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今后我会做应该做的事。”
“不说了,不说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只要你来找我,我周平君就绝对不会辜负你。”他沉稳深厚的嗓音像一剂安定剂注射到我脑子里。
我抬头笑着看他,“我饿了,想吃饭。”
他立刻出去吩咐人准备午饭到办公室,陪我一起吃。他吃的特别香,从没看见他胃口这么好过,一边笑一边吃。
“要这么开心吗?”
他笑而不语,像个孩子。
“看起来你更饿。”我夹了块肉放他碗里。他毫不犹豫地吃了。
“你那个铺子怎么样了,装修了吗?”
“没有,一会儿带你去看看?”
他饶有兴致的答应了。我就是要他亲眼瞅瞅他闺女干的好事。
我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饭,郑重其事的问他:“你会跟我求婚吗?”
“求婚?”我忘了他这个年纪不能受刺激了。
“没听说过这词吗?”
“年轻人的玩意吧?”
“适合各年龄段。”
“就是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我见过洋人这么干过。”
“没有也没关系,只是形式而已。”其实我在意,头一次结婚,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回,如果形式不完满会是一种遗憾的。
他沉默。我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娶我呢,就没头没脑的问到了求婚,层次稍显凌乱,如果他根本就没这想法,那我岂不是太上赶子,这样的女人不免有些便宜。可说都说了。这脑子明显是给饿痴呆了。
“你会娶我吗?还是把我养在外边?”
“当然是娶你了,不然你总会跑的。”他玩笑着说。
“可以离婚的,就是休妻,你们兴哪个?”
“我哪个也不。你总是这样,咄咄逼人。”他说得很认真。
这不是周平君第一次娶媳妇,也很有可能不是最后一次,但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曾经无数次幻想和南笙的婚礼,一地的白玫瑰,三层高的巨大焦糖蛋糕,最上面站着俩小熊,还有香槟酒塔,所有的所有都充满幸福浪漫的味道。其实细想起来也挺俗不可耐的。这就是女人。
“咱们可以走了吗?”我问他。
“走!”
他牵着我的手走出办公室,站在门口的西装男小眼敏锐地看出了变化,会心一笑,一副抓住了主子小辫子的得意劲。
周平君侧头跟西装男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我下了楼。走在楼梯上的一刹那,所有人都把眼睛放在了我俩身上和牵着的两只手上,各种猜测、非议,在那些眼神里相互传递。明天的报纸又有了让大家值得一看的新闻了。可能也不用等到明天。
周平君看见铺子的时候也惊呆了,他看我,因为我很平静。
“你知道这是谁干的?”
“知道,你可能不想知道。”
“说,我倒要知道知道是谁有这么大胆子!”
“你闺女。”我笑着说,等着看他的表情。
他不相信,可又相信了。他是了解他的孩子的。
“她还去找过我呢,在我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