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梦刚接到一个袭臀案,转眼又接到一个盗窃案。
案子不来则已,一来就是个双黄蛋,两个案子都不是什么大案,不过非常重要,只因受害者都是举足轻重的女人,第一个案子的受害人是住建署的署长夫人,太阳城著名的女画家贾方芝,第二个案子也是一名女受害人,太阳城报业集团的副总编项一秋,两个女人都是社会名流,案子也第一时间转到了总局。
女画家半夜走出酒吧,被一个飞檐走壁的变态色狼咬了屁股,女总编则是家中失窃,离奇丢了一些财物。
白孟二人接手了袭臀案,天眼四人则接手了窃案。
皮卡车行驶在城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落觉得太阳城的空气变得紧张起来了,人是一种很敏感的动物,上次的赌业风暴搅得太阳城鸡飞狗跳,大家还记忆犹新,因此不免有些担心……
沿街一些博彩娱乐城已经关门了,这也加深了民众的不安。
车流中的喇叭声明显增多了,许多人都因不安而变得浮躁,白落皱起了眉头:“我预感又要变天了。”
“确实。”
“希望不要又闹得满城风雨。”
孟义无奈的道:“博彩本身就是一个灰色产业,涉及的大都是阴暗面,一旦出现利益纷争,很容易发生流血事件。”
“联邦为什么不干脆取缔赌场,出台禁赌令?”
“这不太现实。”
白落想想也觉得不太现实,揶揄道:“太阳城赌业可能又要重新洗牌了,柴碧又要接到种菜的活了。”
孟义翻了一下白眼,哭笑不得的道:“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先着手自己的案子吧。”
白落想到刚接的案子,忍不住笑了:“怎么会有人在大街上咬一个大婶的屁股?”
“不知道。”
“酒吧附近的监控不是全都调取了吗?”
“全都调取了,证鉴组技术部已经在帮我们看了。”
白落歪着头:“那我们还去酒吧走访什么?”
孟义解释道:“当时的目击者很多,我们先去走访一下目击者,了解一下详细情况,毕竟涉及女性侵害骚扰,我们不好当面详细询问受害者。”
“了解。”
“另外受害者的话也不是那么客观。”
白落点了点头:“我先前看了卷宗,目击者很多,我们全都走访吗?”
孟义摇摇头:“不用,我们走访两个看到事发经过的酒吧大门安保就行了。”
两人在车上一路闲聊,没过多久就来到了酒吧街。
这是一家乡村风格的酒吧,中午不营业,酒吧里空荡荡的,已经在等候的酒吧经理将白孟二人迎进一间办公室,叫来了两个看到事发经过的安保。
五个人一起坐在经理办公室,两个安保略显紧张,孟义喝了一口饮料,安抚道:“你们不用紧张,我们只是问一些情况。”
白落也是和颜悦色:“你们如实回答就行了。”
酒吧经理狐假虎威道:“你们要认真回答探长的问题。”
“知道了。”
孟义首先做一个确认:“今天凌晨在你们酒吧喝酒的一个女客人,出了酒吧后,遇到了不明身份男子袭击,你们目睹了事情的经过对吗?”
“是的。”
孟义翻开卷宗,看着目击者笔录,发问道:“你们具体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两个安保对视一眼,稍微年轻的安保开口道:“凌晨两点的时候,三个女客人一起走出酒吧,两个结伴拿车去了,只留下一个女客人站在路旁,忽然冲出来一个年轻男子,扑到她身上,咬住她的屁股,痛得她大声尖叫,我们见状马上就冲上去了,那个咬人的变态撒腿就跑,然后像壁虎一样攀过高墙,人就不见了。”
“你们看清咬人的男子了吗?”
“灯光比较暗,看不太清,只是能看出来是一个年轻男子。”
“他的体形怎么样?”
“体形比较瘦小。”
“他是先前就蹲守在酒吧附近吗?”
两名安保底气不足的道:“应该不是,我们之前没发现可疑的人。”
孟义核对了其他目击者的笔录,大家描述的情况基本一致,于是开始询问一些细节:“类似的案子,以前发生过吗?”
两个安保偷偷瞄了酒吧经理一眼,欲言又止,酒吧经理圆滑的开口道:“男人喝了酒都比较冲动,骚扰女人的情况,酒吧街也经常发生,不过咬女人屁股这么变态的行为,以前应该是没有发生过。”
“被咬的女客人,认识那个袭击她的男人吗?”
年长的安保挠挠头:“应该不认识,她当时也吓坏了,还是我们报的警。”
白落兴致勃勃的开口道:“咬得严重吗?”
“看起来不太严重。”年青的安保强忍着笑:“不过警察还是叫了救护车,送她去医院检查屁股了。”
“那个被咬的女客人,长得漂亮吗?”
两个安保不约而同点头:“很秀气,很端庄,很有气质,看面相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女人,看起来高高在上。”
白落试探道:“你们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
孟义生怕狗子带偏了节奏,接问道:“她是你们酒吧的熟客吗?”
“不是。”经理肯定的道:“她们三个是来参加一个聚会的。”
“什么聚会?”
“好像是同学聚会。”
“他们人多吗?”
“不算多,两张桌子拼起来十来个人,三个女人先走的。”经理刻意强调道:“她们是走出我们酒吧以后才出事的。”
孟义也问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时间,起身告辞道:“谢谢你们的配合,我们先问到这里了,你们稍后要是有什么发现,通知我们就行了。”
“我们一定会的。”
“我们先走了。”
“我送两位探长。”
酒吧经理恭敬的将白孟二人送出酒吧,目送两人走远后才松了一口气。
白孟二人拿了车,径直开往城南景湖区,打算拜访受害人,受害的是一个官夫人,身份很敏感,她先前只是在医院作了一个简单的笔录,随后她的私人律师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