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蓉蓉又在喋喋不休的埋怨她老公,我为他俩冲了两杯咖啡后坐下,看到她老公一副委屈的样子,又想起刚才父亲骂的话,真是感觉他好笑又可怜。可没辙、谁让这人类社会不相信眼泪更容不下无能。
看时间不算太晚,我便让容容详细讲一讲她老公家争夺家产的内情。
容容喝了口咖啡义愤填膺的一口气讲了近半小时。
我听后很不以为然就不在此赘述了。因为我感觉她老公家争夺财产的故事根本不复杂,更谈不不上惊心动魄,或者说故事里面根本没有高手在表演。于是,我设计了一条计策,让她试试看,然后又安慰几句,就安排陪她们在家里的客房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眼惺忪的醒来后,确实没料到当天的经历非同凡响,也更富有戏剧性,最起码让我感觉很有趣。
经过是这样——起床后我走到容容夫妻俩下榻的???唉!不对,只有上层次的人物才能如此形容是不是!呵呵???
我走到她们休息的客房门前轻轻敲了敲,喊了句——起来吃早点吧,大小姐!
然后我走进一楼餐厅看到父亲母亲已在坐。父亲边吃边看报。我说声早上好坐下。眼睛愣愣的看着桌上的早点。
你怎么不吃啊,妈妈问我。
欧,我等蓉蓉夫妻俩。说着我回头看一下楼梯。
哼!父亲听后抬头看着我抿嘴轻笑了一下。目光又回到报纸上。
别这样嘛!我说。我明白父亲轻笑的含义——人们对不欣赏的人总是这种口吻。
吴伯伯早,伯母早!容容夫妻俩一走进餐厅就亲切问候。
好,好,来坐下吧。妈妈也热情地回应。
快吃吧,我招呼他们。
“哇,真的很好吃呦”容容吃了几口后夸张的赞扬我家厨师做的玫瑰鸡蛋瘦肉粥好吃。
我笑了笑,认真地对父亲母亲说:昨天我们医院主任打电话说,如果这个月中旬前再不回去上班就要开除我,所以,等下星期三过后我就准备北上了。
太好了,我就盼着这一天呐!父亲听后立刻美滋滋地说道。你们医院开除你,那就是我们家的福音啊。
你说的什么话呀,老顽固!怎么这样说女儿呢。妈妈为我抱不平。
不是吗,放着自己家的生意不管,却跑那么远,去当个什么小小的护士长,又碰到个不近人情还多疑的上司出力不讨好。父亲连珠炮似的振振有词。
真是这样吗,尧尧?妈妈问我。
或许、大概、差不多吧!我嬉皮笑脸回答。不过妈咪,我继续说:我很喜欢目前这种有退路的工作状态。这一点是无数奋斗在职场中人无可比拟的,我见过很多为了生活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梦想,而咬牙坚持在不喜欢的环境中工作的人。和他们比,我感到veryhelpp。等我疯够了,不再年轻了,也将姑妈的本领全学会了那时,我一定回来让家族生意发扬光大。呵呵呵的笑???
父亲母亲听后一起不相信又无奈地摇头。
容容夫妻俩看到我们的对话也哈哈大笑???
这时窗外响起汽车喇叭声,父亲看了看表将报纸放一边对我说:走吧,可不能迟到。
好的。我们大家都站起来简单收拾下走出门。
目送容容夫妻俩先打车离去,我和父亲上车直奔刁律师办公室。
当我们走进刁律师办公的小楼后,我看到走廊尽头流着水的假山装扮的比往常更加漂亮——十几盆鲜花点缀在两侧,一颗红扑扑的大理花傲视来宾并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我提鼻子一闻发觉并非花的清新气息,而是香奈儿的气味。我开玩笑小声对父亲说:啊,没想到刁律师会用如此高贵的香水迎接我们。
但是当我跟在父亲身后走进刁律师办公室后,才发觉我是自作多情。
因为刁律师看到我们马上站起来为我们介绍的是两位香港最最高级别的官员——最高行政长官和治安司庄司长。
最高行政长官庄重地对我们父女两人说:我们决定——正式委托你们帮助调查一起枪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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