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弟,话可不能这么讲,什么叫卖给常家,你去买张家能要?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谢守友做到常卫东对面道。
“谢守友,我是没资格卖给张家,可投奔张家的后果你不能不知道啊,人家躲还来不及,你怎能上杆子的往上凑!”
“哈哈哈,笑话!我们这叫战略合作,实话告诉你,张家已经放出风声,点名要秦修了,不知你放不放手啊?”谢守友得意道。
常卫东皱着眉头道:“我怎么没听过,而且张家敢放这样的风声?”
“张家自然不会自己去说的,这不有我这把刀嘛,常老弟,你可得好好想想了,可别不撒手,到时候伤了你,咱可就得不偿失了!”
“谢守友的,你竟然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常卫东大怒道。
“常卫东,什么叫丧心病狂,我儿子还躺在医院,今天你就拿秦修来要挟我是也不是,你才是真正的小人!”谢守友指着常卫东的鼻子骂道。
被一下戳穿的常卫东,便消了三分底气,转口道:“谢守友,咱常谢两家都是斗而不破,而且我家也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为何你如此不顾后果!”
“常卫东,别说些甘甜不垫饥的话,你是没有出格,可要是你家的贸易公司开业,我谢家可就要被你踩在脚底下了!”谢守友愤怒道。
“谢守友,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谁都能开贸易公司,你若觉得不行,你也能开。”
“放屁,你家那米国的亲戚,是吃干饭的。”
“那可就怨不得别人了,那我常家也不能为了你谢家就不走亲戚了。谢守友,少来给我说这种话,我就问你一句,我叫秦修来给东宝治好伤,这事能不能了了!”
谢守友冷哼一声,“晚了,要张家不松口,这事不会了了,你以为这身皮这么好扒下来?我家东宝已送到张家了,不日就能治好,不劳您费心了!”
常卫东一看此事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希望了,一拱手,摔门而走,临走之时道:“谢守友,你放心,要想得到秦修,先过我这关再说,秦修我是万万不会交出去的,天子脚下,大公至正,还能让你们这群宵小作祟不成!”
这事还得从两天前说起,秦修逃到了常家,老杨受伤。正在愁眉不展之时,张朝青却找到了谢守友,当场直言,张家也正在寻找秦修。
据张朝青说说,谢东宝这病,张家能治,而且如果能帮助张家捉到秦修交到张家手中,就给谢家一个弟子的名头。这事要处理的滴水不漏,张家保证只是让秦修去做客,伤害秦修之事是万万不会做的。
再说这张家弟子的名头可不是简单的东西,只要穿上这云纹张字黑袍马褂,就算得到张家的认可,以后混迹各大上层圈子就算是一块入门腰牌了。能有张家弟子名头的人在京城可不足百人,可见极其的珍贵。
可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凡是成为张家的弟子,以后都要听张家调遣,无论什么命令都要照做。虽没有明文规定,可这条规定,都是各个弟子心知肚明的事情。
这京城,凡是正常的人就没有敢去碰触张家的,都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去跟张家打交道,而且张家这些年来做的极为低调,也没发声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人们也便稍稍的放松了警惕。
可这东西就和一头沉睡的猛兽一样,你完全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发疯。谢守友起先也没有答应张朝青的话,一直婉言拒绝。可当听到张朝青说出秦修的往事之时,谢守友大为吃惊。
起初给了,当了弟子,可以选择发出的命令的保证
要这么说,可是个好买卖,不过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谢守友明白,跟恶魔做买卖,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张朝青也看出他的疑惑,又给了谢守友一个保证,只要能把秦修这事办妥当了,弟子可以不做,这马褂自己开个后门可以让他穿一个月。
听到这,谢守友思想就有些松动了,“不就是替人绑个人嘛,首先儿子得救,其次只要处理得当,秦修这事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借着这机会混在那圈子里别说一个月了,就是一天,靠着自己这交际能力,谈成几个大单绝对是不成问题的。”
最后张朝青的一句“出了事,张家绝对不会供出你的。”
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谢守友立马答应了下来,谢东宝也从医院转到了张家。
这张家虽不像青城,武当那样有门有派的,可在京城张家算得上一大隐世门派了,名叫天师府,据说1949年,国民政府撤退至台湾,第六十三代天师张恩溥经韶关、粤、澳、港等地,辗转到了呆湾。可大陆却留下了一支,就是现在的天师府。
京城天师府的现在第二代主人叫张源龄,已是93岁高龄了,起先一直是低调行事,可到了张源龄这代,却一改低调行事的作风,借着改革的春风,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大举进入各个行业。如今已是京城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可天师府最为人们好奇的就是他们的风水术数之学,不仅传承有序,而且似有发扬光大的势头。像谢守友这种人要想登上天师府的大门可是比登天还难,更别提穿上一件黑袍马褂了。
这就是为什么张朝青的几个允诺,便让谢守友死心塌地的答应下来。
回到家的常卫东,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没想到出了这么大岔子,此事已超出了他的处理范围之外,难道真的要动用在政府的弟弟了?
常卫东又摇了摇头,这可是常家的希望啊,一个处理不好便折在了这上面。还是等他再成长成长吧。
常卫东忽然灵光一现,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之中,启功!现在也只有他能帮秦修一把。忙把司机给叫了过来,“快,去京大找常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