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她下的手她知道，她就打了一下姚舒语肚子，孩子要真是这样没了，那生下来也是个弱鸡。

顾霆琛就知道这样，“对她下手爽吗？”

“还行，起码我当时挺舒坦的。”她皱了皱眉，看到镜子中里的头发，“你到底会不会梳头？头发都被你抓掉光了。”

“我没有把你抓成尼姑就不错了，还敢嫌弃？梳子是你自己递来的痛也忍着。”

顾霆琛懒懒的抬头，看着娇嫩的脸蛋皱成一团，看样子他确实抓疼她了，手里的力气稍稍放轻。

苏小蕾气的瞪眼，“你到底会不会梳头？”她是想奴役他可不是要来招罪的。

“不会。”男人面无表情的回答还象征性的问道，“想要什么发型？”

“……你都不会还问我什么发型？”开玩笑的吧！

“不会也可以帮你做发型。”顾霆琛觉得这不是难事，上好的发质握在手里。

“随便你，反正速度快点我快疼死了。”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自己梳。

男人轻哧，“矫情，小坏蛋你是第一个让我帮你梳头的女人。”

苏小蕾哼哼，“你还是第一个给我梳头的男人呢！”

话落，她脑中闪过一幕快的苏小蕾抓不住，她怔住，刚才是谁在帮她梳头？

顾霆琛勾唇他意有所指，“这么说你的所有第一次都被我占了。”

苏小蕾沉了脸，“所以你就是个渣男。”

“……你在给我讲一遍。”

顾霆琛停了动作，抓紧她的头发，苏小蕾痛的直叫，“说就说谁怕谁，我说姚舒语都快流产了你还是决定咱们今天出发么？”

“哼，别以为你扯开话题我就没有听见你刚才骂我。”

“……你听错了。”她不会承认的，“明知道逃不掉还犯蠢的事情我不会做的。”

“你知道就好。”顾霆琛冷哼，懒得同她计较，看她如此不乖，男人索性帮她梳了两个羊角辫，其实他不知道这是羊角辫就是想她像猫咪一样乖巧，末了拿了一个戴着猫耳朵的发箍给她带上顿时顺眼多了。

苏小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抽了抽嘴角，么想到他手艺还不错，就这猫系少女的装扮，嗯，真心嫩的没话说。

“你确定要我这样出去吗？”她并不知道顾霆琛的心思，倒是觉得这样出去会不会被人当猴子看。

“你有意见？”

“没有，就是觉得我这么嫩和你走在一起像叔侄。”

“我没你这么大的侄女。”老三都没女人哪里来的侄女。

“那我像你女儿。”

“你见过爸爸、艹、女儿的嗯？”

“……”当她什么都没说。

苏小蕾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说了，人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准备去换衣服，顾霆琛握住她细嫩的手一起走进换衣室帮她选了套学生装，“换上。”

粉嫩嫩的校服其实挺好看的，可苏小蕾目光落在那小裙子上，有点短不想穿，“我可以拒绝吗？”

“可以。”男人笑着，右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运动一下我可以答应。”

威胁的含义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