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张头沉思了一会后道:“照你这么说,这东西或许并不是什么古懂之类,可能只是她们师门的一件信物什么的。”
“我也是这么猜想的,但是这东西个头不小,若是信物,完全不必做的这么大件和这么怪异。”黄文山道。
“我觉得,这笔记既是和这玉龟同一个人所有,在笔记中肯定有记录关于这玉龟的文字。瘦张头,我看你也不必急着研究玉龟了,倒不如我们先把这笔记破解了看看再说。”胖章头道。
“胖章爷说的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当务之急得先破解笔记的内容。另外我觉得这玉龟弄得这么怪,肯定不单单是一件信物,或可能还有功能性的作用。你看这些孔洞,还有这些蹼掌,若单是件信物,不必这样吧。”黄文山指着玉龟道。
“嗯,有这可能,但还是要破解笔记后,再能有所了解。行了,有了这两样东西,我们两个行有阵子没空下棋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这就回去研究这笔记文件。”这两老头还真是个急性子,说着就要回家。
“别急啊,我还有事要请教两老呢。”黄文山连忙道。
胖章头道:“你还有什么事啊,你小子当我们是百科全书啊,什么事都问我们。”
黄文山道:“我想请教两老,是不是真有冰蚕这玩儿?”
瘦张头表是不知道,胖章头想了一下道:“有没有这东西我可说不准,因为近代谁也没见过这玩儿,不过我记得晋朝王嘉的《拾遗录》中有这样的记载:员峤之山名环丘,有冰蚕长七寸,黑色,有角有鳞,以霜雪覆之,然后作茧,长一尺,其色五彩,织为文锦,入水而不濡,投火则经宿不燎,海人献尧以为黼黻”就是说,有这么一种像蚕一样的虫子,也会吐丝,也会结茧,而且是水火不侵,不知这是不是真的。不过《拾遗录》被收进《太平御览》,这是一部还算严谨的书,或真有这种虫子也不一定。
“啊,我想起来了,苏轼在《徐大正闲轩》也说过,冰蚕不知寒,火鼠不知暑。不知苏轼是不是真的见过冰蚕和火鼠。不过我觉得,现在没有的东西,千百年前未必就没有,又或者很多东西,没有出现在正规的史册记录中,也并不代表没有,人类看似很强大,其它地球上还有很多东西不为人类所知所解的。”瘦张头道。
“嗯,很多时候我也觉得人类未知的事太多。这样说来,冰蚕这玩儿以前还真是存在过的,不知现在会不会还有。对了,两老,你们知不知道,有什么带毒的植物,可以让麻痹人的神经,使人窒息至死也毫无察觉毫无反应的。”黄文山说道。
“呵呵,毒草毒药有很多,但要达到你说的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中毒死忘的话,大概就要多种草药经过配伍提炼才行。”瘦张头道。
“就是说,用动植物的毒素,完全可以在不知不觉中至人于死地了。”黄文山道。
“当然可以啊,草药的生克变化,远非现在这些所谓医生所了解的。相传我国古代就可以进行开卢剖腹的手术,你想啊,若没有麻药,谁又能抵受得了这剖腥之痛。有关于麻药,最有名的便是华佗的麻沸散了。”瘦张头道。
胖章头也说道:“单一可以麻痹神经的草药,最厉害莫过于曼陀罗了,有人说,有些经过培植的曼陀罗,即使是不经提炼,烧它干花的烟雾,若不小心吸食了,都可以至幻。若果经过提炼,不知会有多厉害。而可以见血封喉,至人立死的是一种叫箭毒树的汁液了,另外还有断肠草,颠茄等都是大毒的东西。”
“哦,两老真是见闻广博啊,居然连这些非本专业的东西都这么了解。”黄文山不觉叹服。
“去,你这小子,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些东西,你只不过是问一问我们,以便印正一下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胖章头笑笑说道。
“也可以这样说的,因为现在我遇到的事,让我有很多可以说是离经背道的想法,所以多问问,看看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太过于不着实际。”黄文山挠挠头道。
“好了,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吧,有就赶紧问,没有赶紧带你女朋友走,我们要回家了。”瘦张头道。
黄文山今天的收获甚多,心情大畅,道:“暂时没什么问题了。要不我请两老找个地方喝点?”
“不去,回家看笔记。”两老头机乎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便下楼而去。
“山山,我们也走吧。”乔向红道。
“走,马上走,我们回去参欢喜禅。”黄文山道。
“欢喜禅到底是啥啊,你不是说不可以说的吗,怎么你总说呢。”乔向红道。
“嘿嘿,好我不说,做给我看。”黄文山说完便把乔向红推向墙边靠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沿腰而下,在那混圆的大屁|股上抚摸,乔向红张嘴便要惊叫,却是被他低头用大嘴将她的小嘴盖住。
开始乔向红还要反抗挣扎,但不一会儿,便全身发热心跳加速,软绵绵的用不了一丝力气,小嘴里的香舌这时主动与黄文山激战,还不是入侵他的大嘴领地。黄文山施展“大小擒拿手”,“拈花指”,“如来神掌”,等等十八般武艺,进行上下左右前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进攻,刹时间乔向红软绵绵的身体便开始颠抖,顿时喘息声充满了小小的茶室.两人“舌枪唇剑”缠斗了好一会儿,直到双方气尽力歇才分开。
乔向红依偎在黄文山怀里,打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真是坏死了,原来这就是欢喜禅啊。”
“不是啊,这只是参欢禅前的预备过程,欢喜禅要比这复杂得多,嘿嘿。”黄文山坏笑道。乔向红又不是真的弱智,听得这是参欢喜禅的预备过程,她便一下知道什么是参欢喜禅了,用力掐了他的腰道:
“你坏死了,不是捉弄人家就是欺负人家。”骂完却是仰头亲了一下黄文山的唇角。然后又小声的道:“我们现在回去参欢喜禅吗?”这小妮子现在春心荡羡,春潮澎湃,恨不得立马就地解决。
黄文山道不说话拉着她就要往外跑,乔向红跺了一下脚道:“等会,你看你把我的衣服弄的,这能出去啊。”黄文山笑了笑,伸手帮她拉了拉皱褶,道:“这警服布料太差,这么厚,手感不好。”
“哼,什么衣服能档得住你的爪子啊,你不是伸到里面了吗。”乔向红白了他一眼道。
“嘻嘻,我这叫探索未知世界。衣服虽不好,但我每次看到你穿制服就特别喜欢,就相和你参欢喜禅。”黄文山一边说手没闲着,又隔着衣服在那山峰上施展了一套琴乱弹指法。
两人心急火爎的出了小茶馆开车直往家里狂奔,不一会儿便到了黄文山的“宝窟”,开门后不禁想,妈的,得重新找个地方安窝了,不然这么小的地方以后乔向红过来参欢喜禅不好施展功夫。
乔向红刚才被黄文山挑逗的春潮泛滥成灾,虽然从小茶馆回来有点儿距离,但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这会儿她春潮未退,进门后也不等黄文山进攻,便先自对他发起攻击。
两又再次进行了一轮参禅前的热身运动,刚要把那些阻碍参欢喜禅的束缚解除,黄文山的电话铃声大作。这会儿他妈的谁这么不懂事打什么电话啊,谁有空理你呀。黄文山天在解乔向红的警服,他妈的这是谁设计的衣服啊,怎么这么多扣子,再多的扣不也是要解的呀,这不是耽搁时间吗。
电话一直不依不挠的响着,在黄文山终于把乔向红的上衣脱下的时候停了,摸索着正要解内衣,电话又响了,这会却是乔向红的,她和黄文山不一样,她可得看看是谁打的,若是局里打的,她可不敢不接,毕竟是纪律部队。
乔向红看了一眼来电,原来是车仲谋的,她深吸慢呼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下喘息,然后把电话接起。
“向红你有没有和文山一起啊,跟他说马上过来局里,有重大发现。”乔向红开的是免提,黄文山听得是车仲谋找他,还没等他说完,就拼命跟乔向红打手势不要说两人在一起。
“车队,我没和他在一起啊,你找他打我电话什么意思呀,你要找他不会打他电话吗。”乔向红这会战意正浓,根本不想让黄文山离开,所以恨极这个电话了,说完没得车仲谋说话便恨恨的挂了。
把电话随便往地上一丢,便又扑向黄文山。她刚才在讲电话的时候黄文山早把她上身的束缚清除干净,她这一扑,两座高耸挺拔的雪白大山便向黄文山压去。
黄文山刚刚要在山顶上耍他最得意的“太极推山法”,可恨的电话又响了,这会不用看,也知是车仲谋打来的,黄文山不想理会,可车仲谋就是一直在打,看样子是要不接打到接了。
“你还是接一下看他找你什么事吧,不然他会一直打下去。”乔向红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说。
“车仲谋,有完没完啊,打个不停,就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一下吗。有屁快放,忙着。”黄文山接起电话便骂,这时候被打扰,谁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