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清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温暖暖懒懒地起床,伸了个懒腰。
咦?
墨佑曦这家伙还没起?
温暖暖想了想,决定不打扰他休息。毕竟,做演员还是挺累的。
温暖暖哼着歌出了庙门。
潺潺的流水声吸引了温暖暖的注意,自己似乎好久都没有喝水了呢!这么一想,更觉得渴了。
温暖暖乐癫癫地跑过去。
清澈见底的小溪蜿蜒而下。
温暖暖也顾不上喝生水会不会肚子疼,蹲在溪边用手捧起水就喝。
哇!好清凉的水啊!还有淡淡的甜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甘泉吗?
对了,墨佑曦应该也渴了吧?不如带些给他尝尝?
温暖暖左顾右盼,终于看到了一颗有个大大叶子的植物。
就它了!
温暖暖摘下大叶子,折叠成勺子的形状。然后舀了一叶子的清水,乐颠颠地跑回破庙。
“喂!墨佑曦!起床喝水啦!”温暖暖在墨佑曦的身旁蹲下。
墨佑曦一动不动。
他脸色苍白,嘴唇却乌紫乌紫,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滚下。有些吓人。
温暖暖小心翼翼地问,“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可墨佑曦根本无法给她回答。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温暖暖刚站起身,一道黑影向她扑来。
她尖叫着往旁边一躲,手中的树叶不偏不倚地砸在墨佑曦脸上。
扑了个空的黑影在破庙里盘桓一圈,落在梁上。
温暖暖瞪大眼睛看着那个黑影。
好可怕的……鹰……
特别是它锐利的眼神,让温暖暖觉得自己是被它盯上的猎物……
或许是被温暖暖猜中了,也或许是温暖暖与它的对视惹恼了它。
它一个俯冲而下,直逼温暖暖。
“啊啊啊啊!救命啊!!!”
温暖暖边叫边跑。
受惊的她慌不择路,绊倒在墨佑曦的身上。
墨佑曦猛然睁开深邃的双眸,眸中映着俯冲而来危险飞影。
他护住温暖暖,就地翻滚,躲开了它尖锐的爪,与此同时,他抓起地上的竹管,掷向鹰。
鹰偏向一旁,却还是被竹管穿透了翅膀,“噗通”一声坠地了。
它扑棱着翅膀,不服输地想要再次起飞。鲜血从它的伤口流出,随着它的煽动,渐了一身的血珠。
“滐栖!”随着一声呼喊,一大波人涌进了破庙。为首的是个女扮男装的娇俏女子。
她看了看地上的鹰,转而怒道,“三皇兄!你好没人性!你居然伤了滐栖!”
“你来做甚?”墨佑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借助温暖暖的力量慢慢站起身,稳住身形。
“大皇兄说你结党营私,意欲谋权篡位。”墨纹月高傲低抬起下巴,“你可知罪?”
“墨纹月!”墨佑曦极力压下自己的愤怒,“你再胡说,休怪我无情!”
墨纹月示意下人抱起地上的鹰,然后她后退一步,“本想念在兄妹一场,给你个舒坦的死法。现在看来,倒是我多情了。”
“等本公主离开再动手,免得脏了本公主的眼!”墨纹月扬长而去,余下的杀手握紧手中的兵刃,虎视眈眈地盯着墨佑曦。
庙外,公主的马车声渐去渐远。
领头的杀手做了个手势,大家蜂拥而上。
墨佑曦带着温暖暖跃窗而出得同时抛出三枚弹丸。
“轰——”“轰——”“轰——”
杀手们被突如其来的冲击炸飞,有的甚至身首异处,断手少脚。
温暖暖也被背后传来的巨大的轰鸣声镇住了。这怎么那么像爆炸声呢?是**吗?
温暖暖想回头看,却被墨佑曦拉着不停往前奔,直到在一个岔路口才停下。
“本王最恨不守诺之人。”墨佑曦垂下眼睑,遮住眸中的失望,“你既跟本王,为何还要通风报信?”
“我通风报信?”温暖暖更懵圈了。
“前批你引来的杀手已全被灭口,若不是你通风报信,他们如何能寻来?”墨佑曦背对着温暖暖,负手而立。
温暖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总觉得,这场戏,演的太过真实,已经渐渐超出她的预期。
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不安是什么。
墨佑曦没有等到温暖暖的回答,难掩落寞。他运起轻功,刹那间便消失在温暖暖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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