,以后如何是好?”他连人带被地抱住她的身子,轻轻地摇晃着。
浅浅心里乱得很,他的话是说他们真的那个了?
耳根一下红了,连带的小脸也涨得通红的,她被动地窝在他的怀里,难得地享受这静溢的感觉。
良久后,皇甫夜才轻轻放开她的身子,目光落在她颈子处,那里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浅浅,让本王瞧瞧!”说着,他掀开了些许被子,想看看她身上的伤处。
虽然他的身体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但也是相当心疼她的,那一身娇嫩的肌肤竟那般易受伤,心里也懊恼着自己没有再怜惜些!
他也是初次,难免贪欢了些!下手也有些不知节制了。
浅浅连忙捂住胸口的被子,大眼不得已对上他的,低斥了一声:“哪有人这般看的。”
皇甫夜自是知道她是在难为情,于是也不急,只是轻哄着:“昨夜你脱本王的衣衫时,也不见这般!”
浅浅一下子睁大了眼,一手指着他:“你胡说!”
“本王有没有胡说你再仔细想一想就知道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仔细检查她的身子,而浅浅处于极度震惊中,自然顾不得他的动作了。
她苦苦地想着,脑中不断地倒放再倒放,很久后,她才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完了,完了,她记得她自己脱光了衣服,然后就,就,就压到了他的身上……
“本王拼死抵抗,但终是不敌浅浅。”皇甫夜睁着眼说着瞎话。
浅浅看着他,眼一动也不动的,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来了句:“那,我没有弄疼你吧!”
皇甫夜呆了一会儿,尔后心里狂笑,他的浅浅真是个活宝!
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有些委屈地道:“怎么没有?这里,这里……都疼得很!”
他修长的手指点着男人罪恶的根源之地。
浅浅一脸罪恶,满心地想要赔偿他,谁叫她强上了人家呢!
于是好心地坐到他身上,一脸认真地说:“那我帮你揉揉吧!”
说着,不等他回答,便开始努力地弥补自己的错误,东揉揉,西按按……
皇甫夜半卧着,眯着眼,看着身上忙碌的小人儿,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掌握的是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一个不好便会引起兽性大发!
她还敢自称是太医!
有这般糊涂的太医么?什么时候被他弄大了肚子指不定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播的种呢!
不过,她的手法真是舒服,他轻轻地闭了闭眼,一会儿,便抓住了她的手,再下去,他会把持不住了。
而浅浅的身子承受不住他再次索欢,他虽然心辕意马,但仍把她的身子放在前头。
这事儿,得等两日了!
想到这里,眼神暗了暗,又被身下的力道弄得有些心荡,不禁轻声哼了一下。
“好了,浅浅,本王不疼了!”被她这般弄着,他真的疼得厉害了!
浅浅住了手,伏在他身上,一脸地瘣疚,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般浑事来的,偷偷地看了他的俊脸一下,迅速地移开目光。
可是心里却像是小兔乱撞般,她想她知道为什么她做出如此兽性之事了,都怪这丫长得这么妖孽,竟然勾得她个良家妇女也发狂了。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求着他的,而他开始是拒绝的,后来,真的是她用了强?
她摇了摇头,不敢再想!
皇甫夜看着她精彩多变的小脸,暗暗发笑,不过,仍是从袖笼里取出一个玉瓶来,小心地开始往她身上涂抹着。
不得不说浅浅有时候真是够傻的,这被强的人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而她这个淫魔身上却惨不忍睹,真正是小糊涂蛋一个。
浅浅坐在他身上,脸红红地,身上清清凉凉地舒服多了。
待完了,他开始为她着衣,梳理,完全是一副宠得不得了的样子。
浅浅早已经习惯了,顺着让他为自己服务,她此刻坐在床头,皇甫夜蹲着,一手握着她细白的脚丫子,另一手拿了一只鞋子。
“我自己来。”浅浅连忙制止他。
他是王爷,不可以这般卑微。
皇甫夜却坚定地握着,轻柔地替她穿好了鞋子,而后,没有放开她,就那么蹲着,由下而上地仰视着她。
浅浅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他的目光中有着以往不同的东西在,只是看不清是什么。
她轻轻说:“好了!”
“嗯,好了!”他淡笑着松开她,浅浅终于松了一口气,正要站起来,却被他按住了身子,只见他往前一探,仍是那样的高度,他的唇,落在她的裙裾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浅浅心乱如麻,他的举动不过份,却像极了一种宣誓,更像是一种仪式,甚至这个,比之成亲神马地感觉更为隆重,极私密,又极郑重!
她没有敢多问,在他放开她的时候,便立刻起了身,却不想起得太快,一下子牵动了身上那处私密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