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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路容是被红鸽叫醒的,谢路容揉搓着双眼,声音沙哑,“怎么早做什么?我要再睡一会儿。”
红鸽轻语道:“陆公子,大人可在楼下等您一起用餐呢!您用晚餐,还要去诊治病人,您忘了吗?”
谢路容眨了眨眼,才恍然想起自己是什么个处境。
她猛然看向红鸽,红鸽被看得莫名其妙,谢路容问,“你怎么在我房中?”
红鸽愣了愣,“昨晚,奴家一直在啊。”
谢路容:“……”
谢路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好在是冬天,有点冷,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没露点。谢路容暗中松了一口气,然后道:“我知道了,这就起床。”
“奴家帮你吧!”
“不必!”谢路容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我一个人再清醒清醒,你帮我去打点水。”
红鸽狐疑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从昨天晚上初次见面来看,这位陆公子可不是一个坐怀不乱之人,可从后来种种迹象来看,这位陆公子看起来又十分清心寡欲不近女色。
谢路容泪流满面——当然不近女色,我近的是男色。
红鸽出去之后,谢路容快速起身,穿好衣服披好披风,扎好马尾,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又修了下自己的眉,让自己看起来更英气一点。
做好之后,红鸽捧着热水进来,谢路容:“……”
嗯,我等会得重新化妆。
谢路容又打发红鸽下去,自己洗漱又重新化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唉……早知昨天晚上就拒绝了,果然,应该管好自己的嘴巴!
谢路容下了楼,孟辙正端坐在桌前,眼光瞥向外面,脑子似乎有个旋律,以至于手指扣在桌面上,形成打拍子。
身前放着一壶酒,和一杯倒满的酒。
听见下楼的声音,孟辙才看过去,微微笑了,“陆公子,昨晚睡得如何?”
谢路容顺势打了个哈欠,“还行,就是早上醒的有点早。”谢路容坐在他对面,托着下巴,懒洋洋道:“孟公子一大早就要喝酒吗?一大早饮酒,对胃不好哦!”
孟辙轻笑了一声,“陆公子要来一杯吗?”
“不用。”谢路容敬谢不敏,“我酒量不好不说,一大早酒水下肚,我的胃可受不起,您请您请。”
谢路容很自觉地拿起清粥喝了起来。
孟辙看了她半晌,才慢慢道:“我听说嘉王殿下因为未婚妻的失踪,很着急,差不多将整个颜州翻过来。你说,如果我告诉他我知道他未婚妻的下落会如何呢?”
谢路容抬眼看了他一眼,“大概找到之后,请示一下他未婚妻,要不要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吧!”
红鸽在身边伺候,闻言诧异地看了谢路容一眼,随即又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孟辙笑道:“我不缺钱。”
“巧了,他也不缺。”
孟辙:“……”
谢路容吃了点清粥小菜,再加一个馒头,想了想,又招来店小二,“小二,你这里有豆浆吗?”
“啊?”店小二挠了挠头,“豆浆倒是没有,对面街拐角处有个豆腐脑,味道不错,公子要试试吗?”
“豆腐脑?”谢路容点了点头,“我要甜的。”谢路容看向孟辙,“孟先生要什么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