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
居委会和邻居们纷纷被这群在雨中睡了一天的人吓到了,个个都伤痕累累,这个时候,居委会的管理人员认出了乱季楉,赶忙帮这群人打开了别墅的门。
乱季楉躺在沙发上,用着略带慵懒的神色望着那个开门的管理人员,说道:“抱歉,钥匙我们掉了…”
“有什么证明么?”
“没。”乱季楉淡漠地摇头。
“可是我们都认识他啊,乱氏企业的儿子,沐希的股东。”身边的邻居们纷纷为乱季楉辩解,毕竟那些邻居也都是在商业街有头有脸的人。
居委会的人面面相觑,迟疑了一会后,才把两把钥匙交给了乱季楉:“这是这栋别墅的钥匙,记住,别再丢了啊。”
乱季楉点头。然后居委会和邻居们便识相地走了。
这个时候,乱季楉转头看着怀里熟睡的邪殀菡,淡淡地笑了,那个傻丫头的笑容很甜,仿佛要融化一切,在寒冷的空气里可以打败一切的笑容。
他抱着她,那种甜美而纯真的香味使他不想松开手,这辈子都不想…
“喂,你一个人独占小菡可是不对的哦。”杏调皮地摇了摇手指,一脸坏笑,完全没有了失去母亲的痛楚,是她恢复得很快,还是……她绝望得太深。
此刻,未关紧的门外突然被打开——
威严的身影耸立着,是一位俊帅的男人,虽然眉目之间略带沧桑,但依旧抵挡不住他的秀美与高傲。
那个男人的身后跟着一帮子人,看起来想保镖,但都很有素养,一脸的正义。
肯定不是找茬的……乱季楉下意识地感到这个男人有些面熟。
这时候,邪殀菡被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她面前的景象从模糊变为了清晰,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有人来了。”乱季楉松开她,低低地说道。
她再次揉了揉眼,看到的是一个俊美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很威严的样子,身后还站着一群穿白衣服的保镖。
呃……难道是偷走戒指的人?邪殀菡奇怪地望着众人,随即看到宫灰浔和宫傲薰的脸色明显不对。
“爸……”宫傲薰弱弱地开口,平时的嚣张都灭了下去。
什么?!爸?这个面前看上去才三十岁的人是宫傲薰的爸?!
邪殀菡眯起眼,用粉眸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眉目之间的确有着和宫傲薰一般的美,而眼眸里有着宫灰浔的尊贵。
呃……应该是宫傲薰和宫灰浔的爸爸。邪殀菡心里暗暗地想着。
“你还好意思叫我爸?”那个男人冷冽地开口。
“爸,那是因为……”宫灰浔也想解释一点什么,可是被那个男人打断,“你想解释什么?你们兄妹两个倒好,消失了半年,连学业也不去上!”
“好凶……”邪殀菡嘀咕着。然后乱季楉在她耳畔轻声道,“那个男人是宫氏企业的领导人,叫宫寒。”
宫寒直径走到邪殀菡面前,用冷冽的目光注视着她:“你就是邪殀菡吧?呵!我的儿子女儿为了你连学都不要上了,你考虑过他们的将来么?也许你们不要紧,但我的孩子可是要继承企业的!”
什么……怪她?宫寒才是不负责任呢!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和两个女人先后结婚,他难道不知道这对孩子的打击有多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