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祥田大骇,看看官兵又看看时柒,拉住时柒:
“官爷,小柒可一直跟我在一块儿啊,我们这一路可没碰着啥子人呦,这可是冤枉了我们呐。”
“冤不冤枉,去跟大人说。”为首的官兵比了个手势,“带走。”
“这这这这……官爷!”见着过来几人架住时柒胳膊,赵祥田慌了。他急冲冲的拽住时柒,“小柒莫怕,咱们没做过的事,咱们不怕。”
时柒点头并未多说。
她心中却思忖着,是不是顾大仁皮又痒了?当真想尝尝一百种方式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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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带着时柒跟赵祥田去衙门。
县衙门跟她在电视里瞧见的差不多,连公堂上的明镜高堂都一样。
夜已禁宵,公堂上并无其他闲杂人等,围着的都是官差衙役,以及公堂上嗷嗷大哭的顾大仁等人。
哭?大老爷们哭成这样可真是出息。
啪——
时柒刚走进公堂,啪的声惊堂木就敲了下来。
“堂下可是顾时柒?”
时柒抬头,对上了面前高坐上的县令。
县令而立上下,吨位感人,一双三角眼紧锁着时柒。
时柒:“……”
那厢,躺在地上嗷嗷大叫的顾大仁,见着是顾时柒,忙不迭大喊:
“大人,这贱人就是顾时柒!就是顾时柒将我们给打成这样的!”
“对对对,也是顾时柒将我们引出来的!”狗剩附和着。
“顾时柒还对我们下了毒,要害死我们!还好官老爷们赶来的及时!不然我们就被顾时柒给害死了!”桩子说。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瞬间整个公堂吵闹不堪。
“肃静肃静!”
县令敲着惊堂木,“顾时柒,此事可是你做的?”
时柒看了眼附和的顾大仁。
顾大仁冷哼的扭头,鼻孔朝天。
时柒:“……”幼不幼稚?
反倒是边上的赵祥田一惊,拉着时柒要跪在公堂上:
“大人明查,小柒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大人勿要听信小人谗言啊。”
“放肆!你这刁民又是何人?竟敢在此嚣张。”
赵祥田给县令磕了个头,“草民赵祥田,是县城里负责城东大街打更的更夫,今晚小柒一直跟草民再一块儿,望大人明查啊!”
县令看看堂下的赵祥田,道:“你可有证据,证明顾时柒跟你在一块儿?”
“这……”赵祥田被难住了,“打更的仅有我和小柒两人,这……”
“那也就是说无法证明顾时柒是否跟你在一块儿的了?”
赵祥田一慌,大骇,“大人,小柒确实跟草民在一块儿。”
“赵祥田,包庇重犯可是死罪。”
“没错,大仁说的对!赵祥田,包庇顾时柒是要砍头的。”
“赵祥田,识趣点的就把真相如实告诉县令大老爷,不然的话,哼哼哼!”
“你,你们……”赵祥田指着顾大仁等人的手微微颤抖,
“你们,你们为何要这般污蔑小柒!顾大仁,你可是小柒堂兄啊。”
顾大仁呸了口唾沫,“她顾时柒给老子下毒的时候,咋不想想老子是她堂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