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了hill特工,”我放下任务单,看着假笑的gill,“让我猜一猜,‘hill,偷偷告诉你,sariel那十万块是敲诈勒索来的’?”
“我又没说谎,你确实是敲诈的,”男人做了个无辜的表情,“是她逼着我说的,真的,我发誓。”
“哇哦,那小泰迪你真听话,她有没有赏你根骨头?”我把脖子上的汗巾甩在杠子上,眯着眼睛看他,“然后摸摸你的头,说一句‘狗狗乖’?”
“………,”gill瞬间恢复了嫌弃脸,“就你这样的毒舌要能诱惑的了别人就有鬼了。”
#gill特工天天立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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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afrost(白皇后)曾经在地狱火酒吧里工作过,并作为首席,负责管理来来去去服务的女郎们。地狱火曾经属于sebastianshaw(塞巴斯蒂安肖),不过鉴于他已经处于失踪/死亡状态,酒吧被另一方地下势力接手,照常开放。但是因为新老板没有sebastian一样的号召力……或者说威慑力,酒吧冷冷清清地。
我穿着一身黑色修身西服带着礼帽,把短发扎成小辫留在后面,带着墨镜走了进去,立刻有几个艳丽的女郎围了过来。“嘿,帅哥,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我松了松领带,自然地搂过其中一位看起来有些年纪女人的腰,搭上另一个女人的肩膀,低沉着声音道,“来一杯petrus(帕图斯,葡萄酒的牌子)两杯白兰地,小妞们,让爷带你们上天堂。”
她们开心地带我进了包间坐下,我端着盛满紫红色液体的玻璃杯,和她们碰了碰,“你们这里人真少,不过我猜这是因为你们太过于美貌把客人吓走了?”
“噢,小哥你真坏……”淡金色头发的女郎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颊,“我们这里曾经很热闹的,直到我们上一个老板…失踪了,或者被抓了,我们也不清楚。”
“真可惜,我还以为美国是一个很开放的国家,说好的民主和自由呢?”她们向杯中倾倒着液体,在头顶的灯光下闪耀而暧昧。我砸砸嘴,呵出一口充满酒味的气体,顺势挑起另一个黑发妞的下巴,“你呢,beauty(美人)?有什么能吸引我的故事?”
“呃,”她几乎不可察觉地躲闪了一下,看上去不太喜欢我轻浮的举动,“我…我其实才来没多久……所以……”
我耸耸肩放开她,搂住金发女人的胳膊,“好吧,和我说说更多你们的老主顾?都是些什么人?瘾君子,公司白领,酒鬼,”我突然靠近她的脸,在她以为我要吻过去的时候,向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用微微沙哑的嗓音道,“还是像我这样的落魄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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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监控室】
“妈妈咪呀。”某神盾局员工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帅哥是yang特工吗?肯定不是对不对?告诉我我看错了,快告诉我!”
“如……如假包换。”另一个员工磕巴着翻出任务记录,“她用了亚洲三大邪术之化妆术吗?这个实力太可怕了,真不愧是两天就完成魅力测试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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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金发美女愉悦地娇笑着,“客人你真逗,我们以前可气派了,那些大腹便便的金融大鳄啦,尖酸刻薄的政治家啦,好多高层都来过呢!”
“well,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只能委屈你们来服务我这种没钱的穷小子。关于这一点你我都差不多,我的上司也是个非常不靠谱的,”我和她碰了碰酒杯,视线在她的胸口停留了一下,“不过除了钱,能逗你们开心的还有什么?嗯……比如说……”我突然伸手,在旁边黑发美女的耳边划过,一张反面朝上的扑克牌出现在我的指缝中,“一个小魔术?”
“哇哦!”两个女人同时叫到,夹杂的情绪却不太一样。
“你好厉害,我才你一定很会哄女孩子开心。”金发女人叹了口气,故作吃醋状,“喜欢你的人肯定很多。”
我看了一眼从刚才开始就不太配合,并且在竭力掩饰厌恶情绪的黑发女人,转过头向金发女人出示了那张扑克,“真的吗?myqueen(我的女王)?”【双关语,扑克里的“女王牌”,这里也用作赞美女性的用词“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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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监控室】
“………………哇哦。”两个人神色呆滞地靠在椅子上,半天没回过神,“这……这是那个见人就怼的yang特工?”
“你录像了吗?”
“当然。”
“全部都录了?”
“全部。”
#神盾局特工之八卦特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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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小甜心,你面无表情地撩人真是太辣了,”金发女人被我逗得哈哈直笑,凑过来做出要吻我的样子,我顺势递了杯白酒喂她喝下了去。那个黑发的年轻女人突然站起来,说了句“我去一趟厕所”,然后匆匆离去。
我的脸色微微一冷,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噢……噢我真抱歉,我不知道……”金发女人看着原本粉红色的气氛被瞬间打破,脸色也是一变,赶紧打圆场道,“她是新来的,可能不太懂规矩……”
“不懂规矩?”我淡淡地扫她一眼,“这么清高还来做什么女郎?”
“好吧……”女人感觉我就要起身离开,只好凑过来放低声音说道,“她是被我们新老板塞进来的,也没有进行培训。我们一直觉得她很讨厌,整天鼻孔朝着天。”
“哼,”我做出勉强的样子,“不管怎么样,总之‘清高小姐’是别想得到今天的小费了。”
金发女人尴尬地笑着,一边心里埋怨黑发女人的不识趣,一边凑上来,“那作为补偿,我来给你些特别的服务怎么样?”
“什么服务,像是占卜吗?”我暂时忘记了不快,伸手环住她的腰,“你们这里曾经的‘女王’好像提供这个服务哦。”我意有所指地捏了捏扑克牌,手一翻,扑克牌变成了二十美刀的纸币。我把钱塞进她胸口的缝中,“你也会吗?”
“占卜?”她笑着接过钱,却在听见我问题的时候愣了愣,“噢,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这么个人,不过她不搞占卜,更像是……”她想了想,“读心术?她确实很久以前在这里做我们的女王,但是后来和老板一起消失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emmafrost,白皇后。心电感应者。
“噢,真可惜,我还想让她给我来表演一次呢。”我露出惋惜的神色,又给她灌了杯白兰地,“有读心术的女郎?听上去就很辣。”
“你就想想吧,落魄小绅士,”那女人调笑着,有了些醉意,“她一般都不提供服务,能让她亲自迎接的可都是大人物,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不过,我好像听我同事提起说,她好像出现在了布鲁克林。”
“布鲁克林?”我摇了摇头,“曾经的女王也混的很失败的啊……”
女人感慨道,“可不是嘛,我同事的朋友在那个街区搞美甲店,你懂得,那种坑女人钱的小店,偶尔被路过男人揩揩油之类的——看见我们曾经被称为‘女王’的人,竟然和几个看上去就像流浪汉的男人回家,那个女王啊!”
我应和着感慨,又与她东扯西聊了很久,女人大概是很久没被客人灌烈酒了,最后竟然睡倒在包间的沙发上,不省人事。我脱下西装盖在她身上,又塞了五百刀在她手中。可能和她以前赚的不能比,但毕竟我也是个穷人,不能百万千万地往她身上砸。顶着酒吧里三三两两散客带着醉意的目光,我离开了地狱火酒吧。
这个点除了夜店就没什么人了,我抬腕看看手表。凌晨三点,我花的时间并不多。于是我过了街,到对面的便利店买了些解酒的茶水,棉签和一小瓶酒精。就在我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拿出酒精卸妆,准备一会儿联系接应我的人,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我顿了一下,假装没听见,迅速收起棉签拿起茶喝了一口。一股劲风从脑后传来,带着毫不留情地力道。
我一矮身避过,回身一腿像鞭子一样抽过去,那人明显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快,直接被我踹到墙上,沾了一身的灰。
那是个一头稻草黄色短发的小个子男人,他疼得捂住胸口在地上叫唤,那弱鸡样明显不是打架的料。
“……”我进攻的姿势还摆在那儿,他突然怂了让我有点尴尬。
我放下手,有些无语地蹲在他面前,“你是来打劫的呢,还是来搞笑的?”话音刚落,我注意到他整洁的衣着,以及右耳里疑似无线电耳机的通讯设备,脸色一变。又是哪家政府组织?不过应该不是敌人,我是不是应该有点同僚爱呢?
他好容易喘过气,红着眼眶抬头看我,然后惊讶地道,“原来你是女的?不对……男的?还是人妖?”
我卸了一半妆的脸抽了抽,同僚爱,记得要有爱。
想到这儿,我立刻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忘了告诉你,你正坐在一泡野生动物的尿液上。还有,你最好祈祷上面黑色的固体是巧克力曲奇。”
【小剧场:
hill:(看录像)卧槽
coulson:(看录像)卧槽
steve:(看录像)卧槽
小艾:撩妹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