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本来与白素贞聊天时,玉儿对那些健身器材非常好奇,这个摸一摸,那个举一举。最后过来问白素贞,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这些东西是给来锻炼身体用的。”白素贞说。
“你不是会法术吗?为什么还要锻炼身体?”玉儿问。
“法术是法术,身体是身体。”白素贞感觉自己的法术早要被她的好奇心问得穿帮。
“哦,是这样啊。嗯,素贞姐,我知道你饿了,我去给你搞一份夜宵回来好吗?”玉儿说。
“玉儿,不用麻烦你,我没事,不饿的。”白素贞说。
“要的,要的。我去拿个大碟子和一只碗去。”玉儿说着就到厨房去找碟子和碗。
“玉儿,已经很晚了,真的不用去麻烦你。”白素贞叫住正要出窗户的玉儿。
“没事,没事。我去去就来,很快的。”玉儿一说完,“嗖”的一声,早已不见了人影。
白素贞看着王本来,王本来耸耸肩:“没事,她会飞,很快的。”
“我的意思是,她能找到卖夜宵的地方吗?”白素贞问。
“我想她应该能找到。”王本来说。
“唉!真是个热心肠的玉儿,还别说,我还真有点饿了。”白素贞说。
大约一支烟的功夫,玉儿端着碟子,盖着碗从窗口飞了进来。一进来放在餐桌上就大喊:“哈哈!素贞姐,快过来,你的美味佳肴来了。”
“玉儿,你对我真好,谢谢你了。”白素贞说着话,拿了一双筷子,准备尝尝口味怎样。
只见她一手拿筷子,一手揭碗,碗一揭开,立即大声尖叫:“啊——,妈呀——,快救命呀——。”
在卫生间正准备洗澡的王本来立即出来查看。白素贞一见到王本来,象是见到了救星,立即丢掉碗筷,双手挂在王本来的脖子上大喊“救命!”
王本来一看碟子,原来碟子里一只老鼠正盯着白素贞看,嘴里还发出“吱,吱吱……”的叫声。
王本来一见碟子里是一只老鼠,也吓得怔了怔,立即寻找时机,想把老鼠抓走。
然而,未等王本来找到时机,那老鼠已经一跳扑向了白素贞,他立即用手一抓,居然没有抓到。
老鼠贴在白素贞的鼻子上,白素贞被吓得大气不敢出,浑身哆嗦发出颤抖沙哑的声音说:“老,老——公——,救,救——命——呀!”
王本来一边安慰:“贞姐,别怕,我帮你抓走。”一边张开五指轻轻的向白素贞的鼻尖滑过,老鼠立即掉入白素贞那宽松睡衣服的怀里。
“啊……!老公呀,它,它,它在我怀里……”白素贞又是一声尖叫。
王本来把手伸进白素贞的怀里一摸:“哦草,怎么有三只老鼠?”
“老,老——公——呀,中间那只才是老鼠。”白素贞赶紧说。
可是,没等王本来抓紧老鼠,忽觉能量波动,老鼠“嗖”的一声已是跳到了地上。老鼠跳到地上,却没有离开,似乎在逗王本来。于是王本来抬脚去踩,可是那精灵的老鼠左躲右闪,就是踩不着。
王本来踩了一阵,忽然停住脚,盯着那抿嘴偷笑的玉儿严肃的说:“玉儿,这玩笑开大了。”
玉儿立即嘟着嘴,装出一付受屈的无辜:“小夫君,你为什么说我玩笑开大了?”
“你这样开玩笑有意思吗?你抓只老鼠来吓素贞姐有意思吗?”王本来说。
玉儿继续扮演着受屈鬼:“我抓老鼠是给她做夜宵吃的,怎么是吓她呢?你就喜欢冤枉玉儿,欺负玉儿。”
“你见过有抓只活老鼠做夜宵吃的人吗?”王本来继续严肃的问。
“可是她又不是人,她是蛇,蛇吃老鼠很正常呀。”玉儿小声的嘟囔。
虽然玉儿的声音很小,但是王本来依然被噎得半天都接不上话来。
“玉儿妹妹,我现在是人,我不做蛇了,以前老鼠吃多了,吃怕了,以后再也不吃老鼠了,求你以后千万别再整我了,好吗?”白素贞认为这蛇的身份是镇住玉儿的唯一法宝。
“你求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刚才小夫君对你那样,我也想要。”玉儿扭捏羞态的说。
“你是要哪样?能说清楚一点不?”白素贞问。
“哎呀,就是那样,这样,就是小夫君说的三只老鼠的那个。”玉儿比画了一下手脚,说到最后居然害羞得用手蒙着脸,尽管脸上已经有块蒙面巾。
王本来再傻此时也明白了玉儿的意思了,于是说:“你先把老鼠弄走吧,你看素贞姐这样抱着我,也不方便对你那样啊。”
玉儿听王本来如此说,于是慢慢的伸出一只手,那只老鼠立即跳到了她的手上,只见她手指一搓,老鼠变成一缕轻烟,手里留下一撮白灰,走进窗口,飘向远方。
玉儿回到王本来身旁,搓着双手,低着头,扭捏的踢着蓝色高跟鞋。一付等着王本来三只老鼠的游戏的姿态。
此时,白素贞已松开了王本。王本来一见玉儿那肉麻样,忍不住教育她说:“玉儿,你一个女孩子,搞成这样不害臊吗?”
玉儿一听就不干了,也不害羞了,大声说:“我有什么害臊的,我们都是二婚的人了,又不是没被男人那样过,素贞姐,你说是吧?”
“不是,你才是二婚,我不是。”白素贞急忙大声辩解。
玉儿笑着说:“素贞姐,你别骗我了,你前夫的儿子许士林都考上状元了,还说不是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