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已经消失了许多天了,在第二天小李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也问了很多人,比如经常见面的小护士之类的,但得到的结果都一样,他们没有一个知道司机的去向。
作为人流量较大的区域,以及应对小组的的队员在作战时也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伤亡,所以医院这地方防守力量非常强,不仅有全副武装的应对小组的人全天候地巡逻,指不定在哪个房间里还隐藏着大当量的杀伤性武器——所以“职业医闹”这东西在这个世界里被彻底杜绝了,为了保护无法以“大工厂模式”培养的医疗人员,应对小组的人有权向无理取闹的人开枪。
而且医院内及周围的监控设施形成了一张网络,由专业人员全天候地监视,得益于玩家的身份,小李得以调出司机消失那天的监控录像,应对小组的专业人员还陪同他查看。
但是监控录像上,司机在离开医院之后就没有回来过,然后小李又拜托人调取周围所有的监控录像,包括公共安全、交通监控、以及商户自己安装监控探头,经过整整一天的查看汇总,总算是补全了司机在离开医院之后的去向——但是在司机经过一个监控探头的盲区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为此,小李给囚笼基地专门打了个电话,希望张小尾和韦仕文暂时回来一下帮忙寻找小李——作为共患难的战友,张小尾和韦仕文看在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份上,肯定会用心找的,换做别人的话,即使会帮忙,但也不一定会那么上心。
至于为什么打到囚笼基地再进行转接,那是因为韦仕文他们两个至今没有配备得有这个世界的通讯器。
但是接线的那个人却告诉小李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作为玩家的外援全部出任务去了。”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拿着电话小护士看着小李,将他的话一字一句地复述出来, 甚至连语气都模仿得一模一样。
“就在不久之前,许多地方都发出警报,那群异类就像商量好了一样,集体出来搞破坏。而且并不是聚集在一处,它们分布的区域特别广;并且通过卫星反馈回来的数据来看,每个地方都有一只强大的异类,作为支援,玩家们都跟着不同的队伍出去了。”
……
早些时候。
接到警报后,应对小组的人分成不同的小队,通过传送装置前往不同的地区进行支援作战,而那些地区要么有玩家坐镇,要么是居住在基地内的玩家一同前往。
韦仕文和张小尾还有那个孙笑凡被分到了一对,还有另外两个不认识的玩家,见此韦仕文暗中松了一口气——如果让他一个人跟着一对应对小组队员的话,那到最后不一定是谁帮助谁呢,但是孙笑凡的话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应对小组中的战力评估是怎么样的,但是需要我们五个玩家一同作战,我们需要对付的异类看样子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孙笑凡指着那两个连名字都懒得起的玩家,说:“他们的战力我也有过了解,一般的情况下,我们是碰不到头的——这次战斗,最好抱着死亡的准备吧!”
“不要吧!知道情况这么危险,那你们还穿得这么单薄?”等待传送的五个玩家里,只有韦仕文穿着机械外骨骼装甲,手里还拎着足有两米长的爆能枪,看上去威风凛凛的——虽然所谓的爆能枪子弹的威力和机*枪子弹差不太多,但胜在弹匣用的是能量块,以韦仕文这几天的了解,这把枪其他部件全部使用到极限,能量块都不一定能消耗干净,不会出现因为换弹匣而被敌人抓住机会一枪爆头的情况。
反观另外几位,也就在应对小组的制式作训服外面自行车防护服一样的全身防弹衣,虽然由特殊纤维制成的作训服以及加装金属骨架的防护服能提供不弱的防御力,但是哪有厚厚的铁皮给人带来更安全的防护。
尤其是张小尾,或许是艺高人胆大,别人身上至少还有额外的防护,他也就是用护臂、护膝之类的东西扎住袖口裤管,让衣服变得贴身不影响行动。
“安心,我说过,你身上的铁罐头能提供的防御力不高,与其等着指望它替你挡下攻击,还不如反应灵敏写多跑两步躲开呢。”张小尾用力地在韦仕文身上拍了拍,然后透过多层玻璃做成的阻隔墙看着传送室里的人一批又一批地被传送走,虽然都是一模一样的机械外骨架装甲,但是他总觉得有部分的人感觉上不像见过的应对小组队员。
即使隔着一层厚厚的铁皮,张小尾仍能感觉出那部分人并没有应对小组应有的令行禁止,散漫中带着点疯狂,倒像是豁出一切的亡命徒,偏偏这些人占据了出战人员中绝大部分。
“在预感到伤亡惨重的战役中,充当排头兵和主要战力的并不是应对小组的人。”孙笑凡看出了张小尾的疑惑,小声地解释道:“毕竟应对小组的人培养出一个的代价太大了,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当做炮灰使太浪费了,所以囚笼组织的高层相出了一个办法——从监狱里挑选了一批身强体壮的死刑犯,经过短暂的训练后,把他们塞进最为简易的机械外骨骼装甲里送进战场。”
“然后告诉这群炮灰,只要他们熬过两场战争、并且在战争中英勇作战的话,他们就会立即释放;如果熬过第三场战争,甚至过去的档案都能洗白,还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安家费。”
“至于那些无期徒刑或者几十年有期徒刑的人,如果熬不住监狱生活的话,也可以报名参加,他们只用熬过一场战争就可以了。”
“不过这只是一张大饼,据我所知,能熬过两场战争而不死的,也只有三十几个人,而投入进去的炮灰何止上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