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权握住了她发颤的手,握了握紧,轻柔道:“不要紧的,小伤而已。”
这种伤对他来说是极平常的事,关键是剿灭了那批在国际上处处与帝国作对的恐怖分子。
“枪伤还说是小伤,你要让我担心死吗。”初江雪鼻尖都憋红了,瞪着他道:“都受枪伤了,你刚才还耍什么酷,倒挂滑索很厉害吗!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已经裂开了。”霍司权故意逗她。
“什么!”初江雪吓得脸都白了,急忙要去扒他的衣服,着急说:“快让我看看。”
霍司权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莞尔一笑:“骗你的,我好着呢。”
“你吓死我了。”初江雪眼泪就从眼眶里迸出来。
霍司权没想到会把她吓成这样,又是连声安慰道歉。
车子开回了官邸别墅,霍司权想将她抱进屋子,初江雪说什么都不肯让他再抱了,她实在怕他扯到伤口。
霍司权只能随了她,牵着她的小手回家。
屋子里红澄澄的,布置地十分喜气。
霍司权进了家门,就将初江雪压在门亲吻。
将近半个月没有这样的亲密了,他想她想得骨头都疼了。
顾忌着她怀孕,他的亲吻还算是温柔,没有拿出将她啃噬殆尽的架势。
初江雪却害怕他这样亲影响到伤,推了推他的手臂,也不敢太用力。
唇上的口红都被他吃掉后,他才松开了她被亲得红肿的唇。
刚刚喘息好,见他还要再亲上来,她连忙捂住了他的唇,着急地说:“别胡闹,我们上楼去,让我看看你的伤。”
霍司权拿开了她的手,笑了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新娘子迫不及待想回房让新郎官脱衣服啊。”
初江雪双颊爬满了红霞,明明很正经的事,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这样了。
“那我们就上楼脱衣服吧,你脱我的,我脱你的。”霍司权捏了捏初江雪的脸颊,牵起她的手就往楼上去。
“谁要让你脱呀。”初江雪红着脸,小声嘟囔了句。
霍司权一心想回房脱衣服,并没有听见。
回到了卧室,满目都是红,床上的床单被褥枕头都是红色,还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成了爱心的样子。
霍司权迫不及待就搂着她上床,初江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压到了身下。
白色的婚纱在红色大床铺开,清艳绝丽,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霍司权喉头动了一动,抚着初江雪的脸颊,轻轻说道:“雪儿,我很想你,你想我了吗?”
这个还需要问吗?
初江雪嗔瞪了他一眼,轻推了推他的肩膀,说道:“还不快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你先回答我。”霍司权特别坚持,执拗地看着她。
初江雪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见他好像还不满意,就轻轻说道:“想的,从那天你走就开始想了。”
霍司权一笑,压着她便亲下去,亲着亲着,打了个滚,把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腰上。
松开她的唇手,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军服扣上,扬眉浅笑:“来吧,先让你脱我的衣服。”