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件事您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你的要求确实有点过分了,而且这么做对姐姐一点好处也没有啊,算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将姐姐转回t市的医院,那里由更好的医疗条件。”
蓝苏寒的语气有点急了,听在蓝父的耳中就是逼问,他瞪了一样蓝苏寒,冷哼一声就进病房了。
“爸,我不走我就要留在这里,薛墨在这里我要是回了t市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见蓝父进来,蓝瑶也不顾身上的伤焦急的说道,她真怕自己被送回去。
“姐,你都这样了还想着他干什么,“蓝苏寒一脸不悦的说道,薛墨都已经如此的绝情了,姐姐还想着他干什么。
“我就是喜欢他,你懂什么,我不管我都已经这样了,我一定要得到她。”蓝瑶摇着头十分固执的说道,然后将目光放到了蓝父的脸上。
“爸,你一直以来不是支持我的吗,你一定要帮帮我,要不然我这一辈子就完了啊。”蓝瑶看着蓝父一脸祈求的说道,垂落在床头的手慢慢的抬起,费力的要拽蓝父的衣角。
“好了。”蓝父见她这么费力,赶紧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苍老的脸庞上划过了一丝坚定。
“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薛墨不认账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破釜沉舟的做一次了。”蓝父眼神中划过了一丝狠毒和豁出去的光亮。
“爸,你要做什么?”看着这个样子的父亲,蓝苏寒心里有一丝不好的念头,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姐姐能幸福他可不想节外生枝再发生什么事了。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这次我一定要让薛墨娶你姐姐。”蓝父坚定的说道,显然是不想把心里的想法告诉蓝苏寒,自己的儿子他最了解,虽然现在跟薛墨闹翻了,但是难保他不生气了以后又巴巴的跑到薛墨面前去了。
“爸,我是您的儿子您有什么想法还不能告诉我吗?”蓝苏寒对于父亲这种不信任的举动有点生气,但是蓝父已经决定了不说无论他再什么抱怨蓝父还是不会说的。
蓝苏寒心里非常的烦躁只好借口去找医生一个人去了,父亲跟姐姐都因为薛墨魔障了,家里就他一个还在清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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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陈思雨约得是晚上七点苏未冉已经事先跟凉遇打过招呼了,地点就在她跟薛墨第一次吃饭的海鲜饭店,下班后直接过去就好,两个人差不多是前后脚到的。
“微微,我在这。”凉遇站在大厅中一脸兴奋的朝着凉遇打招呼,眉眼间很是兴奋。
“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可别告诉我你是长时间不见我想我了。”苏未冉调笑着说。
“去你的,谁想你啊,我告诉你前段时间我有幸能够参加我们工作室为米兰时装秀设计的一件衣服,我的建议得到了认可,他们按照我的想法对衣服进行了修改,微微我高兴啊,我的努力终于得到了肯定。”
凉遇说着也不顾这是饭店的大厅抱着苏未冉又哭又笑的,在原地转圈闹腾。
“行了我知道你高兴,我们先进去吧,一会给你好好的庆祝。”苏未冉看了看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说道,在这大厅里被人当猴看她可是第一次啊。
“嗯嗯,我都把正事给忘了,快走吧。”凉遇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失常,赶紧从苏未冉身上离开说道,跟苏未冉两个人去了预定的房间。
他们到的时候陈思雨已经在里面了,一个人坐在包间内无聊的玩着手机,面前摆着一杯被喝了一半的果汁,听到开门声她连忙抬起头来,见苏未冉进来,一个熊抱就上来了。
“微微呀,你可来了,我一个人要无聊死了。”陈思雨抱的力气有点大了,苏未冉感觉自己的胸腔被她压的有点上不来气,她费力的将陈思雨推开,大口的喘了喘气。
“你要害死我啊。”苏未冉皱着眉头说道,然后将凉遇拉了过来。
“给你介绍一下她是凉遇是我的大学室友,也是我非常好的朋友,这位呢是陈思雨是我发小。”苏未冉乐呵呵的介绍到,陈思雨跟凉遇两个人都不是矫情的人,见了面认识了就是朋友了,两个人打了声招呼后三个人就坐到桌子旁去了,两人分别坐在苏未冉的两侧。
“微微,你这什么时候回t市啊,有一些以前的朋友你还见吗?”陈思雨问道,眼下快元旦了,过了元旦离新年也就近了,有些事还是要早做打算的好。
苏未冉一下子怔住了,原来的朋友她心里苦笑自从苏家出事后她跟父母住在t市一个偏远的郊外这么多年了就没有去过市区,而且那时年少那些所谓原来的朋友也大都不记得了,她不认为还有什么见面的必要。
“我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回去,怎么着也得等公司放假吧,薛墨年底会跟我一起到我家去,至于原来的那些人我根本就不记得了也没有见的必要了。”苏未冉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什么伤感,仿佛那些事只是与她无关的一件小事。
“也好吧。”陈思雨也不勉强点点头说道,倒是凉遇一脸的惊讶。
“微微,你这是打算见家长了,不过薛墨那样的在哪都拿的出手,带回家去哪有不满意的父母啊,
“恩恩,我也该带他回去看看了。”苏未冉提起薛墨眉目间散发出来的柔情和那暖暖的蜜意,让陈思雨还有凉遇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满满的都是羡慕啊。
“看到你这样我想我是不是该找个人嫁了啊,你这是赤裸裸的秀恩爱啊。”凉遇捂心装作受伤的样子说道。
“是啊,快点找个人嫁了吧,还有你思雨什么时候也找个人嫁了呢。”苏未冉看着打趣的说道,然后想想自己身边有没有合适的人。
“喂喂喂,你可别给我介绍人啊,我妈给我弄的相亲就够我烦的了。”看到苏未冉这样,陈思雨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赶紧开口拒绝,将她的想法扼杀在摇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