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回古堡,那是我的避难所,避风港。我倒在床上嚎啕大哭,被单像被尿了似的,湿了一大片。我没有想到最不容易消失的感情——友情会变得这么不堪一击,还都是因为最靠不住的‘爱情’!我嘞个去的,难道那些该死的男人就比不过一个随叫随到的好姐妹吗?从根本上来说,一个有情有意的好姐妹除了上床不能办到意外,其他的就没有办不到的了,而男人,除了上床以外还能办到什么?!悲哀的是大多数女人就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满足放弃了剩下的所有,这就是为什么女人永远是爱情角斗里战败的那一方,投入远远大于回报,完全不符合经济效益。
我哭的眼睛都快封上了,门忽然开了,我一瞬间以为是文强来了,可不是,是周平君。我赶紧抹干净脸上的泪痕,坐起来看他。
“你这是怎么了?”他眼里好得出奇,没开灯也能看见我的鬼样子,按理说这个年纪的人多少都应该有老花眼了。
“你怎么又来了?”
“我就不能来吗?”
我把一肚子气发在了他身上,他躺着中枪。“当然能,这是你家。”
他一愣,对突如其来的火药感到意外。
“谁惹你生气了,不会是我吧?”
“你怎么又来了,你那一大家子人不用管吗?”
他以为我是因为上午的事生气了。反而表现出轻松地态度,这让我看着更生气,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担心过我受的委屈。
“别生气了,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他让下人把蛋糕端了进来,屋里一下子充满了奶油的香气。
我跳下床怒气冲冲地站在他面前,“你身后那些女人不管怎么欺负我你都不会追究是不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根本就不会站在我这边,你根本就不会保护我!”
他愣住了,意识到我不是耍耍性子这么简单。他站起来要保住我,我一抬手打掉他向我伸来的手。他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你别这样,她们不像你想的那样。”
每个男人在解决女人之间的斗争时都会一致地使用‘和稀泥’这招,不过这招在我身上一点都不好使。
“她们今天是怎么对我的你难道没看见吗?而你都做了什么,你什么都没为我做,你放任她们,就是在怂恿她们继续这样对待我。”
他沉默了,什么表情都没有,也许是屋里太昏暗了,我最讨厌他沉默的样子,我一定要激怒他。桌上的蛋糕被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上面肥厚甜美的奶油溅的到处都是,香味便散的更广了。我在他面前第一次的大喊大叫带着一股子甜腻的香气。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还以为他要打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做逃跑的准备。这种安全意识是小学时候就培养起来的。
可他没有打我,而是抱住了我,抱得紧紧的我都快窒息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从没这么温柔的跟我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