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海女孩
作者:默无闻      更新:2019-10-19 07:42      字数:4992

题外话:

有些人老是把我的书和现实生活中结合起来,在书评里指起如果看了我的书有多少影响,我书里所写的东西大学校园里不是没有,而且还有好多。不是我偏激,一百个大学生里面有三十个是认真读书的就不错了,其它几十个都是混日子的。在大学校园里真正能好好学东西的到底有几个,特别是杂牌大学。拿着父母的钱,在学校里泡妞的有多少,拿着父母钱在学校里赶时髦的女人又有多少;大学的学生成群结队的在校园外面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旁人熟视无睹的事情我见得多了,别把大学说得多么纯洁,大学生做鸡做鸭的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哪个大学没有啊,其实它已经变成一个大染缸了。我的文笔不好,这一点我自己比谁都清楚,说实在的这本书我自己看了都感觉垃圾了点,不过垃圾也应该有个变废为宝的过程;站长找我让我加入vip不是没有,我不是没有动心过;但我我拒绝了因为我认为我的书够垃圾,加入vip对不起我自己。我每天在工作之余写这篇小说对我来讲得不到任何好处,一分钱也没有。不好意思,发了这么多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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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参加的会议无外乎是学期就要结束了,总结下本学期的部门所开展的各项工作以及取得的成绩。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副部长刘裕已经自己辞职了,难怪我在大会上没有看到他,另外新选了一个副部长,竟然是那个胖胖的男生,不过他倒是真的有两把刷子,这点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直到考试的前一天我都一直看书,到晚上再跑到阳台上练练心法;不过还是经常看到对住宿舍楼三楼的许杰从三楼一跃而下去拍拖,不过都已经认识了倒也就不那么好奇了。有时候在他刚探出头准备跳楼的时候还给他发短消息:兄弟祝你一跳成功,摔断双腿。气得他捡起一块石头就是随手丢过来,虽说是随手一丢,不过劲道十足,我得用拖字决才能把这块石头接住。在他开始飞奔的时候,扔出去打他的屁股,不过这小子速度太快,没一次砸中的。

考试终于开始了,二个监考老师瞪着八只眼睛来回的扫荡,还好我的枪磨的时间比较长,考个及格应该没问题的,哇,不会吧。看到一个女生大冷天的穿着超短裙子,时不时的把裙子撩起,竟然把答案写上大腿上面,看着她的大象腿那么大的面积倒真写了不少。别人都说我这人比较坏,为什么?当我写完考题的时候,会的基本上都写好了,不会的当然也胡乱的填满,老师也许看到我这么辛苦的份上给我一二分,闲来无事。就一看着看自己考场有没有做弊,当看到一个的时候,我的眼睛老是往那个考试做弊的那人瞟,监考老师往往就会觉得不对劲,然后就一直注意那个人,搞得他不能打小抄。

考了三天终于把全部科目考完了,对自己的这次考试的结果还比较满意。静茹的学习成绩一向是班里前几名的,当然不用担心不及格的问题?学校里的老乡协会又主动联系上了我,问我是不是要和大家一起走,说实在的远在外地,难得有这么朋友在一起,一起回家也比较好。

这几天离别之际,学校里的情侣都非常珍惜这几天的时间,虽然说只离开个把月的时间,对我们这些正在发情期的大学生来说已经是度日如年了,现实总是残酷的,静茹的爸爸开着汽车来接她回去,只留一下刚刚拥抱时留下的温度。

因为离老乡们这只大部队回去还有一天的时间,晚上的时候我搬到沈心那去陪沈心,说是陪她,其实是她陪我才对。当我们在被窝里的时候,我问沈心:“心,过春节的时候陪我回家去怎么样?”沈心躺在我的怀里说:“我也想啊,可惜公司里有好多的事情,过年的时候还要和员工一起吃年夜饭,必须出席。”感觉我半天没有说话,在我的怀里动了动:“怎么啦,不高兴啦。”“没有啦,只是这次回家又要好长时间看不到你,有点舍不得。”用手抚着她那光滑的背,它是让我多少迷恋啦。“那就好好珍惜这美好的时刻吧。”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时无声胜有声。

下午三点的火车,从这里到zj需要二十个小时左右,老乡们细算一样,看着名单表上竟然有四五十人;当他们看到我和沈心从法拉利跑车上下来时,都惊讶的把嘴大大的,表情不用那么夸张吧。

在外面前面,我永远是沈心是的弟弟,在上车的时候,沈心买了一张站台票和我手拉手一直送我到火车上,最后紧紧拥抱过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当火车徐徐开动之时,沈心追着火车跑了好久,直到看着她的人影渐渐消息在我的视线里。

刚好赶在高峰期,软卧的票也买不到,我们这么四五十人就坐在硬坐车厢里面,倒也热闹。由于我以前没有参加过老乡之间的聚会,其中有一个代表就让我自我介绍一下让大家认识认识。随便说了一下自己在哪个系哪个班,以及自己的名字就算过关了,接下来几位的自我介绍我也没仔细留意。

一阵香风吸入我的鼻孔,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孩手里拿着一张票子在看着我对面的座位,然后就老不客气的把身上的背包往上一塞,手里一大包食品往桌子上一放。她的皮肤有算很白,但很健康,不算太长的头发扎了一个马尾栓在脑后。我盯着她看了几眼,没想到被发现了,脸上升起了一片彩云,心里想着:“他干嘛老看我,不过样子长得还不赖。”可不是吗?再怎么说我也吃过金丹啊。

因为大家不是很熟,所以我也不有主动和她打招呼,专注于我手的手机,上面是和静茹你来我往的短信,时不是的发现手机收取信息时的铃声,你有新短消息,请注意查收。这是我给自己设定的,在网上的某些bbs短信功能有这个声音,被我用数据线传输到手机里自己用了。

我这次上火车买的吃的东西也不少,沈心帮我买了一大堆,暑片啊、话梅啊、瓜子啊、旺旺雪饼等等,在车站的时候看到旁边有卖西瓜的还帮我买了一个重达二十斤的西瓜。好在我的力气不算小,把这些东西全都搬到车来了。拿出水果刀就是一刀,硕大的西瓜就被我一分为二,看着几个老乡的眼神我只能拿出半个友善的对他们说:“吃瓜吃瓜…..”一下子就被他们给分了,我刚抱着另外半个,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瓢,一瓢一瓢的吃着。直到后来撑不下去一看还有好多,舍不得扔就放到塑料袋里装好,打了个饱嗝,逗得对面的美女哈哈大笑。后来感觉自己的失态,才掩口强忍笑意,不过看她那灿烂的笑容,宛如千树万树桃花开一般,刹那间温暖我的心。

我对着眼前的美女翻了翻白眼,终于把自尊心抛到脑后跟她说了第一句话:“有什么好笑啊。”说完又打了一个饱嗝,这次连我旁边的那人个老乡也笑了起来。

“我从坐在你面前开始就一直看你在吃东西,你的胃可真大。”对面的那位美女说完又笑了,我指了指面前的那一大包东西说:“买这么多东西,不吃多浪费啊,再说我们要坐十几个小时的车呢?你不也买了那么多嘛。”

“我是女孩子呀,吃零食是女孩子的专长,你怎么也这么爱零食?你们要去哪里啊?你是哪人?你们都是一起的吗?”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多问题,或许是因为一个人上车太寂寞了,好不容易抓住一个聊天的说话,刚从上车到现在近三个小时一直没说的话全倒出来了。

从她的眼中好像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我抓抓了头对她说:“你一下子问这么多的问题,我从哪个开始回答好。”

“随你罗,你喜欢从哪个回答起就从哪个回答。”听了她的话好像命令一下,我跟你很熟吗?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你是我的谁啊,我他妈……这些话我并没有说出口,要不是看在她是美女的份上,我早就操娘个b骂过去了。

我不是绅士,但在美女面前我就是假绅士:“我啊,zj的,看见没,”我用手指了指旁边一大块范围的人:“这些都是我们学校的老乡的,一起回家过春节的。”在谈话中我知道她是上海人,和我一样在北方上大学。

知道她是上海女孩以后,我跟别人一样,脑海中浮起的第一感觉就是,上海女人的嗲,那就不得不提一下小女人,这是上海女人中的另类。年纪虽小,却把包括嗲和作在内的十八般武艺玩得烂熟,游刃有余。从刚刚的谈话中我就知道了,把我的话都套尽了。还有值得一提的就是说到时尚、打扮,那就更出风头了,出门总是带点婉约的风情,但绝不夸张、前卫。可能是中国女人里面穿得最漂亮、得体的,眼前这位美女的穿着就能看出一二了。上海女人精于生活,懂得花钱,很会过日子。她们也精于做女人,很会耍温柔手段,懂得在或硬或软之间,掌握男人,而且是要当家的。

一些人都对上海的女人有偏见,其实从方方面面来说我感觉还好,上海女人的精打细算,是因为上海的物价要高,当个普通的老百姓不精打细算能难在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生存,所以不小气点不行。

正因为它是国际化的大都市,成就了上海女人的:高傲,把外地的人都称为乡下人;现实,正是她们会打扮,懂的享受生活,使上海女人更注重物质条件。化装品要钱,首饰要钱,吃饭要钱,形形色色的高消费更要钱,而懒惰的上海女人们更愿意找一个花不完的“金库”。却不知道给她们带来这一些的都是一些外地人,每当过春节的时候,上海的街头就突然冷清多了,由于老外融入上海,给这个都市带来了另一种的生活品质。

见我半天没说话,她推了推我问道:“在想什么呢?”“喔,没什么,想些东西。”还好这张脸长得帅一点,不然她应该也不会找我搭腔吧,因为她是上海出产的呀。

车子又停靠了几个站,很多人都涌了上来,把走道都堵牢了。搞得我去打点开水也不麻烦,看着我对面那个美女挤得很辛苦的份上,我就当多当几次雷锋,在她的脑海里先留个好的印象,这年头好人难做,有时候做个好人反倒被人当成傻子。

当我提着开水从人群中出来的时候,她对我说了两个字:“谢谢。”夜幕降临,火车上的广播在叫在,在几号几号车厢提供晚餐,需要吃饭的人可去就餐。

她站起身来,对我说要去吃饭,让我帮忙照看她的行礼,对我还是蛮信任的,我们在上车之前好像备好的粮,方便面。

我对她说:“没买方便面吗?”

“我不喜欢吃那干巴巴的东西,还是吃饭比较好。”可是望着走道上都站满人的车厢犹豫了。在这人海中穿行,难免不会有些人吃豆腐,特别是漂亮女人。

“我陪你去吧。”我站起身对她说道,让旁边的老乡们照看我的东西。拨开前面的人群向餐厅车厢艰难的前进,她就跟着我的身后,一只手还紧紧拉着我的外衣。在我快热得脱衣服的时候,餐厅到了。里面的人不是很多,一路走来看到大部分人都抱着一碗方便面在啃着。找了一张座位,要了二个大排,一个海带,一个蛋花汤外加二碗米饭就坐下吃了。

解决晚饭问题,我们又像红军过草地一样的往自己的那节车厢走去。有时候人挤的时候,把她护在自己的胸前,带着她回到座位竟然有二个人坐着,我马上对他们说:“你们谁啊,这二个座位是我们的。”这两人倒也识趣,看到我嚣张的扬着写着有座号的票子,站起身来立在一边,这不能怪我,谁让他们买的是票上写着无座两个字呢。

夜深了,很多人都睡觉了,很静,有着还打着呼噜。丝丝的困意让地面的美女也趴在桌子上小睡一会,身上的衣服不能抵挡铁皮里的冷气,身子微微的发抖。向旁边的老乡要了一件厚一点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到后来我也似睡非睡的合上了眼睛。

车厢里的广播已经在喊了,前方到站终点站------上海站,请旅客拿好自己的行礼,准备下车,这句话就是最好的兴奋剂,因为我知道到了上海站后离家就不是很远了。拎着行礼下了车后,一大帮老乡聚在一块有的说在上海站买车票,有的说直接就上火车在车上补票,我当然是哪趟早就哪趟,先出站再看吧。

那个漂亮女孩一下车就有二个女孩来接她,看到老乡们已经拎着包包袋袋走了,我也就紧随其后,“我帮你拿一些吧。”她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看到我背上背着一个,手里拎着二个,其中一个是我的女老乡的。竟然有人帮忙我客气的很一个比较轻的手袋递到她的手上,“谢谢。”二个字从我的嘴里吐出来,礼多人不怪嘛。

在火车站的地下通道走着,还不时的看看对方,我们俩一句也没有说,就那么走着。想想出去之后可能就各分东西,或许永远也不会再见,心里竟然有一些不舍。

“陈默,我们不出去了,刚好一趟去hz的特快列车,准备开了,我们直接上吧。”其中一个老乡一拽我的衣服,把我从情意绵绵中拉了回来,想也没有想就好,然后从她手上要过那个包包,对她说了句:“我走了。”就紧走几步,看她还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我,然后也朝出口跑了去。在火车上一起相处数十个小时,却没有问她的地址姓名和联系方式,我现在多么想追过去问啊,可惜好像一切都太晚了。

我大声的朝出口喊:“侬给阿拉一只联系电话?”她好像听到我的声,停了一下看了看远处的我,对我挥了挥手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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