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手指点了点gameboy，面无表情地看着xavier教授，他也回看着我，一时间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你早就知道。”他有些惊讶地做出结论，“虽然你也有些意外，但是更多的情绪是‘果然如此’。”

“嗯，确实是。”

“所以你真的不是人类？”charles皱起眉头。他身边的mccoy看着我，直接傻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摇摇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转了转手中的游戏机，思考了一下。“你能感觉到，我脑海里有一部分的记忆缺失吧，所以你刚刚才说我需要帮助？”

charles点了点头，“没错，你有很大一片记忆缺失，这也很不正常。一般人脑内是不会有那么一大块灰色区域的。但是……就像我一些心理学著作所说，我个人认为，记忆并不会彻底从脑海中抹消，就像上了锁的保险箱，因为某些原因被暂时封存了。”他顿了一下，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你并不记得你自己的身世？”

我“嗯”了一声，“我觉得，这段记忆封存了有关‘我是谁’的关键。”

“我没有自己出生的记忆，没有父母的记忆，甚至没有任何我十岁以前的记忆。”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平民窟，后来因为格斗能力出众被越南一个地下组织收养，成为童子雇佣兵。当然，后来我也做了很多调查，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那里，为什么是华国人的长相，为什么生来就会很多格斗术，为什么会流利的中文和英文。这些知识就像刻在自己脑海里一样，而我不认为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厉害到这种程度。”

“你是说，从那时候开始你就在怀疑你自己不是人类？”charles皱起眉头，这也太早熟了一点。

我摇摇头。“我并不是从那时候开始怀疑的，毕竟当时我的智力确实符合一个十岁的孩子，迷失，彷徨，在地下党头头的调教下只懂得战斗和杀戮。”

从十岁开始过了两年，日子虽然东奔西走漂泊不定，但我和大部分孤儿雇佣兵一样，对这样的生活非常麻木。每天除了生理必须的睡眠和进食之外，只剩下早日完成任务的渴望。直到有一天，我的身体开始出现变化。我变得非常暴躁，甚至出现了因为多度狂暴而杀人的欲望。作为一个雇佣兵，这样的生理絮乱显然是不被允许的。我们的头领看我劳苦功高，决定“仁慈”地将我一枪毙命。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他们将我蒙住头，准备击杀的时候，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些画面。

那是一个有两个足球场大的灰色泥潭，我深处泥潭的中央，下半身完全埋没在泥水里，粘液和不知名的肮脏之物糊满全身。泥潭里充满了人类和动物骸骨，一阵阵恶臭扑鼻而来。然而这不是最糟糕的部分。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是，那片泥潭，似乎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第一次内心充满恐惧和绝望地尖叫起来，嘴张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发出一声让人难以理解的古怪声音，那不属于我所认知范围内的任何生物。

那个画面持续时间非常短。最多十秒钟，却让我，一个对死亡都麻木的人浑身战栗，眼泪直流。我在地上足足躺了半小时才回过神，然后才觉得不对劲。我不是要被处决了吗？我麻利地解开绑住自己的绳索，拿开头套，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而我的面前多了一个金属质的指南针。

“你说的没错……”charles双手紧紧攥着轮椅把手，瞳孔微微放大，脑门上出现了冷汗，像是竭力压抑着恐惧，“非常，非常震撼。”

“没有哪个人类能做到这样的事。”我耸了耸肩，“从那个时候，我开始就怀疑自己的身份。”

“嗯……是的……没错……”对面的男人揉着太阳穴，微微喘息着，看上去有些力不从心，他身边的眼睛书呆子赶紧走过来，为他递上一杯咖啡。“教授，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你最好还是别知道，”我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charles，今天先到这里吧，和你交谈真的很愉快。但是如你所见，有些事情不是我想说就能随便说出口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精神力非常强大，刚才那个景象会让你直接崩溃。”

“这么说你是故意让我看见那副场景的？”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苦笑一声，“为什么？”

“算是测验吧。毕竟不是所有telepath都能感知到我的存在，而你是我见到的最强大，能力最稳定的telepath。”我拿起包，关掉任天堂机，“毫不夸张地说，上一个试图进入我脑子的telepath还被关在疯人院里。”

对面两个男人同时僵硬了一下。……好可怕！

我拿起纸，写了我的电话号码递过去。“虽然神盾局不允许我这样做，但是偶尔一次应该没大问题。我们互利互惠，你帮我恢复记忆；相对的，我也会尽我所能帮助你，有事情就打我电话。”

“当然。”charles接过我的电话号码，松了口气，“谢谢你愿意信任我。”

“不客气，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帅。”我厚颜无耻地调戏了他一句，走出咖啡馆。

#皮厚女主已经没救##日常进咖啡馆不消费##咖啡馆老板：mmp#

“……”charles表情微妙地目送少女出门，突然闷笑一声，“这个女的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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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熟悉的银色老鹰标志大楼，我忍不住感慨一下。果然比起cia，shield要气派很多嘛。我刚刚过了安检，走到门禁前刷了卡，就看见hill大踏步向我走来。那个绿眼睛美人推开旋转门，拉过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怀疑地问，“你没受伤？”

“内伤。”我立刻配合地捂住心口，做出武侠大师被人一掌切断了经脉，从此不能修炼九阳神功的悲伤表情。

“…………”戏精。hill白了我一眼，到处捏了捏我的骨头和神经，确认我没有拉伤肌肉或者某个小骨头断裂的状况，一脚踹过来，“谁让你抗拒命令的！谁让你在做任务的时候打马里奥的！谁让你迟到这么久才回总部的！”

卧槽大姐你翻脸这么快！我一边躲避一边吐槽，“hill特工啊，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我跟你说女孩子生气会显老的……嗷！”

一旁的工作人员（路人甲）走过来走过去想看热闹，被hill冷冷一瞪，拼命忍着笑跑走。steve非常没有战友情怀地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口，毫不掩饰地笑出一口白牙。#推荐美队去代言美白牙膏#

神盾局药丸。coulson深吸一口气，抬腕看看手表，觉得我被揍得差不多了，才走过来制止hill。“她任务完成的挺好，你也别太为难她。”

那你刚刚怎么不来阻止她！话说就是你告我状的吧！还装老好人！你个大腹黑！我瞪着coulson的背影，气恼地擦了擦唇边的血。hill下手真黑！！

“和你交手的变种人叫janosquested（杰诺斯奎斯特德，我真不知道他中文翻译是啥，随便翻的），备案名为riptide（激流）。曾经和azazel（阿扎尔，红魔鬼），emmagracefrost（艾玛福斯特，白皇后）一起服务于sebastianhiramshaw（塞巴斯蒂安肖，黑皇），是古巴导弹事件的主要犯罪嫌疑人之一。”coulson拿出平板，放出他们调查的资料。

“古巴事件，是cia负责的那起吗？”hill对这件事有所了解，“据说负责该事件的cia分部部长因特殊原因牺牲了，当时还有方势力质疑过这件事。”

“没错，后来cia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把过错全部推给那几个变种人。后来在我们的人重新处理他们销毁文件的时候才发现，是俄方的将军将军事机密泄露给了sebastianshaw他们，这些人才有了可趁之机。那次的事件牵连了相当数量的大国高层，cia也是迫于压力才推卸责任。”

“奇怪的是，当时负责这起事件的幸存cia特工突然失忆，无法透露更多的细节，而那个被不明力量毁灭的cia分部也没有存下具体档案。sebastianshaw究竟是被什么打败的，目前我们也不知道。”

失忆？难道是个telepath（心电感应）干的？不过看档案上面说cia在逃犯emmafrost（白皇后）就是个telepath，这个线索也说明不了什么。

“cia也是醉了，这种事不应该找神盾局吗？我们专门收容一些武力高强的奇葩。”我摸了摸下巴，“比如说美国队长啦，钢铁侠啦。”

“我们彼此彼此。”steve立刻微笑着怼回去。

“……”还我单纯善良的美国队长。

“没你想的这么简单，cia也有特殊人种处理部门。我们各大团体之间看似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其实更像是一种牵制和提防。”hill冷哼了一声，“他们好不容易捞到的项目怎么可能拱手让给神盾局呢。”

其实也对。超大资本主义国家的国防项目就像一块大肥肉，如果一家独大，没有被人瓜分利益的紧迫感，那肯定有很多的安全隐患。

coulson眼看着话题要跑了，赶紧拉回来。“yang特工，fury局长的意思是让你跟踪白皇后一段时间，看看她最近的动向。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有一项考核要通过。”

“哦，是什么？”我不在意地活动了一下颈部。

“se【分】诱【分】能力。”

咔吧！我的颈部瞬间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