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殷胤拨动一下铃铛,清脆好听,缠在细软的腰肢上,格外诱人。
“不过妈妈,这个是做什么的?”殷胤玩着铃铛,不明就里。
“我们楼里的旧制了,该上台了就系个红绳,也是最后的贞操了算是”。
芹娘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娇人儿,养了十来年,不赚回本,怎么对得起她投入的那么多心血。
虽是男子,可芹娘从未告诉过他男女的区别,从来把他护的严严实实,连说话都带了几分女子的软。
未必卖身,但是这个样貌,一掷千金不是问题。
“行了你赶紧穿好衣服,养好手上的伤,明白了吧”。
芹娘也不管他,径直出去了,殷胤抿着唇,豆花呢?
慢悠悠的穿上衣服,对着镜子理理头发,仔细的描眉,涂上口脂,娇媚的不像话。
小厮手里拿着豆花,也不出声,径直推门而进,殷胤白皙的脖子露出来,微薄的唇笑起来…
拿着东西不方便的小厮看的呆愣,鼻间热流…
“东哥,你流鼻血了”,殷胤眨眨眼睛,赶紧从小厮手里接过豆花,确保豆花没事。
小厮空出了手,捂着鼻子赶紧跑,果然是尤物,能被芹娘藏着的宝贝,果然名不虚传。
而后的几天里,京城大街小巷都传遍了牡茦楼的盛夜要出来一位花魁。
听闻只卖艺不卖身。
不少人嗤笑,当了妓子还立牌坊?
但是冲着芹娘不留余力的宣传,不少人还是过去一睹尊容,看看是不是艳绝京城。
李相府的二小姐第一个不同意,她一个庶出的小姐,也只是靠容貌才称霸京城。
永远,身居二位,得不到人的关注,更何况是深闺女子。
于是。
灯上初华,容貌风流俊俏的二小姐拖着她嫡出的大哥,逛青楼,看看所谓的花魁,究竟生的何模样。
殷胤在后边悠哉悠哉的坐着,芹娘忙里忙外的替他挑衣服,一袭红纱媚而不俗。
点上花钿,胭脂朱砂,一切准备就绪。
殷胤擅琴,离不开芹娘的培养,但是平日里都是三五个人一起弹弹。
一下子来了百来人,殷胤胆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芹娘,“快去吧”。
芹娘满意的看着殷胤的背景,内里是肚兜,虽然一马平川,但是系着腰带,松松垮垮看不出来。
红纱后绣曼珠沙华,妖冶!
刚拉开幕布,惊叹声络绎不绝,美人含羞,绝对勾起所有人的保护欲。
李二小姐摸着下巴,“果真是美人”,危机感越来越强,转头看看身边的大哥…
眼睛都直了…
“大哥”,手肘撞撞李溪,“你要看上了,花几千万买回去做个妾也不亏啊”。
好主意啊!
这样,她还是京城第一美人儿。
“胡闹什么!”,李溪皱着眉,低声训斥李二小姐,“未出阁的姑娘家张口闭口娶妾”。
“…”,李二小姐闭嘴不说话,还不是看您眼睛都直了,好心提议,生怕大哥再训斥她。
李二小姐把目光投向台上的花魁殷胤,处处透露着完美,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