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威逼利诱
作者:树冠高杨      更新:2019-10-21 03:53      字数:2134

谢东宝被几个医生按在床上,一针镇定剂下去,扑腾几下,便死死的睡了过去。

谢守友站在病床前面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内心中却是咬牙切齿的骂着秦修,看来此子不除,恐怕日后还要坏了自己谋划的大事。

想着想着,忽然眼睛中闪过一丝光芒,朝门外喊到道:“老杨,进来下!”

当老杨出现在秦修面前时已是两天之后了。秦修本打算不跟着老杨前来的,生怕又被人算计了。

可无奈老杨苦苦哀求,将谢东宝说的极为惨烈,已经无法下床了,被用绳子绑在床上,十分痛苦,这才请秦修给前去看病。

秦修心生怜悯之心,想着毕竟这事是自己造成了,人家也是苦苦哀求,就去一趟吧,临行前还给自己占了一卦,大吉。

本想着直奔医院而去去给谢东宝治胳膊的,没想到半路给带到了这个酒店。

“秦先生,这是对您最好的结果了,难道你不再考虑考虑?”老杨坐在秦修面前,敲了敲桌上摆着一份起诉书,神情得意。

老杨刚说出口,就给秦修斩钉截铁的拒绝掉了。虽说秦修缺钱,可要让他做违法的事情,秦修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秦先生,您说这事违法的事情,那我家东宝给你点了,那岂不是你此时已经违法了?”

秦修此时是两眼一抹黑,心想要常瑞跟来就好了,平常给别人推演算卦的也挺灵验的,可偏偏给自己推演时不是没有结果就是差之千里。

尤其是推演自己身世的时候,稍一碰触,就昏厥倒地。难道算卦之人真的无法给自己推演?听说学这一行的要犯五弊三缺,虽秦修也没碰到,可总觉得这事真实性也挺高的。

尤其面前这个自称老杨的人,虽慈眉善目的,可一身的血腥气是难以掩盖的。恐怕谢守友叫此人前来,一是探探自己的实力,二就是眼前的这份起诉书了。

没想到谢守友这老狐狸竟然将自己的话给录了下来,如果不帮他将几个人弄成谢东宝那样子,就要起诉秦修,按老杨的说法这伤人致残,少说也得判个两三年的。

秦修连法院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被老杨这么一吓唬秦修也是有点心慌。这要是真的对簿公堂,就是一百个自己也不够人家玩的,要安什么罪名那可不是一句话的事。

“杨先生,谢东宝治伤我能治,之前也跟谢先生讲过。可让我去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坚决不会去做的,您拿出这份东西什么意思?”秦修故意放低姿态道。

老杨,抱起胳膊,往后一躺,眯着眼睛玩味道:“小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东宝的伤你是自然要去治的,可这事你也得去办。你不是伤天害理啊,这是为名除害啊!”

老杨又拿出录音机再秦修面前晃荡道:“看到这个没,这就是证据,到时候一纸诉状,你可不是跟我们谢家作对了,而是跟政府了,只要政府听我的证据,那你就得乖乖听话,任你本事多大,还大过政府去?”

秦修气急,从小到大,哪吃过这种哑巴亏。脸涨得通红,道:“杨先生!谢东宝被我点了胳膊那是自找的,可我现在问你一句,你怕不怕死啊?”

老杨也注意到秦修的神态变化,直起身子,回头看了看站起来的二三十个大汉,朝秦修切了一声,拿录音机指了一圈后面的人道:“笑话!就你?看到后面这些人了吗!”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从老杨眼前划过,老杨手中的录音机便碎成了粉末,一张白纸硬挺挺的插在老杨的手指之上。

老杨感觉手指微微发凉,刚一动弹,白纸粘着一丝血液滑落下来,五根手指也齐刷刷的掉落在地上。

“啊!”老杨一声惨叫,五道血柱从手指根部喷涌而出。将身后的一个大汉脸上喷满了血,一股铁锈味也从房间蔓延开来。

没想到老杨也是个硬家伙,一下就反应过来,抽出领带就缠在胳膊之上止血。在两个大汉簇拥下退了出去,“大毛,带着手指跟我去医院,二毛,带着弟兄们把这小子给我绑了带到谢家,注意别让楼下人给看到了!”

秦修一听老杨下了指令,哪能束手就擒,用力将茶几给踢了出去,越过沙发,直奔窗户而去,用胳膊砸开窗上的玻璃,一跃而下,幸好是二楼,下面还有个雨棚。

没想到秦修刚跳下啦,几个大汉也挑了下来。酒店后面都被扯着铁丝网的围墙给围了起来。

秦修被堵到墙根下时,眼看就被几人围了起来,深吸一气将内力集于双腿之上,一个跳跃便越过了围墙,跑进胡同当中,没想到这几个大汉也不是等闲之辈,几个胡同跑下来,竟然没有将其甩掉。

由于自己的丹田之气还不稳定,秦修只能以这速度跑大概两个小时。想着,再多绕几圈,将这几个人累死算了。没想到人生地不熟的,弯弯绕绕的竟被堵在了胡同里。

眼看一行人冲了过来,秦修往两边一看,一个越身就跳进了旁边一个院子里,几个大汉也想追上去,突然看到围墙上的兽头瓦当。便止了脚步,悻悻而去。

围墙后面的秦修,正好跳到人家的菜地之中,刚好铺了鲜鸡粪,盖了一层薄土准备沤肥的菜地可让秦修个尝了个鲜,双脚插到粪堆里。

正当秦修思考怎么出去之时,听到动静的主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那人一看到秦修也是吃了一惊,“秦修?”

秦修也认出那人了,尴尬一笑,摸着脑袋道:“常伯伯,给你添麻烦了。”

洗了澡换了衣服的秦修坐在常卫东的书房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有鸡粪,虚坐在椅子上,脚都不敢着地。

“拘谨什么,我听常瑞说了,能要到启功先生的字还真是多亏了你。”常卫东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递给秦修一杯茶,道:“听常瑞说,启功先生收你为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