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捕快追到这里顿时一惊,谁叫杨宛如挡着道了,捕快是不想停也得停!“小的该死,让王妃受惊了,小的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不必了!”听完捕快的话,杨宛如顿时脸色一变,“还不快扶本王妃起来!”
“是!”
不知是否是太做作,杨宛如起来时的姿势让人感觉地就是很便扭。捕快提着心,眼神却是一直地往杨宛如的身上瞄,杨宛如说是不必去请大夫,但是刚才那一摔可不是好看的,万一要是出了什么点事,他们的脑袋可就难保了!因此,捕快是依旧待在旁边,防着这万一。但是捕快的行为却是让杨宛如更为恼火,顿时火冒四星,朝着他们厉声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追人!”
捕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事实就是他们也想啊!但是,这里可有一个比小偷更麻烦的人在!“可是,王妃,要不小的先护送你回府吧?”
若是让他们送她回府,事情不是变的更大了!绝对不行!“本王妃说没事就没事!难道要本王妃跳几下你们才肯走吗?”一说完,杨宛如是立马作势就要跳几下给捕快们看。
若是真跳了,那可得了!捕快们顿时心慌失措,“王妃千万不要,小的这就带人去追!王妃保重!”
杨宛如也并非真要跳,她是定料到了这群捕快根本就没有这个胆!看着离去捕快们的身影,杨宛如得意一笑!
“活该!怎么不把她的孩子也给摔了!”月看到最后,突爆一语。而就在这时,凤眸猛然一紧,萧凌的瞳孔定住了,就在这一刻!
杨宛如似觉腹部的东西移位了,在自觉得无人的情况下,杨宛如挪了挪了腹部的那块凸起,这动作何其的明显,虽然寒天衣服穿的很厚,但是,腹部的凸起状不可能从一个地方立马移到另一个地方去,唯一的解释只有……
“小姐,这是……”月大概觉得自己幻看了,紧接着又揉了揉眼睛。
眸中一亮,嘴角微微地上扬而起,萧凌却是轻问向风,“风,可看清了?”
“嗯!小姐!看清了!”风的表情倒是显的认真很多。
“竟然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也给搬了出来,看来这女人真是走到尽头了!”
这时,马车又开始动了!马车向前,杨宛如却是向后,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当两者擦身而过之时,却是一人看着眼前的风景,然后成了另一人眼中的风景!
“小姐,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揭穿她?”月还是急性子。萧凌笑着摇了摇头,“揭穿她,对她也不会有太大的伤害!”
萧凌是个慢性子,月对上她只有着急的份!“那怎么办?就让她这么得意下去?”
“当然不是,小姐我在想该给她判个什么刑?”
月一亮,立即问道:“什么刑?”
“死刑!”车窗帘应声而落。
一声一顿,好似将外面的喧哗都给隔了去……
不是酒窖,却是充满了酒熏异味。地上满是四散东倒西歪着的酒瓶,各酒瓶形色各异,散发出的酒香之气也是各近不同,不过,当它们在密闭的房间里徘徊着,最后混沌地发酵在一起的时候,散发出的则是一股刺鼻的味道。
而那在房间肆意地制造着这种味道的便是纳兰容若!
长发四散而开,蓬乱糟糕至极,满嘴的胡楂如是一片小树丛,将整个鼻下之脸都收在了它的林荫之下,而那狐狸般的明眸现在也是被酒熏的只见浊云而不见清水,纳兰容若高举一酒瓶顿是在那儿滥饮,一瓶酒,在纳兰容若的停停灌灌之下是很快就见了底!酒瓶半点也没有再出酒,纳兰容若顿是将酒瓶重重地摇了摇,酒瓶空无声,“没酒了!”纳兰容若自语着立马将酒瓶滚到了地上,酒瓶顺势翻滚在地,发出一阵阵的咕噜之声,最后,越滚越远,越滚越远……而纳兰容若则早已瘫倒在了案几上,迷离着双眸看着那酒瓶慢慢地远去!
砰!就在那酒瓶还在滚动之际,一只脚突然而现顿将酒瓶阻在了脚下。
纳兰容若没有任何的反应,待将目光慢慢地从那人的脚往上移的时候,纳兰容若猛地从案几上蹭了上了起来,“凌,凌儿!”纳兰容若不自禁地将自己的手伸过去触感,不过,可能是内心中的一种害怕,一种以为叫做梦的害怕促使着纳兰容若顿是将那伸至一半的手给立收了回来!
“不对!”此时,纳兰容若猛地对自己摇起了头,口中是不停地呢喃道:“不对!不是你!又是幻觉,肯定又是幻觉!为什么总是幻觉?为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呢喃之声最后化做了大声的质问,不知觉地,两弯细流突从纳兰容若的眸中滑落而下!狂喜之情到失望的空欢喜,一场落差,心中一个起伏,纳兰容若哀其心,伤其神,顿是失了心与神跌坐了下来。
“真是笨蛋,发洪水了都不知道收吗?”萧凌慢声而至,两手抚上纳兰容若的面颊顿将那细流向两边擦了去。醉熏之下,那触感似真非真,但却是令纳兰容若为之一震,瞪大了双眼就这样牢牢地盯着萧凌。
酒还没有醒吗?看着纳兰容若不置信的表情,萧凌淡淡一笑,手却还是在纳兰容若的脸上不住地滑着,“幻觉不会再来了,笨蛋!”话音一落,萧凌瞬间俯身向下吻上了纳兰容若眼下的细流。真真切切的实感,纳兰容若刚如死灰般的心尘顿时复燃了起来。
“很咸,又有点苦!”两手撑在纳兰容若的肩上,萧凌一吻之下就退了出来。
“因为你吻错了地方!”笑终于出现在了纳兰容若的脸上,纳兰容若顿时将萧凌拉到了自己的腿上,一记深吻紧跟而落!萧凌没有拒绝,双手顿将纳兰容若的脖子给紧搂了住,随之,二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你终于回来了!以后不要再离开了好吗?”纳兰容若抱着萧凌,将头深深地埋入了萧凌的脖颈中,语中道近相思意。萧凌也回抱着纳兰容若,紧应其意道:“好!以后都不离开了!”
听到萧凌的回答,纳兰容若轻泯一笑,下一时却是眉宇一皱将人从萧凌的身上退了出来,紧紧地看着萧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伤的应该很严重吧?伤到哪里了?”话说着,纳兰容若便要拉开萧凌的衣服看一看,萧凌一笑挡其手,紧接着就朝纳兰容若抱了过去,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没事,伤都已经好了,不然我又怎么会回来呢?”
“没事的话,怎么不让人传个消息回来?”纳兰容若的语气顿时重了下来,话说关心则乱,喜后念悲,纳兰容若也如是!萧凌也听出来了,一边手玩弄着纳兰容若的胡楂,一边随意回道:“那些人都被端木清明给撤了,你让我去哪里给你们弄只飞鸽传书来!”
端木清明!他早该想到了!纳兰容若面色突一正,“是赵国四皇子暗地相助!”不是反问,而是陈述,纳兰容若已经猜到,但一讲到赵澈现在的情形,他又不觉有些吞吐,“但是,听闻他现在……”
果然,听到这里,玩把着纳兰容若胡楂的手是猛的一停,“他也不会有事的!”萧凌的神情顿时一变,立刻就脱口而出!不知是说给纳兰容若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在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吧!赵澈对凌儿的心,他又岂会不知,现在,凌儿也是深深在意的吧!纳兰容若一把抓住萧凌还挂在他胡楂上的手,将其包裹了起来,“嗯!他不会有事的!”
本是如此衬景之话,哪知萧凌不感动也好,但没想到的是萧凌竟然闻之一笑,接着从纳兰容若的胸膛上出了来,看着纳兰容若,萧凌挑眉轻问:“你不吃醋吗?”
“但是我甘之如舔!”
纳兰容若,你果然是个笨蛋!凤眸盈笑,萧凌一个倾身向前,紧紧地抱住了纳兰容若……
一着宫门惊变,顿时惊其四座!不过,它定是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为它遮盖其中的阴暗!似乎所有金光其灿事物的外表下,长的都是一张丑陋的面孔!欺骗与自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