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大概都已经去上班了吧。跑到浴室洗了个澡,精神为之一振,想想回家后还没有找个同学,于是打了几个电话叫了几个同学到茶室聚一会,搓了几盘麻将。话语中难免不会提到在大学里有没有泡妞这个问题,兄弟们争气除了个别外,基本上都找了个撑撑场面,不过全不是因为爱而交个女朋友,只不过找一个伴同自己相守大学这漫长的四年时间,然后就是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调节一下身体内激素平横。因为我们这大部分一般都不会和外地女孩人结婚的。
不过由于我的出现,老同学们都表现的很吃惊,如果不是我的提醒,差点就认不出我来。
男同学on.1说:陈默,半年不见我都不认识你了,变化真快。
男同学on.2说:你小子,这半天是不是动了手术了,我看看你的腿是不是真的。
男同学on.3说:你是,你是陈默吗?咦,这脸怎么变得有型了,这身高是不是变高了。
女同学on.1说:你是陈默,以前那个不是很高的陈默,不是吧。
女同学on.2说:现在我做你女朋友吧,你应该没有女朋友吧,开玩笑啦。
对于他们的表现我并不觉得奇怪,老妈都差点认不出我来,更何况是他们呢?晚上当然是大家一块吃饭,不过吃的是火锅。晚上外面天气冷,吃火锅当然最合适不过了,对于我们来讲实惠才是真的,价钱合理,之后的地方又是ktv包厢,在城市里就这么些地方让人去消费,一众人等一起吼到十一点多才回家,回家之后就是陪静茹在网络上打游戏,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见到静茹为止。
徐萱的工作比较特殊,近段时间也难得见到,特别在现在这个春运高峰期。不过偶尔在车上无聊的时候,也偶尔给我发几条短信打发时间。至于另一个牵挂那就是沈心,现在她一个人在北方又没有亲人,虽然在电话里让我不要担心,不过我感觉得出来她是在逞强。
当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和往年一样开始接电话,亲戚朋友们相互打电话问候祝福。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让人有点想拔掉电话线的冲动。接完了电话就轮到打电话,一些要好的朋友亲戚我也都打电话问候一下,打电话给沈心祝福的时候,知道她在孤儿院陪小朋友,旁边不时听到小孩子欢闹的声音。
大街上时不时的传来鞭炮的声音,一派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氛。我和老爸老妈去舅舅家拜年,其实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找表哥玩。这半年表哥一直忙着做生意,到过年一算倒也赚了不少。闲着没事之时,我们俩谈起了赚钱之道。表哥没上过大学,甚至高中也没有念完,在高中的时候由于殴打教师被学校开除后,就走上了社会,每当缺钱用的时候做些小生意。
表哥架着二郎腿,嘴里抽着一根烟,坐在沙发上问我道:“默,想不想赚钱啊。”
“你这不是废话嘛,谁不想发财啊。”我们俩人的年龄相差不是很大,谈话之间并没有那种长幼之分。
“你现在在北方读书是吧,我在那边联系了一笔生意,由于太远业务也不是很大不是很想做,刚好你在那边上学,打算让你赚点生活费,愿意吧。”
“那要多少本钱呢?”有钱赚当然是好事啊,可是我一介书生,哪来那么多钱啊,向父母要,他们一定会说:上学的时候好好读书,不要想其它的事情。
“不用你出本钱,你只需要帮我在那边负责一下货物的接收就行了。到时候我们七三分,我七你三怎么样?”
有这样的好事,我当然乐得接受啦,高兴的对表哥说:“行,这事就这么办了。”原来是宗茶叶的生意,北方的茶叶相对来讲都是由南方供应的,而很多都用于出口。刚好zj省又不是产茶大省,在这里收购茶叶的价格相对来说比其它地方要低一点,如果把茶叶运输到北方卖给那边的茶叶商,可以从中赚取一笔。
谈好之后,表哥在电话里面打了一份关于茶叶生意的合同书,所获得的利润将与我七三分,表哥占七成,我占三成,并在上面签了他的名字,并让我签了字,递一份一给让我好好保管。我说没有必要,表哥说亲兄弟明算帐,是你的就是你的。向我要了一个在北方的银行帐号,说到时候打钱给我存到卡上。我回学校之时,表哥又和我谈了一次,并把一份厚厚的资料递给我,还有一些客户的名单。告诉我说:“那边的客户我都联系过了,你直接找他们就行。”
走的那天,老妈含着眼泪把我送上了车,我告诉老妈说今年暑假不回家,打算在外面打暑期工,磨练一下自己,老爸倒是很赞成,说年轻人就是要吃点苦,多多磨练一下。
我打算到上海转车,徐萱知道后一定说要坐她们那个班次的,上了火车后徐萱就把我拉到她乘务室,我对她说:“这次我有座位了呀。”
徐萱红着脸说:“我知道啊,不过我想让你陪我聊聊天嘛。”进了那个小小的空间,由于跑得太急,一下子收不住就往她怀里冲了过去,把她抵上车厢的墙上,我坚硬的胸膛压上了她那柔软的胸脯,一只脚刚好卡在她两腿的中间位置,两只手撑着墙壁。
狭窄的空间里空气好像一下子都凝固了,徐萱并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的脸,我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你干什么?”如雷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炸响,刚好回头脑袋上就挨了一棍。徐萱此时也反应过来,叫警棍朝我头上打来,忙尖叫道:“不要。”可惜已经来不急了,我感觉有头有点晕,接着又是一记闷棍,打我的那家伙嘴里还叫着:“你小子不想活了,非礼萱萱。”
正打算仔细看看打我的是谁的时候,就被人往后一拉,一个身影挡在我的前面,听到徐萱厉声的说:“方德,你在干什么?”
我抬起头,终于看到这小子长什么样了。身材魁梧,穿着警察制服,手里拿着一根警棍,正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我,不过看徐萱的眼神却又变得非常温柔:“我刚才巡查时,看到这小子压在你身上要非礼你,这样的色狼当然不能手软了。”
徐萱对他说:“谁要非礼我啊,他是我男朋友?”于是用手挽着我的胳膊,故做亲密。这壮小伙一看到萱萱的样子,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你什么时候找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我隐约感觉徐萱好像很讨厌他,于是对他说:“我女朋友的事情,干嘛要告诉你啊。你快滚吧,刚才打了二棍就算了。”我用手摸了摸头,感觉好像起了个包。徐萱关心的看了看我,轻声的说:“要不要看医生,车上有医务室。”旁边已经来了好几个人在看热闹,徐萱埋怨的看了看方德:“你还不走,站在这干嘛。”说的他脸青一阵,白一阵在旁人的点击下摇摇晃晃的走了。
见他走后,徐萱把铁门一关,就拉着我坐了下来,忙看我被打的地方,皱了皱眉头:“呀,都肿了一个包了。“忙用手帮我揉着消肿,嘴里低声说着这人也真是的。我坐在床铺上,她则站在我面前给我揉着头上的大包,我的脸一抬刚好对着她的胸脯,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真想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我把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旁边,对她微微一笑:“没事的,不要担心了。”然后问她道:“刚才那个人是谁?他好像蛮在乎你的。”
“别提他了,一提他就来火。”徐萱生气的说着,后来听徐萱说,他叫方德,是这辆火车上的乘警,从她在这火车上工作以来一直在追求她。可是自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还老是在其它同事面前以男朋友的身份自居,讨厌死他了。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到达上海站的时候,徐萱和别人换了一个班和我一起到上海火车站买了张卧铺的票子,坚持我送我上火车,在候车室里等车的时候,有小乞丐跑到你面前下跪要钱,摸了摸口袋发现倒有几个硬币,就扔在他手里捧的那个碗里。没想到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一句话不说就下跪,让我和徐萱感到头疼不矣,你说骂他们吧,又不太忍心,感觉蛮可怜的,徐萱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块巧克力给他,他竟然不要,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就问他:“你为什么不要啊?”他竟然摇摇头没有回答,为了早点打发,我摸出一个一角的硬币给他,他拿了硬币起身就走了,连一句感谢的话也没留下。
这个世道真是怪了,价值一块钱的巧克力放着不要,偏偏要拿一毛钱。搞得我是目瞪口呆,难道他们眼里除了钱,其它都不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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