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匆匆而过,叶晚三人已经在哈特王城暂时的安顿下来,本来叶晚以为哈特王城会如索尔王城格里克一样有一个别名,但了解之后才知道没有这回事。
“留步留步,不要再送了,能得太阳之女接见是我的荣幸,您就不要送了。”来客连连告辞。
叶晚已经不知道送走了多少客人了,每天都会有哈特或者索尔慕名而来,见的多了也就麻木了,本来叶晚是打算清净一点的,但莫拉斯的建议是让叶晚多熟悉熟悉索尔国度内底层人的生存方式,其实也不能说是底层,能够见到叶晚的都是王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抛开格里克不谈,简直就是一个宗教性质的国家,和克罗斯所说倒也吻合。”叶晚暗想,这么长时间以来叶晚更多的注意到的信息就是教会在这座王城中的影响力。
“叶晚,哈特国王有意请你去赴宴,这是请柬。”莫拉斯递给叶晚一张绣满华丽花纹的请帖,叶晚接过来没有着急去看。
“莫拉斯,上次你和我说哈特王城以哈特王‘安吉’为尊,真的连索尔也都听从他的?”叶晚问道。
莫拉斯微微颔首:“是,很久以前,哈特王城里是没有索尔的生存地的,索尔以前居住在格里克或者是学城,越来越多的索尔失去神格离开格里克是靠哈特王极力的照拂才安然无恙,并为索尔开辟出了一个生存的空间,后来索尔慢慢的接受哈特的统治,也越来越喜欢上这座城市。”
“好吧,你觉着我是应该去?我觉着好累,真的不想在动了。”叶晚轻轻敲了敲肩头,忍不住抱怨。
“不去也好,回头我就把谢客的标志贴出去,毕竟血月之夜将近,还是养精蓄锐的好,最近辛苦你了,这么多天见这么多人有什么体会么?”莫拉斯问道。
“体会?”叶晚心里说烦死了,嘴上却说道:“倒是一些哈特艺术方面的大师给我印象挺深刻的,尤其是有位绘画师,告诉了我一点关于大绘画师和壁画方面的知识。”
莫拉斯闻言微微一笑:“大绘画师倒是稀缺,已经百十多年没有再出现了。那么你有没有关于此地风土人情上的体会?”
“额,感觉见了这么多人,都很朴实,每个人见到我都很谦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就前两天我和方敏姐出去游玩,我发现这里民风很好,最起码不像格里克那样的奢华和充满了阶级,挺富有活力的。”叶晚思考着道。
“是啊,抛开了光辉的外表,这里的人都变回了应有的样子,我就是因此才喜欢这里,也更加珍惜。”莫拉斯感慨着。
“莫拉斯,你家在哪里,还没听你说起过呢。”叶晚道。
莫拉斯沉吟,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一样,遗憾的摇了摇头:“没有了,我得父母在我还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从小我是和奶奶一起长大的,当我快要成年,奶奶也病死在家中,直到我考入学城成为了祭司学徒,又因为学费把老宅卖了,打那以后家就没有了,这里还是后来攒了点钱老万帮我盘的。”
“真对不起,莫拉斯,早知道就不问了,老万就是那个万源流吧,那个坏人倒是对你很不错。”叶晚道。
莫拉斯也很羞愧,万源流还活着的时候他瞧不起人家,如今死了反倒处处都是他的好,这种矛盾让莫拉斯很无语。
......
“当当当”急促的敲门声传来,住在一楼的莫拉斯惊醒,看了看墙壁上精美的时钟,莫拉斯起身走了出来。
“谁啊,这么早。我不是已经谢客了吗。”莫拉斯没好气的道。
“对不住,我是圣堂侍者,请开门。”门外的声音道。
“哦哦,你稍等。”莫拉斯快速的把衣服穿戴整齐,走出去打开门看见一位圣堂侍者正站在门口。
“抱歉,让你久等,不知何事?”莫拉斯问道。
侍者很干脆的拿出一封信件递给莫拉斯:“你就是莫拉斯兄弟吧,我是代神圣水瓶星座来送信的,还有一句话带给太阳之女,血月仪式即将开始,请太阳之女在三日后凌晨外出,这段时间请留在屋内,包括她的侍从。不管听到任何声音或者情况,都不要理会。”
侍者说完要走,莫拉斯快步拦住道:“抱歉,这位侍者,我代我家主人问一句,请给我点时间。”
侍者本不耐烦但考虑到叶晚还是准许。
“兄弟你是代水瓶星座送信,那后面的交代也是水瓶星座说的吗?”莫拉斯试探问道。
“不是,是圣堂的要求,送信只是额外的事情。”
“冒昧问下,为什么这三天要限制我们的自由?”莫拉斯问道,他知道其中肯定有原因,但他是叶晚的引导使,还是叶晚的帮手,不可能带着模棱两可的回话。
“嗯,食物供给你不需要担心。”侍者好像没明白莫拉斯的意思。
“不不不,我不是担心食物。”莫拉斯暗骂道自己又不是吃货。
“哦,知道了。圣堂那边也没告诉我因为什么呀,仪式连我们都参加不了,说实话我也很糊涂。”反应过来后,侍者也是一问三不知。
莫拉斯失望的放走侍者,回到屋里。
“莫拉斯,刚才谁来了。”叶晚走了下来,身边还有方敏。
“啊,您醒了,刚才圣堂的一位侍者来了。”莫拉斯把刚才的事情和叶晚说了一遍,把水瓶座的信也递给了叶晚。
叶晚接过信打开读了起来,越看越惊讶,眼睛瞪的老大。
莫拉斯和方敏看出不对劲问叶晚怎么了,叶晚把信递给二人也看了一遍,二人看后也倒吸冷气。
“为什么会这样?”
“叶晚,水瓶座交代了这么多,看来这血月之夜非常凶险,可不能没了准备啊。”方敏拍着胸脯庆幸的说道。
“是啊,如果没有水瓶星座的信,我们的准备根本不足,没想到这血月之夜会持续七天,这么久也不知道我得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叶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