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冲过来的是山药,胖胖的身子左右摇摆,摇着毛茸茸的尾巴欢快奔了过来,徘徊在他们脚边,没人理它,也一个狗叫得嗨皮。
荣景霆拿鞋尖踢了一下它屁股,示意它走开点,不要碍他的事。
他拦腰抱起夏晴悠往沙发走去。
“你,你慢点,小心伤口开裂了。”
夏晴悠也顾不上被男人钳制的难受了,一双眼死死盯着他裹着纱布的手臂,生怕上面渗出红色的血丝。
这家伙就是抱着他伤没好,她不能离开的借口,把她困在这里不让她出去,这伤一天不好,她就一天不得自由。
身子被大力扔到沙发上,荣景霆也跟着压了下来,夏晴悠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多么危险。
她几下爬起来,抵住他的胸膛,紧张兮兮道:“养伤期间,不能大幅度动作,还有,禁禁禁――”
之前他在浴室胡来了一次,伤口就裂开了,阿文看她的眼神,好像她是什么祸国妖姬似的,她当时都想找个地缝钻了。
他扣住她的下颚。
“说清楚。”
“禁欲!”
夏晴悠恼了,陡地提高了嗓门,一双秋水大眼,没好气的瞪男人。
荣景霆冷哼一声,手指轻敲她嫩滑的脸颊。
“要禁,也得有欲,你有哪一次是主动了?”
夏晴悠被男人无赖又流氓的说辞气得脸红脖子粗,她不主动,他就不做了是吧,说得好像很委屈,明明受苦的是她。
最后,只能努了努嘴,垂下浓密的眼睫,一语不发。
荣景霆抬高了她的下颚,迫她仰面看他,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粉扑扑的脸颊。
又来了,食肉的禽兽。
夏晴悠双眼湿漉漉,眼睫毛似振翅的蝶上下扑闪,好不可爱,脸也是粉扑扑的。
“门没关,被人看到不好。”
“谁敢乱看。”
语气,一如既往地自负。
荣景霆单手扣住她的脸颊,眼神陡然锐利下来,声音也沉了几分,似从喉头深处溢出的低哑,暗含了几分警告。
“用煎糊了的饼糊弄我,你以为,恶作剧完了,可以全身而退。”
夏晴悠连忙摇头,为自己辩解。
“第一次做,火候掌握不好,下次有经验了,就不会糊了…”
荣景霆冷然地嗤了一声,明显是不信。
不过,他现在也不想纠结于这个让他不爽的话题。
他甩开她的脸,单手把她拉起来往外推了一把,阴测测道。
“给我换药!”
他之前掏心挖肺的对她,想尽办法制造浪漫,可收效甚微,她也没表现出多少感动的迹象,那么,从今往后,他要按他的风格,雷霆万钧,直捣黄龙。
心不服,那就睡服!
夏晴悠面无表情站起身,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抚顺了有点皱的衣服,从墙边消毒柜里拿出纱布,碘伏,棉球还有镊子。
她端着放了药品的小盘子回到沙发,荣景霆的视线一直跟着她,目光尤为慑人。
她心里一阵发颤,别别扭扭坐到他身旁,把盘子放在一旁,她伸手撩开他的袖子,挽到肩头,露出肩膀处的纱布。
她用镊子小心翼翼把两层纱布揭开,快速丢进脚边垃圾桶里。
再去看他手臂上的伤,有些惊讶。
这家伙的复原能力也太快了,不到一周,这伤口已经结疤开始长新肉了。
果然是皮厚肉糙,能折腾!
夏晴悠暗搓搓地想。
脸上表情却是不显,一脸严肃,很专注地用碘伏给他擦拭伤口。
她和他靠得很近,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侧过脑袋,呼出的气体热热喷到了她脸上。
她的侧脸很柔很美,让他又是一阵心动。
这个角度,很暧昧。
她不用抬头就能感受到头顶那抹令人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的露骨目光。
不由得心生焦灼。
夏晴悠赶紧加快敷药的速度,情急之下,手有点抖。
慌乱给他包扎完,像是完成了一个了不得的任务,长吁了一口气。
正要起身,手臂陡然一沉,紧接着便如天翻地覆一般,一阵头晕目眩,她再次被他压在了身下。
搁置在一旁的药品也因男人大臂一挥而被打翻在了地上。
药水,洒落不少。
趴在沙发脚睡大觉的山药受到惊吓,蹭地跃起,脑袋凑到地面就要去舔药水,荣景霆长脚一伸,轻轻在它屁股上踢了一脚。
“出去。”
狗子扬起脑袋,半张着大嘴,露出猩红的舌头,黑亮亮的眼睛好奇盯着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好像很有趣,于是叫了两声,直起身子扒拉沙发。
那意思像是,好好玩,我也要玩。
“山药,快上来。”
换姐姐下去。
夏晴悠刚说了一句就被荣景霆大掌扣住了嘴巴。
“出去!”
第二声,男人的语气明显严厉多了。
察觉到主人的不悦,山药像个小媳妇一样,耷拉着脑袋,委委屈屈看了他们一眼,大尾巴垂了下来,无精打采慢悠悠晃了出去。
亏你是狗老大,欺软怕硬,一点用都没有。
夏晴悠恨铁不成钢。
转念一想,她也好不到哪去。
不由泄了气。
除了干瞪眼,她又能拿他如何。
而荣景霆,其实也没想把夏晴悠怎么样。
看到焦糊的饼那一刹那,他确实很生气,可一想到有理由惩罚她了,他又没那么气了。
小东西,这次是你主动犯到我手上,别怪我不客气了。
荣景霆的吻来得又猛烈又炽热,仿佛是好几天没有吃肉的饿汉,终于吃到了肉,还是上好的五花肉,那是狼吞虎咽,凶猛无比。
夏晴悠被动承受着,宛如汪洋里的一片扁舟,随波逐流,他的吻便如狂风巨浪,打得她神魂俱灭。
往往一个吻下来,她已是衣衫不整,两颊绯红,气息紊乱。
身下的小女人娇喘连连,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吐露着花儿般芳香的气息。
荣景霆尚未平复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他低头,流连在她细腻肌肤上,温存的亲吻着。
夏晴悠软成了一滩水。
痒,又麻,浑身使不上力气了。
见鬼,每次他一碰她,她就完全不是自己了。
他一寸寸往上,吻到她耳边。
咬着她的耳垂,他的嗓音该死的性感撩人。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给你的期限也是有限制的,再不爱上我,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