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要买些什么花样的布啊?是做衣服啊还是剪鞋样啊?”天祥布庄的老板勤快的招揽着生意。
“啪!”依旧黑纱蒙面的花若衣把一个令牌脆生生的扣在了柜台上。
掌柜一见令牌神色一惊:原来就是哆嗦老人坐下大弟子冷面仙子花若衣,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年轻,“姑娘请跟我来,您要的花布我们还没有摆上柜台呢。”
说着,先让一个伙计带着令牌去后院回话,自己则着带着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花若衣紧随其后。
“有劳仙子大驾了。”天狼一见到令牌,便匆匆的赶紧迎了出来,边说边朝掌柜的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我不亲自来一趟,怎能见到尊使金面呢?”
“仙子这么说话真是折杀我了,谁不知仙子卧底中原,劳苦功高。”刚才着急忙慌的迎出来的天狼一直以为冷面仙子是多大一个角色,没想到是一个花样年华的姑娘,言语中虽是夸赞,但是语气已照原先轻蔑了许多。
“劳苦功高不敢当,不知你此次到中原的任务是什么?”花若衣不愿意跟他费口舌。
“我的任务是什么,恐怕不用仙子过问吧。”天狼准备挑战花若衣的权威---他不明白她这么一个女人,为什么王爷那么看中她,虽然在她卧底这几年花若衣断断续续回去过不少次,但是每次都是两人密谈,这些事情还都是事后才知道的----因为每次花若衣刚刚离开的那几天王爷都会大发脾气,情绪不稳。
花若衣的来去影去无踪也让冷面仙子花若衣蒙上了一层瑰丽神秘的色彩。
花若衣听了这话,立刻明白天狼是在故意找茬,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派往中原的所有人都要听从她一个人的安排。
看花若衣默不作声,天狼得意的仰天大笑:教训一个小姑娘而已。
“啊---”天狼的笑声突然卡住,取而带之的是满口的鲜血、几颗牙齿,还有那罪魁祸首—一块小石子。
“是谁!”天狼吃惊的四处张望,不可能是花若衣,因为他没有看到她动一下下,难道还有没有发现的敌人隐藏在周围吗?
“是我。”花若衣平静淡雅的声音本身就是对天狼的一个极大的讽刺。
“呸,不可能。”天狼吐掉嘴里的血水,“你根本就没有动…….哦---”天狼仿佛想起来了什么,鬼笑起来,“演双簧啊,你的师妹应该就在附近吧。”
花若衣冷笑了一下:“原来耶律啸雨派来的就是这么个货色!”
“你什么意思?!”天狼不顾嘴上的疼痛,闻言大步冲到花若衣的面前。
“我说:原来耶律啸雨派来的就是这么个货色!”花若衣心不惊,胆不颤,那声音、那神色依然平静若没有一丝波澜的秋水。
“你竟敢直呼王爷的名讳!”天狼瞪大了双眼,以为抓住了花若衣的把柄。
“有什么不敢的?!你们王爷见我还要礼让三分,你一个小小侍卫就敢如此和我说话!”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在床上礼让三……”
“啪!啪!”天狼话还没有说完,只听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原本已经止血的嘴巴立马鲜血直流,脸在一刹那间便肿的老高。
“是你?!”天狼惊呆了,快!太快了!他实在不敢相信,他和花若衣近在咫尺,但是他却没有看到她抬手就已经……
“我现在没有心情看你这张狗脸,该怎么找我,该汇报什么不用我说了吧?”说罢,花若衣转身离去,留下依旧错愕的天狼。
看花若衣转身走进前堂,离开了视线,天狼才捂着象发面一样的脸喃喃自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