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辰并没有理会张雅丽看向自己的一脸震惊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没错,只要你能够帮助我拿下这部贺岁档大戏的女一号角色,那么到时候我会以私人的名义,额外划出片酬当中的10%给你,作为你帮助我拿下这部贺岁档大戏的报酬。”
张雅丽听到了祝星辰的肯定答复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片酬当中的10%,换算下来就是相当于500万rmb。
即便到时候需要扣除一部分的税款,那也至少会有四百多万rmb。
而张雅丽辛辛苦苦做一年的经纪人,能够获得的抽佣,最多最多的时候也顶多只有一百多万的rmb而已。
所以这么多的钱,对于像是张雅丽这种在业内当中,其实并不怎么入流的经纪人来说,几乎是相当于她需要幸苦工作好几年的时间,才能够最终获得的报酬。
因此祝星辰的这番承诺,已经相当于是答应了张雅丽,等到事成之后,会一次性的给予她需要她干好几年的时间,才能幸苦赚到的报酬。
现在祝星辰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愿意拿出其中的10%的片酬给张雅丽,作为犒劳她的报酬。
你说张雅丽现在还有什么理由能够拒绝祝星辰,不帮助她一起拿下这部贺岁档大戏的女一号角色呢?
所谓富贵险中求,像张雅丽这样精于世故的人,她自然是最明白这个道理不过的了。
所以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借着祝星辰现在在外界的知名度,来好好的搏一把,帮助祝星辰抢下“母仪天下”这部贺岁档大戏的女一号角色。
只要博赢了,张雅丽马上就会获得一大笔的好处。而若是博输了,她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毕竟这件事情无论成败,到时候最后会受到打压报复的,也顶多只会是祝星辰而已。
而她这个经纪人在别人的眼里,则只是做了她自己的本职工作,来帮助祝星辰想办法签约下这部贺岁档大戏而已。
相对于祝星辰接下来会遭受到的打压报复,别人也顶多只会说她这个经纪人,是在白白的浪费一番力气罢了。
而不会说她是在故意帮助祝星辰,来针对徐冰冰这种大人物,最终遭到其他业内同行的打压报复。
张雅丽想明白这一切后,对着祝星辰笑吟吟的说道:“星辰啊,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身为你的经纪人,说不得也要为你好好的拼一拼,帮助你拿下‘母仪天下’这部贺岁档大戏的女一号角色不可了。”
祝星辰一点也不意外张雅丽会同意自己的请求,愿意同自己合作,帮助自己拿下“母仪天下”这部贺岁档大戏的女一号角色。
梅儿自嘲的一笑,不冷不热的说道:“青妹妹你还是别跟我打马虎眼儿了,以妹妹你女中诸葛之能,我那点把戏算得了什么。”
“若我是那女中诸葛的话,那梅姐姐你也绝对是那吴中周瑜了。”她也算是并不否认的应承了下来,语气冰冷的说道。
梅儿不屑的给予了其一个白眼,娇声言道:“好了,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所做的这一番计谋的原由了吧,那你现在也可以说了,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你我都能安心。青妹妹你可别是再又有什么疑问了吧?”
青儿缓缓的抬起了右手,轻轻抛了一抛手中的匕首道:“自然是没有了。”
梅儿不着痕迹的瞟了那把匕首一眼,遮掩住了眼里对其的火热,压抑住了内心里的那股不平静,缓缓说道:“等会儿我走的时候,还需要青妹妹你把这边匕首交给我,不然我等会儿回去后可没法跟司寝大人她交差了,还请妹妹你理解。”
青儿面对此幕倒也没有任何神色上的异样,只是自顾自的继续淡然说道:“若是这边匕首重新到了梅姐姐你的手里,姐姐你能保证不会再对我刺来吗?我可是无法全心全意的相信姐姐你呢,所以这把匕首还是留在妹妹我这的好。”
梅儿听着这话,顿时不高兴了,含怒沉声道:“那像你这样说,我等会儿回去要如何跟司寝大人她交差?难不成我要跟她说是我没找到吗?只怕我真的如此说了,则我就是下一个被司寝大人她怀疑的对象了。青妹妹你不想要诚心的跟我合作就直接说吧,我也不求你什么,只求你现在一刀给我个了断吧,更是来个自在!”苏曼玉听到这句话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沉沉的叹了口气道:“若是此时绿萼在这里就好了,她肯定能够帮助本宫,处理好这件事情的。”话语一顿,重重的一拍桌面,咬牙道:“都怪那个可恶的玉修容,若没有她从中作梗,咄咄逼人,本宫也不至于把绿萼杖责五十大板,并且还打发去浣衣局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做浣洗宫人了。”
郎翠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看向苏曼玉道:“启禀娘娘,既然绿萼姐姐对您来说如此重要,那要不要奴婢去跟浣衣局的林姑姑说一声,让她暂时不要让绿萼姐姐做那些粗活。等绿萼姐姐的身子修养一段时日,身体完全康健了以后,您再把她调回来如何?”
苏曼玉听到郎翠的这个建议后,没有丝毫犹豫的摇了摇头道:“不可,本宫若是如此朝令夕改的把绿萼重新调回到自己的身边的话,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只怕还会以为本宫是在故意偏袒绿萼,以权谋私呢。所以即便本宫再如何舍不得绿萼,也必须得让绿萼一辈子的呆在浣衣局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显得本宫赏罚分明,大公无私。”
郎翠听完苏曼玉的这番话后,心中有一股深深的寒意从胸口处涌了出来,她没想到苏曼玉竟然如此狠心,一点也不顾念绿萼服侍她多年的情分。为了自己一时的名誉,就准备把绿萼一辈子的打发去浣衣局那种地方,做那些永远干不完的苦差事,残度余生。
郎翠想到这里,在心里情不自禁的暗道一声:不行,若是自己继续呆在昭仪娘娘的身边,替她效命的话,岂不是也要步上绿萼姐姐的后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昭仪娘娘给利用完以后,便随意丢弃了。甚至有一天,也极有可能会被敏昭仪娘娘给打发去那种生不如死的地方残度余生。
看来自己得赶紧想个办法跟玉修容娘娘取得联系才行,眼下也只有玉修容娘娘有能力收留自己,给自己一个好的前程了。
此时的苏曼玉自然不知道郎翠的心里已经产生了想要背叛她的念头,此时此刻的她,整个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利用那个对深深不利的谣言,来铲除掉深深了。
苏曼玉来回走动了两下,沉吟道:“看来为今之计,本宫只能够退而求其次的去找姑母,利用姑母的圣母皇太后身份,来处置玉修容了。”
苏曼玉说完这句话后,不再迟疑,吩咐郎翠急忙去外面备好撵轿后,便即刻前往寿康宫,跟恭慈太后求援了。[瞧着墨答应一副傲然样子,心生厌恶.本以为是个聪慧人儿可为我利用,这般看来是我看错人了.轻咳两声招回婢子,只冷眼瞧向墨答应]这不错二字..那边是答应礼数胜过我这宫人?怎的我却没瞧出来呢.[一顿言]这宫规礼仪是祖祖辈辈传来的,墨答应倒是有违背祖训的胆量呢.
[闻郭络罗答应后言,又想起年宴上她那尊卑之言,吁一口茶盏上的热气,好似无意道]答应心细呀.那日宴上因水果之事,唐氏还见识了妹妹的巧嘴,今日是因茶与我行言语之趣,[话有所指]妹妹这心可是在吃食上呢.
[端着茶盏]图新鲜有个什么用?妹妹品不出陈茶甘醇,倒是唐氏与妹妹的心思不一,不是同道中人.
[又闻她道那婢子礼数云云,搁了茶盏又道]那是唐氏思虑不周.想着是礼数齐全之人可以教习礼数不全者,未曾想过教导一事.倒是多谢妹妹提醒,我这个常在的位子却不比妹妹思虑周全呢.
【唇微微勾起眼波流转微微眨眼。】
噢?妹妹愚钝,可不懂姐姐此话何意呢,不知妹妹何处违了那祖训还请姐姐指点一二喏。
【话里有话,还得猜心思,真累。】
是嫔妾逾越了。
[也不瞧那墨答应,只垂眸道]礼数为祖上所定,位分低者应礼对位分高者,纵是一级之差那也得遵这规矩行礼,墨答应入甘露轩这般久,怎的有时间与唐氏辩口舌是非却无时间心思来行个礼?
[起身行至墨答应面前,素手挑起她下巴,低声冷冷道]今日我尊腻味卑,你若不遵规矩,我有的是法子惩治你.[冷笑一声]没本事.
[斜睨了郭络罗答应一眼,不添言,只立着不语.]
【浅笑淡淡微抬头。】
姐姐倒是尊贵了不少喏。
【撇头恭敬行礼道。】
墨氏逾越,请小主宽恕。
【见其起身,自己也不好坐着了,便也就起身站着了。反正有人陪着,只要礼数不错,何必争口舌之快。】
【又看了看墨答应,一会回去的时候得想个办法呢。】
【见其行礼,还不是弯了腰。】
[见她终于作礼,眉间凌厉不减]即是知晓尊卑有别,又为何无礼在先?可是唐氏这位分尚担不起答应的礼?[冷哼一声]只道是唐氏尚入不得墨答应的眼呢.
[回身顺手指了一旁座位]坐.[看见郭络罗答应起身,手便扬向她]坐下便是了.
[回前面端坐好,正了正身子只傲然问道]两位妹妹是来寻我作何?莫不是寻我指点如何学习礼仪?那倒是唐氏荣幸。
是嫔妾逾越了。
【命婢子拿出那镯子。】
便是听了这边儿热闹特来恭喜小主晋升的
【闻言坐在,后听讯问,又起身,今个还真是累呢。】
嫔妾是恭喜康常在晋为常在的,本来以为康常在什么都有,看不上嫔妾的东西也就没拿东西来,还望康常在勿怪。
[只嗯了一声,对墨答应]倒是识时务.[指着那镯子]这东西贵重,我收不起.[又看向郭络罗答应]若是诚心恭贺,拿什么物件来都算是贺礼.[一摊手]我也不图个贺礼,虽说没多宽裕,但也是供得起自个儿的生计,那贵重的玉镯便拿回去,没准来日有个需求甚的,拿去行行方便,[一顿言]天气寒凉,可是炭火足够?
【微微蹙眉。】
小主莫不是看不上。
【帕微掩面,眼中尽显愁容】
嫔妾比不得小主,圣宠在身,这天气寒冷,宫中无碳,还不知怎么应对呢。
【摇了摇头。】
倒是嫔妾做错了,嫔妾总想着常在不缺东西,嫔妾的又不好,怕又埃了常在的眼,既然如此。
【扭头对袖竹道。】
去把那个我额娘给的翡翠玉簪子拿来。
【袖竹领命而去。】
嫔妾还真没什么好东西,等一会袖竹来了您瞧瞧这簪子,只要您看得上眼就成。
【听其后言。面色也露出愁容。】
嫔妾比不起常在金贵,这三九天,嫔妾那里只有一筐黑炭,即使省着用也已经用了一半了。
【颔首】嫔妾既然恭贺到了,就先退下了。【福身,退去。】
[连连摇首]这般珍贵物件,我万万不敢担起.[让云雀去拦下那婢子,伸手忙摆着]即是答应母亲所给,我更不能要.礼不礼的,唐氏不求什么.不必拿着珍贵玩意儿给我.
[啧声]这奴才都是见风使舵,瞧着你们新入宫,便扣了这炭火.
[提了声调]我金贵?这炭还不是自个儿争来的,哪有金贵不金贵一说.若说取不来这必需之物,也是本事有差别,空看着别人暖和.
[瞧着墨答应要离,只挑眉朗声]下次相逢便不必带礼,带全了礼数就得了.
【袖竹被拦,看了看我,点点头将她留下。】
宫里那个不是见风使舵的人。
【闻其后言。】是嫔妾没有本事,常在是侍过寝的,那是嫔妾比得上的。
【见墨答应走,自己起身行了个平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