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宏,你想试试吗。”云辰右手拿着银针,因为左手的痛疼咬着牙说道。
云辰这会才看清楚悬浮于杨宏身上的杀气是虚浮的并没有那名老者那么凝重,这说明这杨宏只是看起来凶厉,确实是杀过几个人,但是那些人已经重伤垂死或者是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人。
如此云辰便更不怕他了,甚至云辰还一步一步逼了上去,冲吓得杨宏退了几步。
最后云辰来到他身旁,逼着他问道:“说,这扬辰的母亲是谁,父亲又是谁。”
“你想干什么。”杨宏问道。
“我他妈的叫你说话呢。”说着云辰的一根银针便扎在杨宏的肩膀上,杨宏瞬间便感到自己的右肩膀麻嗖嗖的,随后自己的右臂也失去知觉了。
“你说不说,不然半分钟不把针拔出来,你这胳膊能救治过来,我这一辈子倒着走。”
“我说我说,扬辰的母亲叫杨紫琼,父亲叫云峰。”
“呵呵,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云辰自言自语的道,随后将杨宏肩膀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太像了。我们两个太像了。”云辰仿佛魔怔了一般自言自语的冲着门外走去。
而司嘉静此时也顾不上与那些权贵子弟虚与委蛇了,随后跟上了云辰,毕竟云辰使她带来的,不过云辰更是给他带来了惊喜,一个对自己狠的人,才会对别人很,这是一种很大的魄力,司嘉静正是看到了云辰的这一点,她做出了一个令她终身认为正确的决定,放弃这些权贵子弟,去安抚云辰。
云辰走出门外后,杨家的人自然也没脸待在这里了,随后几人便灰溜溜的走了。
云辰此时像一个被丢弃的孩子,到处游荡,手腕上的伤确实很疼但是心里得苦更是令云辰难受。
这时司嘉静走了上来,看到云辰眼眶通红的模样,一股母性也尤然散发了出来。
虽然他不知道云辰经历了什么事情,但是能看到一个生生折断手腕的人要哭出来,现在的云辰肯定是异常难受的。
“怎么了,心里苦了。那就哭出来吧。”说着司嘉静拉着云辰的手坐在一个台阶上,轻轻的将云辰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云辰掉泪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云辰表面上看上去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活的没心没肺,可是他内心深处有个很敏感的地方,那就是他的父母,自己二十一年没有见过面的的亲生父母亲。
是的他的父亲叫云峰,母亲叫杨紫琼,那是他心底里最深处的敏感。今天的扬辰是自己的亲生弟弟,因此云辰才会和他有所感应。
此时在司嘉静肩膀上的云辰早已经泪如雨下,司嘉静轻轻的拍着云辰的肩膀,像个姐姐一样安慰着云辰。
半个小时后,云辰平复了自己的内心,起来冲着司嘉静说道:“谢谢。”
司嘉静一笑,没有多说什么,随后便开车把云辰送往医院,固定包扎以后这才将云辰送回大宅。
下车之后云辰便朝着老首长所在的屋子走去,自己的身世除了爷爷外,老首长肯定是另一个知情人。
云辰还未到屋里,这时候老首长已经走了出来,“辰儿,苦了你了。”
“首长爷爷,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云辰原先干涸的眼泪又有向外涌的趋势。
“屋里说吧。”说着老首长牵着云辰的手把云辰拉到房间里。
“首长爷爷,杨家是不是我的母家。”云辰问道。
老首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他们不去找我,四大豪门的实力,找我就那么难吗,我从出生就没有见过他们啊。”云辰不只一次想过自己的父母。甚至抱过他们已经离去的想法,可是直到今天,当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四大豪门的杨家,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生的弟弟成为京都的豪门公子哥。
云辰不羡慕什么豪门,也不在意京都公子哥的身份,云辰在意的是自己一天也没有享受过他们的爱。
云辰是极端的,哪一个从小无父无母的孩子,心理不会有极端的阴影。
云辰即使再厉害,也只是个人,也需要父爱,母爱。
“辰儿,我知道你心里苦,你怪他们,可他们也有自己的苦衷。”老首长道。
“难道连封信,连个礼物,连一分念想都不给我吗。”云辰此时眼角渗出两行清泪。
“辰儿,你还是没有长大,我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他们没有放弃过你,他们没有给你的爱,我和你爷爷都毫无保留的给你。想哭就哭吧。”
这时老首长揽过云辰,慢慢拍打云辰的抽搐的脊背。
“辰儿,爷爷有一句话要告诉你,豪门,自己创造的才是真正的豪门,你现在所受的苦,以后通通都要拿回来,今天你受的委屈,明天你才会更好。”
“今天你虽然没有结交一些权贵子弟。但是你对杨家的态度,爷爷很欣慰,我的孙儿,要的便是一股血性。”
“委屈了,就受着,以后总要把场子找回来,你说是吗。”
“首长爷爷,你这话像是地痞流氓说的。”云辰道。
“哈哈,还真有那么点味,回去睡一觉。明天什么也好了。”老首长说道。
“嗯”云辰点头。
而在自己的床上,云辰想了很多,杨辰随的是母姓,这说明自己的父亲没有入杨家的法眼,若真是这样正如老首长所说,豪门,自己创造的才是豪门,无形之中云辰心中埋下了一个自己创造的豪门云家。
如此今天的委屈才不会白受,豪门,属于我自己的豪门。
云辰不知道何时侯沉沉的睡去,但是一对正在国外的夫妻来说今天晚上是个不眠之夜。
“他们的大儿子回来了。”
剩下的时日,云辰一边在宅子里休息,一边像手腕处调动真气,从而使内部伤患得到根本治愈。
当他听到丁海打来的电话,说明孟古翻案的时候。云辰明白,自己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