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巴黎市区。
战神广场周围已经被军方接管,据说昨天死在酒店的有一个是某国的军方代表。
当然,我被带到警察局,但是由于没有我在酒店出现的记录,所以我不是嫌疑人对象,但是因为我差不多是唯一一个幸存的人,警方把我留在了一个屋子里,方便了解情况。
反独裁联盟,1954年成立于法国里昂,从最开始的西欧诸国到美欧澳三大联盟,这个联盟的实力不容小觑。
当然,其中死在酒店的军方任务也是联盟的高层。
为什么我会知道,因为我外公年轻时曾效力于这一联盟。
我被关押的期间,大部分不是警方来询问,有的是政府高层,有的是使馆政客,有的则是善于识破谎言的艺术家——侧写师。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们全部的事情,但是我的家人失踪、剧组被屠杀是不争的事实,但是由于的我用咒术干扰,他们没有把握列入重要嫌疑名单,而是重点保护对象。
事到如今,我不想单枪匹马的斗了,不如让警方先动手,我坐收渔翁之利。
又是一天过去了,这里看不到白天黑夜,只能凭借汽车的汽笛声来判断太阳的光顾,我坐在椅子上,头靠在椅背上,睡眼惺忪、
又是一天,我看着墙上那些警官的档案,这个档案最起码在墙上挂了十多年了,大概是在行动中死亡的警官,上面还有奖章等字样,好吧,我猜的,法文写的这么潦草,我是认不出来。
灯开了,政客们又来听我讲故事,看他们的表情,倒像是对所有案发现场都已经调查取证了一样。
他们坐在我的面前,送来一份简单的早餐,面包和培根,连个牛奶都没有。
“布朗小姐,我们想用您的证言来兑换您的早餐服务!”那是一个瘦高个,鼻子尖的就像非洲天上的大毛鹰。
“我是宠物吗,还用喂食!”拿过一个面包片,完全不顾形象,狠狠的咬了一口,从昨天晚上黄昏到现在,我还没吃过东西。
我现在真不知道我到底是证人还是囚犯,在我描绘的证言中,火海,飞机,呼啸声,黑衣人,都可以排一部悬疑电影了。
如果我是侧写师,我看了我的这份证言,我也会给出这种评论,电影看多了。
不过除了少数地方的扭曲,这些,都是真实的。
不过我不相信他们查不出来,在漫天特警巡逻的巴黎城区,可不是街上的小老鼠,除非,巴黎内部有内奸。
内奸一定会想办法让我死掉,然后让这件事不了了之,所以,他们一定会嫁祸我就是事件的凶手。
如何嫁祸呢,当然就是我在这的供词了,相信已经有侧写师被买通,揭发我的证词中的漏洞,如果我不能解释,我就会被判处恶意谋杀罪,我会在无人岛度过下辈子,或者直接一颗子弹来个痛快。
找漏洞,我想世界上最能找漏洞的无非有两种人,一个是律师,另一个,就是黑客了。
在他们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前,我已经知道他们的来意,他们打开灯,白色手套上沾染着关于我证词的纸张,上面应该有侧写师用特殊铅笔注解的漏洞,只有在灯光下才会看得见。
突然我的脑子里想到一个游戏,是关于一个女人在警察局录口供的,这个游戏就是看视频,搜索关键字看事件视频,那时候还在放寒假,我玩了几天,到最后实在看不明白,便看了一下网上的分享,原来是姐妹两个人。
我现在也想说,我有个妹妹,人是我妹妹杀的,好可笑,我已经越来越无厘头了。
果然,漏洞一,他们在第一个案发地点发现了刀痕,而现场除了道具外,没有冷兵器。
漏洞二,摄像机的带子有三分钟的镜头,里面刚好是黑衣人大屠杀的景象,但是没有拍到我,这么说,身为主角没有出现在镜头前,就足以说明我肯定会有嫌疑。
漏洞三,关于我所说的火海,飞机,黑衣人,除了火海以外,黑衣人,飞机都没有留下影像线索。
当他们一个个问题问完后,我在心里已经开始了解答。
关于漏洞一,现场发现的刀痕都是在岩石和地面上,尸体并没有出现刀痕,也就是说这些刀痕很可能是在我们剧组出现前就已经形成的,那个地方是多个剧组共用的,也就是说很可能有战争戏的剧组在我们之前留下这些刀痕,至于尸体身上没有伤口反而内脏被割裂,着我不能解释,因为我只是个演员,不是医学家。
漏洞二,当时我在背剧本,还没有在开拍地点,所以不会拍到我。一个演员如果没准备好事不会轻易站在摄像机前的。
漏洞三,关于飞机的影响问题,监控可能会被洗掉,但是距离巴黎最近的地质科研实验室里的观测仪器是不会出现失误的,如果找到当天夜里巴黎战神广场的振动波分布情况图,坑定能找到当时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大象波动,根据波动频率就可以知道是什么东西出现在那里。
当我说出这些看法时,那两个人笑容减轻了不少,将那些;漏洞反复看了看,我知道他们已经录下来了,所以我的分析可以让那些侧写师们好好找找漏洞,但是同时我现在并不是嫌疑犯吗,而是唯一的幸存者,我有权找我的辩护律师。
当然,如果想找一个辩护律师,巴黎到处都是,但是这里我不太放心,我通过大使馆联系纽约的一家律师事务所,专门处理刑事案件的律师前来巴黎,我听过她的声音,很干练,如果温柔起来,也许会迷惑很多男人。
那两个男人脸色难看的走了出去,但是还不忘记说一声,有什么需要请尽量告诉守卫,他会尽量满足。
尽量,我想法国人的尽量肯定比一小,要不然尽量的平方也不会是一无所有。
我瞪了他一眼,坐在椅子上,就当发呆。
真想出去看看,由于这里的世界重金属分布特别广泛,我的咒术需要一定的恢复时间,难道说这个世界不会存在的原因就是重金属?我好像有点不敢相信。
午餐,一份麦片和煎蛋吐司,晚餐,土豆泥和西芹炖肉,估计炖肉是守卫的老婆做的,里面还有一根长长的金色卷发。
暂时离不开这里了,我想在我的律师到达之前,他们还会反复的询问我的证言,不过也快了,如果不会猜错的话,大概就在这几天,我的辩护律师就会出现,但愿她像电话里那样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