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师接着补充说道:“我刚才吟诵往生咒,可却收效甚微。由此可见,只有一种可能!”
“哪种可能?”我心情万分迫切。
“既然无法超度亡魂,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杀死她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拘留阴魂,我的推测是否正确目前尚不得而知!”
“什么样的妖人能够有如此邪恶的手段!”除了黑老婆子这等妖人,我还真想不出另外一个。我搓揉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手掌,“去酒吧蹲点儿估计能找到线索。”
郑老师静静地沉思了片刻:“根据你的形容,凶徒容貌英俊,而且很懂得讨女孩子欢心,按理说这样的男人应该很成功才对啊!何必杀害那些与他无冤无仇的女人?”
“啊,对了!是不是凶手因为欠债而想要打劫来换取财务呢?”
“具体的原因我们也不太清楚,但是既然获得这个线索,我们就一定要追查到底!”
我认真地点头说道:“有一个搭讪的男人我清楚地记得他说的应该五月花这三个字。”
郑老师道:“那个酒吧就是我们的目的地,目前看来,连环作案的可能性较大。不如我们现在便去五月花酒吧。”
我苦笑道:“我一晚上连觉都没睡,哪有心思蹲点儿守候呢。”
郑老师冷哼道:“线索既然追查到这里,碰碰运气也是好的!你如果累了,可以躺在车上睡一会儿,也不耽误事儿。”
我只好按照他的吩咐照做。我们开车到达五月花酒吧门口,门口停车位放置着横七竖八的车辆,一大堆年轻人选择在这里寻欢作乐。
“要不要进去玩玩?”郑老师一脸神秘的望着我。
我连忙挥挥手:“不去,不去,我知道那里专门猎艳的场所。我还是敬而远之吧。”
郑老师望着我的窘态哈哈笑道:“有意思,有意思,禁人欲本来就是修道之人的必经之路!”
我回想那天在后山古宅内的一曦缠绵,脑海中竟然浮现出胡三妹那俏丽的容颜。
我能不能活过二十岁还是个未知之数。其他的都没心情考虑。还有不到二十天了!这二十天我该怎么过啊?
郑老师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安抚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苦笑一声:“我二十岁大限能否过得去也不见得!还有啥资格想要得道升仙呢。”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齐心协力捉拿真凶即可!你是一个好孩子,可惜我要是早十年见到你,必定收你为徒。可是你现在......”
言下之意我听得真切,我既然错过了修道的最佳时机,哪怕继续修行也必定毫无所获。
我心中好一阵失落,反问道:“郑老师,请问您收过徒弟么?”
郑老师有点惊讶:“你怎么问这个问题?我过去确实有过两个徒弟,他们还是双胞胎。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我疑问道:“他们都死了。而且死得极为凄惨......”
‘’死了?凄惨?”我张大了嘴巴,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他们是一母双胞胎,但是却互相残杀!甚至......”郑老师情绪几位激动,说到动情之处不禁七情上面,侃然落泪,“他们用刀子互相刺入对方的心窝!曾经两个形影不离,生死与共的兄弟居然,居然......
他咳嗽了好几声,我递给他一杯农夫山泉:“慢点说,慢点说就好,我在听,我在听。”
“他们是被一个妖精双双给蛊惑了!小杨,你是个好孩子,懂得沉迷美色会消减福报的道理。无论如何,请你牢记色字头上一把刀!切记切记!”
我想到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胡三妹,又想起突然变脸温柔可爱的王熙雯。是不是女人都是懂得说谎的动物,越美丽的女人就越无法值得信任呢!
“小杨,那边有情况!”郑老师催促的声音响起。
我望向车窗外,看到两个男人正撕打成一团。就如同两只疯狗,你一拳我一脚地互相殴打对方。一个矮个儿,一个高个儿。矮个儿够不着高个儿,极为被动,明眼人都知道他正在吃亏。被打得头破血流,但是他依然嘴上得理不饶人,骂的非常激烈。
“你他妈就知道抢老子的妞!别的妞不抢,非要抢我的!看我他妈咋收拾你!‘
他说这话虽然恶声恶语,可明显是色厉内荏,就是瞎白活。只是想通过这种话语来吓退那个高个儿。
“别打了,别打了。”一位年轻服务生一路小跑至门口,他们试图拉架。那个高个儿沉默不语。一拳挥舞过去,那位无辜的服务生,鼻子被打得鲜血直冒。
服务生也是血气方刚,受到如此奇耻大辱怎能善罢甘休。一拳挥了过去,三个人扭打成一团。面对自己一直吃亏的局面,英俊的男人从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刀刺入服务生的腹部。
那矮个儿看到这一幕吓得完全呆住了。他哪层想到肉体互搏的冲突居然上升到了流血冲突。他双腿瘫软地跪倒在地,一副痛苦的神情,他挥舞着手臂。
“你不按照套路出牌,你不守江湖规矩!”那矮个儿色厉内荏地呼喝道。
警车的声音沿街回响,那矮个儿听到后更是肝胆俱裂。他顾不得脸上的伤痛,连连呼喊道:“不人是我杀的,人不是我杀的!都是他干的!”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
那个捅人的男子,即便遭遇危难,也只是喘着气,并不流露出任何惊慌失措的表情。他的五官轮廓清晰,容貌非常英俊,与我那时候介入横死者时的容貌极为相似。
“是他,就是他!我认出他来了!他就是杀害我堂姐的真凶!”我尖叫着,即便在车内有着挡风玻璃作为阻隔,外面的行人仍然听到的过于高亢的尖叫声。
“别喊别喊,我们赶紧追过去,我们有车,他两条腿快不过车辆的!”郑老师安抚我过分激动的情绪。
我紧张兮兮地紧盯着前方的。
他发疯般地狂奔,身体如一道疾驰的残影,那速度跑得很快,估计比起巅峰时期的刘翔都不惶多让。他的匕首上残存的鲜血滴在了地面上。留下血迹,这样很容易引起行人的注意。警察很容易就会追查到底。
“他怎么这么蠢,不把刀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又是为何?”我心中顿时一阵纳闷。
我们紧随其后,只见他穿过街道的几排路灯,迅速遁入了一派陈旧的老楼内。这地方是开安县的老城区,最为破败不堪。,房租也最为便宜。许多扫大街,路边摊贩都选择住在这里。这里鱼龙混杂,犯罪率出奇地高,那个男人选择在这里藏身也并不稀奇。
警车声音响起,行人纷纷驻足观看,一众警察堵在了那里。
我们靠在了对面的街道旁静静等待。那群警察纷纷循着血迹上了楼梯。·我们凝神屏气地静静等待了十分钟。
留在下面等待的两名警察斜靠在车上聊着天,上面突然掉下一个人来,重重地砸到了警车的盖子上,甚至压塌了好大一个坑。
警察从三楼的窗户口探出头来,指着那个人说道:“赶紧抓住他,别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