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夜轻轻将她一按,放到自己的膝上,声音有些暗哑:“本王不会乱来。”
她放下心,看着眼前的骰子,有些挣扎,继续还是不继续?
“你可以放弃的。”他轻笑一声,顺手轻抚了她的肩头一下,引来浅浅一阵亲颤。
浅浅脸色通红,大叫着:“不行!你还一件没有脱呢!”
说完,连忙捂住了嘴,她,是不是太不庄重了!
果然,身后的男人又缠了上来,带着一抹调侃道:“要本王脱衣,有何难的。”
说着,就要去扯,浅浅有些气急败坏地阻止了他,结结巴巴地说:“谁要你脱了。”
她要用技能来征服他的身体!
哼!
看着眼前不听话的骰子,眼眼一转,撒娇地说:“我们换个玩法!”
他睨着她。
“谁少算谁嬴,怎么样?”浅浅说得有些心虚,不敢瞧他。
而他仍是淡定得很,“你确定?”
浅浅用力点头,她也不想这般无赖的,只是她衣服也只剩两件就没了,而他还一丝不苟!
心里有些恨,死命地一摇,打开,哈哈哈!
是两个一字!
看他还怎么少!
浅浅近乎有些嚣张地扯了扯他的衣服,哼,总算是出了口气。
皇甫夜一手抱着她的腰,冲她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摇了两下,放着,等她打开!
“等一下。”浅浅手捂在上面,脸红红地说,“我们加点赌注好不好?”
他静静地瞧着她,没有反对的样子。
“输的人,要给赢的人亲一下。”她呐呐地说着,不敢看他的眼,生怕让他觉得自己早就动了心思。
等了半天,听得皇甫夜嗯了一声。
浅浅忍不住的兴奋啊!又不安份地盯着他的唇好半天,才移开目光。
开心地揭开,然后呆若木鸡!
怎么可能!
不可能!
浅浅的眼赤红着看着那叠在一起的骰子,上面还是一个一字!
尼妈,这,这,她输了!
恨恨地站了起来,在他的注视下扯去衬裤,然后腿上凉凉的,她低头一看,那下面的小内内呢?
怎么就光光的了!
他的目光火热地注视着她,喉头滑动了几下,移回她的脸上。
“吻!”
浅浅夹着腿儿,跪在他面前,抬起小脸,眼一闭,“你来吧!”
皇甫夜看着她紧闭的眼,然后一路往下,瞧着她胸口的贲起处,她的动作太大,以致于将那件本来就堪堪敝体的抹胸移了位,露出一方柔软。
不敢再往下看,他还想继续逗弄她!
他承认他很坏,因为她此时的模样,圣人也会变坏的,只是,他想慢慢来,一点一点地吃掉她!
身体倾前,轻触着她的唇角,然后伸出舌尖,在她唇瓣上轻轻移动着,那轻轻柔柔的酥麻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有些激动地扭了扭身子,不满足于他的轻柔,她拭探着轻启红唇,想将他引进去,可是他却滑开了,浅浅挫败地低吼了一声……
睁开眼,看见他带笑的眼,一个用力,咬上他的唇,小小的舌头也立即喂到他的唇里,本以为得自己来的,可是一进去,就被他压着,一阵吮吸,还发出羞人的声音……
好半天,他才松开她,浅浅一自由,立即大口地喘着气,有些慎怪地瞧了他一眼……
她的舌头都痛了!
皇甫夜得了便宜,还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你犯规了,说好谁嬴谁亲的。”
尼妈,你要是肯进去,我用得都会这般主动么!
浅浅红着脸,不敢争辩,生怕他又来一次。
她故作轻松地拿起小盒子,取走一个骰子,“我们只用一个!”
他默许!
“就算我们一样的点,还算我嬴?”她厚着脸皮撒娇着,小手抱着他的身子,将胸口蹭着他的胸口,赤果果地糖衣炮弹!
皇甫夜忍着身子的骚动,点了她的额头一下,爽快地答应了。
浅浅立即推开他,动作果断迅速!
她小心地摇着,听着,祈祷着……
各路神仙,我只剩一件了,就,就开恩一次吧!
摇完了,一看,哈哈哈……
又是一!
嬴定了!
她火辣辣地瞧着皇甫夜,野心更大了起来,“这次,一次到底,谁输了就脱掉全部,以后还得全听另一个人的,好不好!”
她自己都觉得是不平等条约了,但为了福利,还是说出了口。
美男的身体可以任意地享用,真是,想想就鸡冻啊!
皇甫夜看了看她的脸,然后手一抄,用力地摇了几下。
浅浅心里得瑟着,摇吧!
反正不管是什么字,她都嬴了!
想想压他在身下的场面,差点血溅当场!
他放下来的时候,浅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的。
咦,骰子呢!
她找了又找,还没有,呆呆地望着下面那一小堆粉末,她不淡定了!
分明是欺负她来着!
没有人比他更老奸巨猾了,刚想抵赖,就听得他恶狠狠的声音:“脱!浅浅,你不会反悔吧!”
她看看他,再看看桌上的骰子,小嘴拉得老长,咕哝着,“小人!”
小?
他挑了挑眉头,将她一把横抱在怀里,扯唇一笑,“待会,你就知道本王小不小!”
浅浅轻喘着,身上一凉,低头一瞧,自己身上又半丝不挂了。
皇甫夜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他身上烫得惊人,浅浅感觉小腹处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极羞人,极不舒服。
她红着脸儿,慎怪着,“起来啦!”
瞧了一眼前面,轻道:“外面有人。”
皇甫夜的眸子幽暗,也睨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发丝交缠,极尽缠绵……
马车停住了,但车身仍是不停地晃着,成北没有注意,一个不小心掀开帘子:“王爷,已经到……”
他震惊当场,虽然王爷挡得及时,但仍是瞧见一方雪白的小肚子露了出来。
“滚!”皇甫夜随手扔了个枕头过去,吓得成北落荒而跑。
浅浅羞得捂住脸,自觉无法见人了。
她踢他的身子,“让我起来。”
他压住,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抽身,幽幽地瞧着她着衣,她的脸孔一直红着,像是要滴出血来。
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脸,“浅浅……”
“嗯?”她不敢抬头。
“……”他没有说什么,也随意地穿了衣衫,抱她下马车。
浅浅惊叹地看着面前精致的山庄,比之玫瑰山庄更大更美!
惊讶地望着他,他侧脸,淡然一笑,“以本王的财力,这不难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