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银石一直觉的,他老婆特别丑,丑到让他看见就没有嘿咻嘿咻的欲望了。
所以他一直感觉自己很幸福又很不幸。
幸福的是,因为他老婆丑,所以他从来不怕被人人给他戴绿帽子。
不幸的是,他老婆太丑了,所以两个人结婚已经很多年了,每次两个人嘿咻嘿咻时,都是在晚上关灯后进行的。
用他的话说,就是不管美女丑女,关灯了之后,都是一样一样的。
但是最近年银石有些不淡定,因为他觉得最近他的头发好像有点绿了。
农历腊月初八,方城县下了一场很大的雪。整个方城县这天看上去银装素裹,很是美丽。
第二天雪停之后,县城里到底都有小孩子在堆雪人玩,充满了欢声笑语。
方城县金发广场,几个小孩子拿着小铲子准备堆雪人,可是他们刚到地方,就看见广场中央有一个已经堆好的大号雪人。
有一个孩子提议,“既然这里已经有个雪人了,那要不我们玩砸雪人好不好?”
“好啊!好啊!”这个孩子一提议,立马就有孩子跟上附和,于是一群熊孩子就玩起了砸雪人。
随着他们手中的雪球的攻击,那个雪人表面的雪就开始脱落,到最后直接露出了一个人的身体。
一旁看着他们玩的大人,发现不对后,跑到跟前一看瞬间就被吓傻了。
有人赶紧掏出手机打了110报警电话,接到报警后张悍伟等一众刑警立刻赶赴现场。
苕皮皮和周欣从车上下来,看着那个露出半截人身体的雪人,不由都皱起了眉头。
现场很快被赶到的刑警封锁了。由于今天小孩子的玩闹,现场已经完全被破坏了。
穿过警戒线,苕皮皮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发现这一带并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
尸体所在的位置位于广场最中央地段,周围非常空旷,什么都没有。
又走到尸体近前仔细观察了它的样子,从隆起的胸脯来看,应该是个女人。
其他刑警正在负责清理尸体表面的积雪,张悍伟在带人做报案人的笔录。
苕皮皮走到张悍伟跟前,仔细的听着报案人的讲述,一边听一边分析。
这时候,周欣跑了过来,“尸体表面的积雪已经清理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走!”苕皮皮点了点头,两人走向尸体。
此时有刑警正在给尸体拍照,候盛亮站在一旁,准备等拍照结束后,进行初步尸检。
苕皮皮看向尸体,尸体已经完全被冻硬,保持着一个跪坐的姿势。
在尸体下面的地板上,有一个木质的坐墩,在坐墩镶嵌着一根木棍。
从尸体的底部穿进尸体内部,但是没有任何的血迹残留,非常干净。
在尸体表面有一层冰块,将整个尸体封存在一起,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闪烁着妖异的光芒,让人看了后背发麻。
“这种情况下做尸检,恐怕很不容易吧?”苕皮皮问周欣。
“尸体表面的冰层冻的很厚,现场不可能有什么发现了,得回去把冰层融了才行。”
周欣很自然的回答。她现在已经不在是一名小护士了,她现在是正儿八经的法医助理。
上次周村的案子结束后,候盛亮就打报告申请让周欣加入他们法医队伍。
由于周欣本身就是法医专业的高材生,所以很快就得到答复。
苕皮皮此时眉头皱的更紧了,“凶手为了杀死死者,还真是大费周章啊!”
从案发现场的地点选择来看,凶手将受害人尸体放置于此处,就说明凶手很想羞辱受害人。
在公园,广场等公共场合抛尸,一般只有两种人会这么干。
第一种是变态连环杀手,他们这样的目的,往往是想向警方挑衅。
第二种是与死者有仇的凶手,他们往往在生前可能被死者羞辱过,在他们忍耐到一个零界点的时候,他们就会爆发。
不但会杀死受害人,而且会用他认为最具羞辱的方式来羞辱尸体。
从广场的环境来看,这个凶手应该属于第二种。
因为一般连环杀人狂,他们在抛尸之后,会选择先向警方通知,然后再让警方去发现尸体,从而来承托出他们的厉害。
而且,这一类罪犯在选择抛尸地点的时候,一般会选择有难度的地方进行。
比如监控密集的路口,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等。
虽然广场也是公共场合,但是这四周却没有任何监控,而且白天这里人也不多。
所以经过排除之后,苕皮皮可以肯定,这个凶手与死者之间肯定有关系。
想到这里,苕皮皮找到张悍伟,“张队,先确定死者的身份,然后将与死者有仇的人全部都筛查出来。”
“好!”张悍伟答应着,便就去安排了。
回到刑警队,候盛亮和周欣立刻开始做尸检,其他人都出去做走访。
只有苕皮皮一个人坐在刑警队的办公室里,闭目回忆着现场的情况。
从尸体的姿态来看,凶手与死者之间肯定有仇,这是毋庸置疑的。
其次,由于昨天晚上一直在下雪,就算是凶手不去清理现场,所有的痕迹也都会被掩盖。
再加上今天那些小孩子在玩耍时的破坏,那就更不用说了,警方肯定什么都不会发现。
由此可见,凶手是一个思维极其缜密的人,而且在犯罪前还做了很多的准备。
从现在已知的情况来看,凶手应该是一个与被害人有仇,而且心思极其缜密,而且身体素质很好,对现场周围环境很了解的男人。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张悍伟和一众刑警都回到了刑警队。
法医室那边,候盛亮和周欣的尸检也已经完成,所以他们立刻召开了案情分析会。
会议开始,张悍伟首先做汇报,“根据走访调查,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
死者名叫景美丽,性别女,年龄26岁。据他丈夫年银石说,她已经失踪七天了。
年银石说,起初他以为妻子是回娘家了,所以没太注意,直到今天才知道她死了。”
苕皮皮皱起了眉头,“难道你没有打电话确定过吗?”
张悍伟摇了摇头,“年银石跟你丈人家关系一直不好,所以没他家的电话,就连逢年过节都跟前去。”
“这样啊!”苕皮皮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