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
夏雎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抽身了,崇肆夜强迫她,她甚至动都动不了。
下一秒,她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被这男人撕成两半。
她扭着身躯,挣扎不停。
崇肆夜将她拥入怀中,铁臂一般的手,箍住了她的身体,他满身都是汗,鼻尖对准了她的脸,他吻着她的脸,唇瓣。
夏雎奋力挥开他,崇肆夜微微错愕,为了逃离他的禁锢,她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咬得他鲜血淋漓。
崇肆夜终于抽身离开。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私自对我这么做?啊啊啊,你去死,你去死!”
她又是掐他,又是踹他。
她已经跟疯了一样。
崇肆夜抓住她的手,眼神炙热未消,“ciel,你冷静一点。”
“你去死啊啊啊!”
夏雎歇斯底里地咆哮。
“ciel。”
崇肆夜再次扑上来,抱住了她的腰,一阵抽搐之后,他才一点点地从她身体里退出
“你……你现在……满意了吧!”
夏雎满脸死灰色,一边拧他的腰,一边哭。
崇肆夜擦掉她眼角的泪水,目光遍及处,都是她。
等了那么多年开花结果,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寂寞地等待着,终于那朵花开了,结果了。
他采摘了这个果实,苦涩中带着点甜,不是完全成熟的果子,可是这已经令他很满足。
“从我身上滚!滚啊!”
夏雎一拳头捶在他眼睛上,“你这样对我,你会遭报应的。”
崇肆夜的眼神阴冷无比,“我不怕遭报应。”
夏雎咬唇,咬出了血水。
她的眼睛里都是屈辱的泪水。
崇肆夜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晴不定,“如果以后你不忠于我,我就会掐死你。”
夏雎没说话。
她的脸一点点地惨白下去,温柔是真的,但是残酷的杀意也是真的。
他松了手,穿上衣服,帮她清洗身体。
夏雎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地躺着,两眼无神,嘴里嗫嚅着几句话,“我会杀了你,总有一天。”
翻来覆去,也就只是这句话而已。
每一次说,都显得那么无力。
“我等着。”
她的十指纷纷陷入他的腰上,几滴血落下。
崇肆夜阖了阖眼,掩去眼底,一抹寒光。
他起身走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回来给她带来了一袋干面包,“吃饭。”
“我不吃,滚,你滚!”
夏雎激动一下,把面包全都扔到了他身上。
崇肆夜阴冷的目光,像是要掐死她。
“这顿不吃,那就没下一顿了。”
夏雎看着他的脸,她的脸上,交织着憎恨,厌恶。
“是,我就是宁愿饿死,我也不愿意听你的话。”
崇肆夜起初只是和她闹了点不愉快而已,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
她这么恨他,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他攥紧双拳,砸在了她的床上,“你非要和我吵?”
“你还是个人吗?”
夏雎掐住他的手,她一直不停地哭,连眼睛都哭红了。
崇肆夜愤怒地看着她,“ciel,最后警告你一次,我是可以容忍你乱发脾气,任性妄为,但在这件事上,我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你要是再和我僵持下去,那就再来一次。”
“你敢!”
“你真觉得我不敢吗?”
他又想扑上来,但这次夏雎抵死反抗,他身上被她抓得全都是血指印。
“啊啊啊!”
她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你别逼我……”
终于,他停下了侵犯的动作,滚烫的双手摸过了她的脸,“你现在饿了吗?还愿不愿意吃饭?”
夏雎捡起面包,一边哭一边吃。
吃完之后,她就被他强迫着抱在怀里梳头发。
后来她哭累了,就真的在他怀中睡着了
床单很凌乱,还有鲜红的血渍。
这大概是他今天唯一满意的事。
他把人轻轻地放到床上,心里郁结,遂穿上衣服走出去透透风。
下到底楼,水墨迎面走来,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噗嗤一笑,“你看看你自己的脸,被她抓成什么样了……”
崇肆夜面无表情地说,“帮我买点药来,我不便出去。”
水墨调侃道,“我觉得你还需要几件新衣服,别到时候不够你撕。”
“刚才的动静闹得大吗?”
崇肆夜抽了根烟,烟灰落在他的手臂上,烫出了一个黑点,他懒得挥去。
水墨毫不夸张地说,“你说大不大?我在最下面都能听见ciel撕心裂肺的喊声,实话说这也没谁了。”
“你觉得我是不是强迫了她?”
不知为何还是问了别人,也许他内心底,想搞清楚,那个女人,刚才哭的原因。
水墨认真地想了一下,“她叫得那么惨,你还不停手,不是强迫是什么。”
崇肆夜冷笑道,“我不觉得我强迫了她,她迟早是我的,提前睡她怎么了?”
水墨皱了皱眉,陷入很深的思考中,“那么在你看来,女人是什么?”
“女人是……”
崇肆夜不明白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水墨看着他恍惚的模样,又是一笑,“ciel被你宠坏了,你之前事事顺从她,现在稍不顺她的意,她就很反感,你好歹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一下嘛!”
“那依你看,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做?”
崇肆夜扔了烟蒂。
水墨随手给他捡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她轻声说,“多多安慰她,不要再逼她了。”
“我没有逼她。”
崇肆夜神情固执。
“你看,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我的确没有做错。”
见他还是一味地坚持己见,水墨也不再说什么,她笑了笑,“好吧,我去给你买药买新衣服,你现在上去照顾她。”
“碰!”
她走到门边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
水墨竖起了耳朵,“什么声音?”
仔细辨认之后,她赶紧催促崇肆夜,“是后屋传来的,你去看看吧!”
崇肆夜似乎明白了那是什么声音,她应该是跳楼逃了……
夏雎跳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她强忍着脚腕的剧痛,她很明白自己这样的状态已经跑不远了,但是她又不想让崇肆夜抓住。
她起了逃走的念头,并付诸了行动,这意味着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这要是被崇肆夜抓了回去,可想而知,她会被他怎么折磨?
在他看来,这样的行为,一定等同于背叛了自己。
夏雎擦擦脸上的冷汗。
她不能让崇肆夜抓到。
走了好几步之后,她还是束手无策,不过却在无意间看到几个木桶堆在走廊里,这条走廊没有人经过,它处于两栋楼之间的废弃小巷。
外在条件也很好,这里很黑暗,足以帮她掩饰身形。
她想完之后,飞快地走上前,躲在木桶之下,等崇肆夜走之后,她再跑出来逃走。
没过一会儿,她就听到前面有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朝她走来。
最终在木桶前停下。
夏雎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出胸膛的声音。
怎么没有声音了?
他应该是走了吧?
下一瞬,木桶就被掀翻了,
夏雎被一双手拖住,再然后她整个人都被扛起来了,她迎面就对上崇肆夜铁青的脸,“你竟然还想从我身边逃走?”
夏雎的脸色已经全然变成了灰白色。
她很快就被他抱上了楼,崇肆夜把她重重地扔到床上。
夏雎爬起来,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
崇肆夜冷漠地看着她,“我不否认我很混蛋。”
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法直视这种凄厉的眼神。
她惨然地说道,“我会逃走的,我一定会的。”
“如果你非要存着这种心思的话,那我只能打断你的双腿了。”
崇肆夜伸手,抵在她的胸前。
夏雎又开始惨叫不迭,“以前我不讨厌你,现在我,非常的厌恶你。”
“荣幸之至。”
崇肆夜一下撕光了她胸前的衣服,把她的两个雪团揉在了手掌心里,她脸上无妄,于是他便冷笑道,“逃一次,我就睡你一次,直到你认命为止。”
夏雎被这句话狠狠地刺激到了。
她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不停,她才一动,就浑身大汗淋漓,她倔强地说,“我不会认命,你别想我认输,马总有失蹄的时候,你最好别给我留下机会。”
“ciel,你大概不懂男人的心。”
崇肆夜皱眉,在那瞬间,他的脸色,阴沉到底。
夏雎目露憎恨之色,“你的心,我懂,你以为我是你的私有物,所以你费尽心思把我禁锢在自己身边,我胆敢违背你,你会以十倍来奉还我。”
从前,现在,未来,他都是这样自私阴狠的人,他从来就没有在乎过她的心里感受,只知道一味地蛮横,逼迫她服输。
可是她这一次,忍无可忍了。
崇肆夜气得手抖,他泄恨似的咬着她的胸,“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对你心怀贪念,没错,那就是占有欲和野心。”
他曾以为她会接受他的好,没想到她竟然一直都把他看作是一个禁锢者。
这个女人,该死!万分的该死!
“禽兽,你这个禽兽。”
夏雎已经快疯了。
崇肆夜的眼神,一点点地冷下去,“随便你骂我是禽兽,还是畜生,骂的多难听都无所谓,ciel,时至今日,没有谁能够威胁我,或者使我改变自己的主意,自然你也一样。”
夏雎喘着粗气,“你再碰我,我就自杀给你看。”
“你再说一遍。”
崇肆夜用力扯住她的头发,这次他真的生气了,她怎么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来反抗他,为了反抗他,竟然可以做到不爱惜自己的命。
夏雎大喊大叫起来,“我要自杀。”
“你宁愿自杀,也不愿爱我。”
崇肆夜眼神里都是失望,然而他手下更加用力,这股力道疼得夏雎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哽咽道,“你不爱我,我为什么要爱你?”
“我怎么不爱你?”
他分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可她呢,狼心狗肺,三心二意,对别人那么在意,可却对他从来都没有一个好脸色看。
夏雎忽然不动了,她深深地看着他,吸了口气,“有一天,当你能分清什么是**,和什么爱情的时候,你再来逼我认同,你是爱我的吧。”
崇肆夜很决绝地说,“**就是爱。”
“你还是很坚持……那我凭什么不坚持我自己的想法。”
夏雎死死咬牙,牙根一直在冒血。
“你是我的。”
崇肆夜固执而又霸道地,缠住了她。
夏雎偏过头去,眉眼间都是疲惫,她承认自己除了认输别无他法,可是,她就是不想这么做,内心还有最后一丝希望,她不能现在就这样认输。
“我不是任何人的,我也不是你强迫,我就能顺从你的,至少我的灵魂,还没有堕落到这种地步。”
崇肆夜沉声,“ciel,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爱我,我就答应不再折磨你。”
夏雎咬牙启齿地看着他,然后牙缝里,挤出“你休想”三个字。
崇肆夜满脸铁青。
“水墨说得很对,我的确惯坏了你,以至于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挑衅我,你觉得我永远会原谅你,你甚至认为,你可以逼迫我就范,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要折腾到你认输为止。”
夏雎主动剥开自己的外衣,主动缠住了他的腰,“你要的,我都满足你,但我这辈子,都会憎恨你。”
崇肆夜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夏雎柔软纤细的手,划过他的脸,“我让你满意到底,让你觉得我是个荡,妇,让你觉得我这种人,真的脏,乱。”
崇肆夜用力扣住她的肩,把她浑身的衣服都撕开。
她顺势躺下去,就那么**地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具尸体。
很漂亮的一具躯体,但是,人却好比一条死鱼。
崇肆夜一瞬间兴致全无,他从她身上起来,伸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他点燃了一根烟,白色烟雾里,他眼神刺骨的凉。
夏雎在心底松了口气,这招奏效了。
她靠着冰凉的墙壁,小声地喘着气,很想睡,但是不敢睡,谁知道自己睡着后,会不会有一双手,摸遍她的身体,对她欲行不轨。
在很久的沉默之后,崇肆夜已经抽完了一支烟,他贴着她的背,睡在她的身侧,“ciel,你睡吧,我不会再碰你了。”
他浑身滚烫,应该还是没有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